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會在這兒,何晚立刻打電話阻止,沒人接,隻能先彙報了,“喂,江與寒,初雨開車進去了”,她的語氣很焦急。
“你先不要動,等人到齊,裏麵的隊員還失聯了,不能亂了陣腳”,他說完便掛了電話。
她不得不佩服這位江總,當下情形還能如此鎮靜。
初雨把車停到小路旁,便下了車,剛碰到泥濘的土地,吐槽的話語便落到了嘴邊。
什麼破地方,夏風落哪來的破消息,真是不靠譜,想著便拿起手機,發了60秒的語音,心裏頓時舒服了不少。
晚給自己打電話幹嘛,突然天空一聲炸響,烏鴉四散,叫的難聽死了,靠,沒信號了,這地方這麼詭秘的嗎,不能慫,巧思等不了了,她半信半疑地走進了森林。
誰知剛走五分鍾就迷路了,導航也打不開,幸好還有指南針,她循著北方向森林內部走去。
......
是小型導彈,初雨還以為是哪裏來的鞭炮威力這麼大。
“隊長,總部那邊是要連我們一起炸了嗎”,一個隊員扒開眼前的枝葉,湊在了方隊耳旁。
周圍的那些女人也不見了身影,
“小心”,是那個女人的聲音。
刹那間,萬箭齊射,向他們這邊落下,
“都散開”,方隊大喊,伴著箭頭劃破空氣的呼嘯聲。
有一個幸運的小夥子中箭了,慌亂之下,他突然被那個女人拉著腳拖走,箭頭劃過他的耳側,這不是活靶子嘛。
“啊啊啊,你快點放開我”,那女子對他的話嗤之以鼻,直到把人拖進一個大坑裏,這才暫時安全。
“你叫什麼名字”,那女子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想去摸槍,卻被一腳踢開,槍落在地上,連同袖口裏的匕首。
“程硯生”,他掰著脖子上的枯手。
那隻手突然鬆開,他弓腰不斷咳嗽著,那女子突然抱住了他,還輕輕拍著他的後背。
“硯生”,女子喃喃細語,不斷重複著這個名字。
腳步聲傳入耳中,程硯生立刻噤聲並推開她,拿起了槍,盯著上方的洞口處。
一聲哨音,旁邊的女人一下子跳了上去,他隻能在這聽著上麵的對話。
“是誰打開了機關”
“是暮晴那個瘋女人”
額,她們不瘋嗎?
“初驚海也快到了,地庫保不住了,告訴姐妹們往警察那邊跑,不要暴露真實身份,之後老地方集合,再商量轉移陣地”
再之後就聽不到了,他的耳朵都貼在土牆上了。
“程硯生,你爸死了沒”,那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身旁,揪著他的耳朵,把他拽到另一旁。
“你詛咒誰呢”,他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而且這女人是有溫度的。
“看來還沒死,你後媽呢”,不知為何,程硯生聽著這女人的聲音,覺得親切。
“沒有,你怎麼”,他夾雜著怒氣揉著自己發紅的耳朵,回答著這個無聊的女人,這人對自己的家庭那麼好奇幹什麼。
等等為什麼是後媽,而不是親媽。
“我帶你出去”,那女人拿過他的槍,帶他跳了出去。
“你認識我爸,你是誰”,又不回答,女人隻顧拽著他往森林外麵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