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個頭的神秘啦你快去死吧我想睡覺啊!
在心裏默默唾棄了一下他的說話方式,我癱著臉拒絕交談。
他似乎也不在意我的回答,隻是停了幾秒鍾就繼續開口。
“因為你對他們來說很重要呢。”
“他們......?”
大概是對我終於開口說了話而感到滿意,男人的笑容更加明顯了一些:“久森和五月。”
“畢竟怎麼說畢竟是隨了我的性格,能夠和一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人這樣相處實在是令我很好奇呢。”
“現在看來確實是有原因的。”
“非常精致的一個孩子啊......隻是可惜是個女孩子。”
他到最後意味不明地歎了口氣,然後輕輕一推動桌上的茶杯。
......嗬嗬雖然我很高興得知了真相但是被人這麼直白地說出不像女生的事實還是很·不·爽·啊口胡去死吧!
不過他剛才說“他們”是......
伊藤久森和五月姐......?
“請問,”這一點讓我實在是格外在意,“你們是什麼關係?”
他聞言露出了一副“在我意料之中”的表情,微微前傾了身子壓低聲音。
“通俗一點來講,我是那兩個孩子的......”
“父親。”
.............
臥槽伊藤久森都二十七了吧喂快三十了他是你兄弟還差不多結果你說這是你兒子?!
玩我吧喂你是三十歲還是三十歲還是三十歲啊口胡!
外貌年輕的男人輕輕一笑,對我展開了雙臂:“歡迎來到東京地底,您能大駕光臨寒舍實在是令鄙人惶恐。”
“為了表達在下的誠意,請讓我為您介紹我的組織成員。”
伊藤久森從來沒有說過他有過除了伊藤五月的其他家人。
當這個事實擺在我麵前的時候,我下意識地退縮了。
不要去想這些,這不是我該去了解的。
但是身體卻僵硬得無法動彈。
就像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一樣,硬生生牽扯住了我的行動。
眼前的男人笑得令人膽顫,但我的大腦卻無法作出反抗。
我隻聽到自己的聲音就像是被控製的機器人一樣機械冰冷。
——“多謝款待。”
多謝你的邀請。
——我收下了。
......
在自稱是伊藤久森父親的男人非常愉悅地摧殘了我幼小的心靈及脆弱的神經之後,他不假思索地把我扔給了他的部下轉身就出了門走人去和兒子“培養感情”了。
和據說是“BOSS左右手”被自家老板丟下的可憐人對視了三秒鍾,我轉頭率先移開了視線。
嗬嗬沒想到我哥找了這麼久的地方我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這裏給參觀了個遍連幕後老板都見到了,這種得知真相的心情實在是太複雜了。
其實早在這裏全是黑色的時候我就應該猜到的才對啊。
我再一次掃視了周圍的環境,在徹底發生視覺疲勞之前把目光轉回了金發女人身上,正巧對上她興致勃勃地打量著我的視線。
“還真是像啊。”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眯著那雙狹長美麗的眼睛看著我,“雖然BOSS有說過是個非常精致的孩子,不過看到真人之後更令我吃驚呢。”
前世的時候我曾隔著一道屏幕見過她無數次,可是不管哪一次都不及現在這麼讓我感到恐懼。
“雖然我、沒、有見過你,不過你......”因為實在是被驚嚇過度的原因我連說話都有點結巴,“......應該見過我哥哥很多次了、才對。”
“簡直就是銀色子彈的翻版呢。”
她似笑非笑地單手托腮,突然一甩手扔來了一個東西。
我下意識伸手一擋才發現那是一個玻璃瓶,裏麵裝了七八顆紅白相間的膠囊。
什麼鬼!?
“嘛嘛就當是提前給的獎勵好了。”代號是貝爾摩德的女人這樣說道,雙手猛地一合,發出清脆的聲音,“能跑出去的話,這個就歸你咯?”
“銀色子彈應該找這個很久了吧?”
“跑出去......?”我疑惑的看了一眼玻璃瓶,抬了抬下巴問她:“拜托你們這裏可是人人都配著槍的高危組織,你確定我一個十四歲手無寸鐵連槍都不會用的國中生女生能跑出去嗎?”
“所以來賭一把嘛。”女人無辜地歪了歪頭笑得一臉欠揍。
“絕對不要。”我黑著臉拒絕了她。
尼瑪啊賭的是我的命吧混蛋誰想死啊!
“別這麼快拒絕啊。”她似乎很苦惱地撐住了額頭沉默片刻,然後露出了了然的笑:“那麼為了表示我的誠意,就給你一樣東西作訂金吧?”
接著她從桌子底下抽出了一個毛絨絨的白色毛團,向我拋了過來。
手忙腳亂地伸手接住,我看了懷裏的毛團一眼,拚命忍住心裏的驚訝與疑惑,急切地點頭:“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