自從開始接受老媽的安排練習琵琶開始,陸岑一開始忙碌了起來。每天放學都要快速收拾好東西去培訓班學習自己早已熟悉的琵琶。麵對忙起來的陸岑一,對於同樣要接受補課的黨鐺和已經回來上課但每天仍要練舞的楊梔子並沒有察覺有什麼變化。但小霸王施澤深卻第一個表示已異議,覺得陸岑一沒有時間給他帶飯,二沒有時間在放學後被他強行按在操場看他打球了多次表示非常的不滿意。對此陸岑一也無可奈何。隻能用零花錢買上這些零食“孝敬”小霸王,以打消施澤深同誌每天都想翻出學校跟她去樂團的想法。畢竟陸岑一還想好好讀書,不想跟施澤深雙雙出現在學校的大字報上。
就這忙碌的狀態一直持續到了期末。
“終於考完了,我覺得我的心靈受到了重創。”最後一門期末考試結束後,三個小姐妹各自收拾起書包。學渣黨鐺感歎道。
“好在是解放了吧”陸岑一調笑道。
“那明天說好了中午一起吃飯然後去看漫展,晚上去遊泳好好玩一天。”楊梔子接口說著。
黨鐺:“看你以全市第二名的藝考好成績,考上國藝附中。你媽媽大發慈悲不僅允許你還帶我們一起去玩,我怎麼會忘記呢?”
“對呀對呀。而且前十名中的其她九名都是獲獎累累的尖子生,隻有咱們梔子名不見經傳的一鳴驚人也。”深有體會的陸岑一忙不迭的跟著點頭附和。
畢竟一直性格很冷淡的楊媽媽都難掩心裏的激動,給黨鐺媽媽和陸岑一的媽媽都分別打了電話,傾訴心裏的高興。好在陸岑一和黨鐺隻會為楊梔子感到高興,對於媽媽對別人家孩子的羨慕嘮叨,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好啦好啦,你倆都打趣這麼多天了,沒累嗎?”知道兩個好友又在打趣她,楊梔子隻能無奈的說道,
“不累。”陸岑一和黨鐺異口同聲的說。
“小腦袋!”還沒等三姐妹把話說完,就聽到一聲巨喊。
這時的楊梔子和黨鐺都一副我知道是誰,你快去,不用管我們的習以為常的眼神送著陸岑一出去。
陸岑一走出教室還沒等站穩就被施澤深一把拖到了操場。
施澤深:“小腦袋,我放假就要跟著我爸去部隊了。直到開學才會回來。我們一個暑假都見不到了。”還沒等陸岑一有所回答。施澤深又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心裏在偷著樂吧,終於可以解放了,不用被我這個小霸王要挾了,是不是?”
你老人家把結論都給我下了,還要我說什麼。陸岑一抽著嘴角心想著。但還是問道:“比起你一個暑假都不在,我更想知道的是,你這麼小,跟著你爸跑部隊去幹什麼?”
施澤深:“我一家人都是軍人,我從初中開始就要去讀少年軍校的,以後也隻會進入部隊成為一名軍人。這是我家人從小給我灌輸的目標。我小時候的印象就是一次又一次的體能訓練。不訓練就會被教訓。這次我爸爸調了新部隊,要在部隊裏麵駐紮,我和我媽媽也要一起過去。等開學了才會回來。我想我爸肯定給我安排了魔鬼訓練。”說這話的時候施澤深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
陸岑一:“你想成為一名軍人嗎?”
施澤深:“想。”
這是施澤深堅定的回答,沒有一絲的猶豫。對於一個隻有十來歲的小朋友而言,能堅定的做選擇其實是很難的。不知道是從小生活環境的影響,還是骨子裏傳承下來的基因。多年後陸岑一才會發現這沒有變過的神情叫堅毅。
陸岑一:“想,就一定要得到。這不一直是你的至理名言嗎?那你還猶豫什麼?”
可是我想多跟你在一起玩呀。這要怎麼說出口。甚至連施澤深自己都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
施澤深隻能有點老火的說:“沒什麼,沒什麼,我隻是跟你說兩句而已。”
看著施澤深的表情,陸岑一還不知道哪裏又惹火了這個小祖宗,還未及反應過來,施澤深就塞過來一個袋子。說了一句我看這個東西跟你還挺像就買來送給你了,別多想,隻是犒勞你平常幫我帶飯。然後就飛也一樣的跑走了,留陸岑一在原地若有所思。回到家陸岑一打開包裝,是一個Q版的彈琵琶的小人穿著鵝黃色的旗袍,圓圓的臉蛋很是軟萌可愛。看著這個小擺件陸岑一誠然有些愛不釋手,左看看右尋尋在書桌的一側好好的給小人挪了一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