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時宜和司程琳都來軍營五天了。兩人不是去給司程禮解悶,就是去和司程琳一起去找草藥,不亦樂乎。
司程琳天天變著花樣給司程禮熬各種草藥喝,魏晨也時常來看看。
今天不是九節鳳,明天就是散血草的,各種珍貴的草藥都沒斷過。再加上司程禮的身體強健,如今就和沒受傷一樣。
他們現在正在商量過幾日回京城。
“報……”
一個將士急急忙忙的跑來通告,“不好了將軍,他們南國人好像有……有一支軍隊打過來了。”
司程禮聽到皺眉,“什麼?”
“他們南國好像有軍隊打過來了。”
司程禮“蹭”的站了起來,一笑:“怎麼可能?”
司程禮帶了五百人來邊界,隻是有幾個南國的人在邊界一直鬧事情才把他們殺了,他們國的將士就千裏迢迢的過來打仗了?
而且兩國早在十幾年前的南魏戰役裏,司南蕭慘勝後兩國就開始休養生息了。現在哪來的兵???南國至少還需要三至六年的時間才能恢複人力、物力、財力。
“對麵有多少人?距離我們多遠?”魏晨問道。
那人搖了搖頭,“不知道,還有八公裏就到了。”
“我去看看,你們在這裏待著。”司程禮看了一眼那士兵,“你和呂將軍說,讓他保護太子他們。”
“是。”那士兵跑去通知呂易了。
司南蕭讓呂易和張昶也跟著司程禮來了。
“大哥”司時宜叫住了司程禮。她拽住了他的袖子,“大哥你的傷才好一點,你不能去。”
司程禮很著急,“我不去誰去,我的傷好了。”看著架勢又要走,司時宜拽不住了。
在一旁的司程琳發話了,“你不能去。”
司程禮瞥了他一眼,“我說我好了就是好了。”
司程琳:“大夫說你去不去就是去不了。”
魏晨看著在他們中間的司時宜,覺得甚是可愛,“司將軍我覺得司時宜和司程琳說的對,你不能去。還是我去吧!”
“不行!”眾人齊刷刷的看過來。
司程宇:“大哥不是還有張將軍和呂易嗎?”
司程禮搖搖頭,“張昶性格太急,呂易我讓他保護你們才放心。”
司程宇:“那我去吧!反正你是不可能去的。”
“我去吧!三哥你的箭可以,但劍術……”司時宜伸出左手的食指左右擺動。
“你更不行。”他們一同道。
司時宜:“那你們說,怎麼辦?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空氣突然安靜。
司程禮開始心急如焚,他剛要開口說自己要去,仿佛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這時司程琳毫無波瀾的表情有了變化,他也皺了眉,“我與司時宜一同去看看什麼情況,如何?”
“你和她?”司程禮疑問。
“嗯。第一我與她可以裝作路人。第二我們兩個人看上去一點殺傷力都沒有。一個是一個大夫,一個是才看起來十四五歲的小孩,和繡花枕頭是的。”
司程琳分析的有理有據的樣子,沒想到司程禮竟然還答應了!司程宇都震驚了。
“務必平安歸來,我在這等你們。”司程禮又給他們兩個拿了個烽火狼煙(古代用於傳遞軍事警報的信號係統。)
“這個你們帶著,有事了就拽這個繩子。”司程禮還想在囑咐幾句的可被司時宜打斷了,“行了,行了,我們會用。”
司時宜和司程琳騎上了馬,司時宜揮了揮手,瀟灑的走了。
別說司程琳帶著鬥笠穿著青衣,再加上長著一張溫婉如玉的臉。還真是“翩翩公子顏如玉,風姿靈秀盡風華。清風儒雅踏塵來,回眸一笑韶華黯。”和畫裏走出來的似的。
當然哥哥都長得這樣了,妹妹肯定比他還要美,如果用“翩翩公子顏如玉”形容司程琳,那司時宜就是“娉娉嫋嫋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了。
中途的路上兩側都是竹子,竹林如同一幅水墨畫,陽光穿過稀疏的竹葉,灑在地麵上,形成了斑駁的光影,再加上兩個人一起騎馬別提多養眼了。
司時宜聽到了什麼動靜,遞給了司程琳一個眼神,兩人觀察著四周。
司程琳揮了揮,示意讓司時宜下馬藏起來。
司時宜做嘴型:那馬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