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
參破頭,妄圖追尋什麼。手指間,尚殘留你餘溫。
誰眼帶著星點溫潤或孤寂誰的心靈。
望而卻步換來這場殘局,於薄霧中凝望,你淡漠如煙的眼。
眼角微斂,笑意瞬間明滅,兀自佇立停滯於回憶鏡像之前。
等待多久才能讓你回到我身邊,這一次,就讓我守在原點。
這條路,太過艱險,而你卻選擇,獨自背負一切。
遺望你的模樣,就算遺忘,仍在黑白之中凝望。
直到時間把你我的距離拉長。再無望,又失望,卻依舊倔強。
悲歎你的歲月不起波瀾,而我的記憶再度格盤。
等孤獨解鎖,解開你的落寞。或是,等回憶落索,烙上我的枷鎖。
誰化作白骨,而誰執著於過往,天真無邪的舊時光,棲在筆記裏泛黃。轉身擦肩而過,輪回再起,命理難說。相信還是懷疑,彷徨在交叉的路口,如煙火,回望最初,當時口裏說著可不可,就像你沒有來過也沒有去過,或有刺痛當不舍,或不妨假設,一切歸零,寂於原點,惟有刻下你的聲音,於我的靈魂。
為何守護的心總被欺騙遮掩。最後,再無所謂,真或假,戀舊或愧疚,但不能再在原地,時間飛逝,悲痛為曾減少過半分,就當是一時衝動,必須要逃走,你給的承諾給不了我未來,單方依賴然後失去是最大的傷害,我隻能一個人一直往前走下去。餘下一生預留給你的位置不曾給他人侵犯,追逐纏綿你的腳步,就此不顧。
不如這樣,什麼是真的補償,既然做不到,還有什麼不能原諒。也曾想,若能再見你一麵,這樣想著便能忍耐住所有的疼痛與夢靨,尋得到當初的信物留作紀念、懷揣身邊,回不到曾經少年,歲月大概真的無情,隻將誰磨蝕改變,靈氣早已被汙染,泛黃的信件、黴變的木匣,唯有刻著彼此的名的掛飾始終不變,隻剩殘存的物質訴說著自己的無知,就算有著這些憑借,能證明那段時光不是虛妄的幻想,也不過加重對夢靨的渴望,何不妨試著隻想明天。也許現在隻是渴望見麵,待到真的實現就會發現,中間尷尬著那十年,比起現實也許還不如懷戀,不知如何再去彌合那些結了痂的傷口,你如何變遷或是就此不變,是否能再次與我相關,不論好壞,總歸不會是訣別不見。每天都在等,何時才能明白,即使再見麵也不如當年,不如不見。我不想放手,又沒有權利挽留。隻能錯過。
情緒的泛濫,不過是遵循本能,若不費盡心力,讓汗都流幹,難道放任它趁著孤獨化成眼淚將自己淹沒。天色微涼,鉛灰色褪去,漸漸變得透徹,藍的清淺透亮,將呼吸變得輕快。唱片裏的輕音樂由哀傷的雨絲轉為明媚的陽光,擁有了旅行的空當,卻遺失流浪的勇氣,填滿背囊,若不想心裏黑暗繼續蔓延演化成千裏墳場,沒有軌道,自由自在的遠行,然後怎樣,讓心變空蕩,才能裝下更想要的蔚藍青空。
假期過完,又複職再選一個新的題材作一篇新的故事,記錄哀喜承載遐想。路過每個人的天堂,找下一個方向,,誰在孤單成長,自我創夢境任情緒流淌。怕自己又讓自己失望,明明已經竭盡全力奔忙。我對過去探望,為何變負擔。一人貪玩,竟讓過去枯竭,迷失在霓虹燈火的旅途斑斕,盡時闌珊,徒留一人無處靠岸。難道刺傷的痕跡總得等待別人的答案,解說模擬。
我不快樂的時間太長了,久到快要自我麻痹了,才領悟清醒的代價多高昂。慢慢走,不敢停下。
銀白色的月光灑滿床,用海螺聽海聲心不知飛哪去,起身看滿月皎潔照徹夜空又至天降明。
沒有犯錯卻不能自我原諒的人該躲去哪裏。和孤單漸漸培養出良好默契,若我能不停息,它就答應不來襲。看著鏡子裏的我,對他說我不懂得你,自我交談的對話,是藏在心底的秘密,誰也不許來窺聽。
清晨和黑夜對我來說沒有明顯的距離,也許總是醒著或是沉睡去。安靜的用習慣的黑色簽筆畫就過往頹垣,隻不過是用簡單的文字描繪的自己才能看見的風景,這一出沉默的獨幕劇每天每天溫習,然後不自覺又向前推進。夜空再黑也不需要點燈,因為黑暗讓人更有想象力,我能感知你藏在角落的黑暗裏,默不出聲,靜靜地望著我,何須說話,空氣的變化就能讓人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