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東西擋住了筆尖?容易將筆帽拿到眼前,這時門鈴響起來,容易隨手揣進口袋去開門。
龍鳳嬌穿著便裝,麵如沉水地走進來,容易也不吭聲,跟著她也在相鄰的沙發上坐下,隔著茶幾那方角大眼瞪小眼。
龍鳳嬌是仍然是那天盯梢時的打扮,不過沒有化裝,容易細看之下,發現倪寶兒的威嚴是裝出來的,而龍鳳嬌的冷然和威嚴是rì久生成的,氣勢,這個女人比倪寶兒有氣勢多了,怪不得自己很輕鬆地和倪寶兒口花花,在龍鳳嬌麵前卻謹慎一些。
“是你建議我解除停職進專案組的?”龍鳳嬌目光炯炯。
“看來龍隊長已經不用站崗值勤了,恭喜恭喜!”容易淡笑道。
“這是一起因販毒引進的謀殺案,我是很想參與甚至指揮,但在我承你情之前,我想知道你究竟是什麼人?”龍鳳嬌帶上點質問語氣。
容易抽了抽鼻尖,怎麼忘記叫謝局連建議的事也保密了呢,真是失策啊。
“不能說還是不敢說?”龍鳳嬌的臉逼近了些,聲音也高了些。
“我可不可以這樣回答龍隊長,我是個男人,一直都是!”容易yù站起,“我給龍隊長倒杯水!”
龍鳳嬌一把扯住,“你在考驗我的耐心?”怒氣表現得分外平靜。
“我的身份很重要嗎?”容易隻好又坐下,一攤手,“你想參與這案子,我也就隨便說說,你真是不用承情。”
容易悠然地點了一根煙,“拜托你別用審視罪犯的眼光看我,難道你覺得一個雞蛋好吃,就一定還要將生蛋的那隻雞揪出來不成?”
這話看來是不好笑,龍鳳嬌仍然一臉冰霜,“謝局長那晚說是監控,其實是叫我們保護你吧,你的身份不重要?”龍鳳嬌的臉逼近了些,“那天我跟蹤那人就是凶手,你的證據哪來的?對這個案子你還知道些什麼?!”龍鳳嬌的胸口起伏得厲害,將她粉紅的毛衣拱得曲線波動,由於她已經逼近到容易臉咫尺的地方,容易甚至聞到淡淡的處子香。
“那天晚上救了我,將我丟到馬路邊的也是你吧!”不知是什麼心情,龍鳳嬌的語氣低下來,“你是不是謝局長的線人?”
這個謝躍進,將我賣到那塊田裏了?不會是想將我拖下水吧,我對偵破真是不擅長啊。
容易看到龍鳳嬌眼裏的執著,有點猶豫,這個妮子太纏人了,但告訴她是不是有些挾恩的意味,搖搖頭,“我真的是一男人,如假包換!你愛怎麼猜測、認定是你的事,很多事隻是湊巧和意外,我沒必要向你說明、解釋什麼!”
龍鳳嬌騰地站起,弓身一把揪住容易的胸口將之提到自己臉前,“那你剛才怎麼還冒充jǐng察,還想到現場去找什麼筆?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將二上小時對你進行監控!”麵對龍鳳嬌的惡狠狠、猙獰、扭曲的表情,容易苦笑,倪寶兒的電話應該也是她掛的,這女人的動作夠快,可能一早就存了質問我的心吧。
“我說兩件事龍隊長,第一,那個出租車司機的修理費單子還在我包裏,你的道歉我也一直沒收到”龍鳳嬌的氣勢降了幾分,那個修理費應該由她來出才對,畢竟是她的刑訊引來的報複,“第二,如果凶手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她會潛伏在你們周圍伺機奪取,那麼你們專案其中一個就有可能有危險,這個人很可能就是你。”
“修理費也就算了,那人可是個殺人凶手,我很怕的。”見龍鳳嬌好象在思考,容易將臉在龍鳳嬌的手上蹭了蹭,想順勢掙脫她的手,不想龍鳳嬌雖然失神,手卻緊緊拽著,容易一用力,龍鳳嬌便將容易撲倒在沙發裏。
又是臉挨著臉、嘴貼著嘴的曖昧姿勢。四目相交,容易的眼眸傳遞著無辜、無奈和憐愛,龍鳳嬌眼眸裏更多的是猜疑、茫然和羞怯,總之裏麵的內容很複雜,不知是誰的唇先動了,也不知是誰開始吸吮,最終變成熱吻,激烈而纏繞。
這時畢繼業打開門進來,“易少,該去赴約了!”看到兩人擁吻的一幕,“我先去外麵等!”手忙腳亂地溜出去。
怎麼和這個女人在一起每次都會發生狀況,容易意猶未盡地添舔嘴唇,“我要去相親,龍隊長要不要全程監控?”
一吻之下全身都軟了,腦子一團糟,連掙紮也忘了,甚至自己還有點投入,龍鳳嬌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還沒確定是他救過我,又給這個流氓占了便宜去,龍鳳嬌恨恨地白了容易一眼,本小姐就和你耗到底。
“除非你全部告訴我,不然——”龍鳳嬌哼了一聲,向門外走去,
口袋裏的筆帽碎了,不知是誰的動作太猛,看了走在前麵的龍鳳嬌背影一眼,將塑料碎屑倒出來,捏住一個小紙團,展開,赫然是寫著‘大36D’的開櫃條碼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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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