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終於回到了軍營之中,遠遠望去,隻見司程琳與魏晨二人早已守候在此處等待著他們歸來。
司程琳見到兩人回來,司程琳臉上笑容滿麵。連一向喜怒不形於色,心事勿讓人知的魏晨的嘴角都有了弧度。
可兩個人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
司程琳收起了笑容,“二哥你馬上的那個人是誰啊?”
司程琳沒有回答他,他直接騎著馬去了自己的壘舍那裏(意思是指古代軍營中的住宿設施)。
司程琳:“……”不是我還是不是你弟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馬上的是你弟呢!
司時宜下馬,看了一圈都沒看到司程禮問道:“大哥呢?”
“你大哥在和南國人談判。”魏晨搶先回答。
司時宜:“啊?”
司程琳真是要無語死了,這太子沒聽出來司時宜問的人是他嗎?這一個兩個的都拿他當“透明人”啊?
司程琳也沒計較,隻是在心裏嘀咕了幾句。又問了剛才的問題,畢竟他都習慣了,“時宜剛剛那個人是誰啊?”
司時宜:“哦,那個人是我們在路上撿的,我本來找大哥就是想找他說這件事的。”
魏晨挑眉,“撿的?”
司時宜點頭,“嗯,就是我和二哥在與晉國的邊界發現晉國的士兵在抓他,就順便救了。”
司程琳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話,“順便……就……了?”
沒等司時宜回答,魏晨就開始分析了起來,他摸著下巴,“晉國人為何不惜到兩國的邊界來都要置那個人於死地?”
司時宜搖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
另一邊,軍營中司程禮正在和南國的將軍蘇瑾年。
司程禮右手食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麵,發出清脆而有節奏的聲響。與此同時,他的左手則撐著頭部,目光落在了蘇瑾年身上。
“蘇將軍從南國來此番何意啊?”司程禮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淡淡的好奇和探究。畢竟他以為他們來是來打仗的,沒想到直接就到了他們的軍營
蘇瑾年抿了抿唇,“我們南國不願與魏國打仗。”
司程禮:“?”
什麼?他聽到了什麼?不願打仗……他本來以為是下戰書的。不過他們如今的確是沒有打仗的資本。
司程禮嗤笑,“我們殺了你們二十多個南國人,我還以為蘇將軍是下戰書的呢!”
蘇瑾年皺了皺眉,“那幾個南國的人在邊界一直鬧事,司將軍殺了便殺了。”況且他們國的確還要休養生息一段時間。隻是後半句他沒說,他怕說了就不同意這事就這麼算了。
司程禮:“謔,蘇將軍還真是大方。”
蘇瑾年:“給添了這麼大的麻煩,還差點引起兩國戰爭,殺的都算便宜他的了。”最後他還補了一句,“所以司將軍,你覺得呢?”
司程禮改了漫不經心的樣子,“行了,也不早了,蘇將軍還得忙著回家吃飯吧!”
魏國如今和他們打仗也隻是兩敗俱傷的結果,司程禮嗆他幾句也就算了。
蘇瑾年也沒多留,起身往外走。司程禮就走在他後麵送他出去。
此時還在外麵的一行人看到他們出來。
司時宜戳了戳司程宇,湊到他耳邊指著一個人,“三哥,那個人是誰啊?”
司程宇朝著她指著的方向看去,“那是南國的蘇將軍,蘇瑾年。”
魏晨看著他們兩個的操作,忍不住笑了,“你們兩個怎麼還和小時候一樣啊!”
司時宜到這裏以來還是第一次見他笑,“原來你會笑啊!我還以為三年沒見你不會笑了。”
司程禮不知何時走到了他們的後麵,雙手環胸:“你們回來了啊!誰知道他們是來談判的。”
司時宜抿了抿唇,“那個,哥和你說個事,你……你能不說我不?”
司程禮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圍著司時宜繞了兩圈雙手扶著她的肩膀,“出什麼大事了?你沒受傷吧?啊?”
司程宇在一旁笑,他已經猜出來他這個古靈精怪的妹妹早說什麼了。連魏晨也在一旁偷著笑。
“啊?”司時宜搖搖頭,“沒。就是……就是我和二哥在路上遇到了晉國士兵,他們好像在追殺一個人。然後……我們救回來了。”
司程禮呼出一口濁氣,左手扶額歎氣笑了笑搖了搖頭。他這個妹妹從小就咋咋呼呼的,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別說他爹娘了就連他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魏晨聽著蹙眉捕捉關鍵點,“你們遇到了晉國人?”
司程宇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和他二哥說話不搭理他。
“所以剛才二哥帶走的那人就是……”
司時宜點頭應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