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彬,彬彬有禮的彬。”她說。

“好!”我不禁讚賞道。

說話間航空路也到了。女士說下車後可能還要走點路,你打個的讓的哥送過去吧,他們應該知道。我忙道了謝,下了車。

會議期間有個小組座談會,會議主持人是我的一位文友,他讓我介紹我的創作體會,我就說了10多分鍾。我一回單位,《東楚文藝》的董主編就給我打來電話,邀請我加盟他們的雜誌社,請我擔任副主編。其時我也正想挪挪,就辭掉了學校的工作答應了他。老婆不願放棄工資比較優厚和我去東楚,本來我們感情就不好,我想她不願意走也有這方麵的原因吧。而我考慮到這些便也沒有試圖做她工作。為了孩子上學方便,孩子便也留在她身邊,我隻身去了東楚。

到了一個新的環境難免有些忙碌,經常有些文學青年親自到編輯部來投稿,主編就安排我接待,所以我大量時間都在幫他們分析作品了。以至我幾乎忘記了彬。直到三個月後,一位在武漢工作的大學同學邀我過去玩,說有同學從山東過來,我才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情。可是,我怎麼也想不起是什麼事。到了車上,給這位同學打電話,翻找電話記錄,看到彬的名字才想起那天認識的那位女士,想起給她送書的承諾,不禁有些汗顏了。我想,不如約她出來吃個飯,也好借機解釋一下。

電話很快打通了。當她聽出是我的聲音,便問我是不是到武漢了。我便把地方告訴了她,說了請她過來的意思。她說她正在黃石,不過下午可以回來,便問我到武漢什麼事情,我把情況介紹了一下,她說你們同學聚會我去不好吧?我說:“沒有什麼不好,我和同學說是我在武漢的一個朋友。要不晚上我們同學吃過後我們單獨出去喝茶吧?”她說如果我和她單獨活動同學會猜疑,不如一起吧。於是就說好下午再聯係。

由於是和同學在一起,而且我們畢竟還不熟,所以我和彬也沒有說什麼,吃過飯她就說要回家了,我就送她到車站。一路上也沒有說什麼,我隻是向她解釋忘了帶書來,她說下次來武漢再帶也不遲。

也許因為是晚上,月色朦朧;也可能因為是夏季,她穿著比較少,把身材清晰地展示在我眼前,感覺彬比上次要漂亮得多,不禁有些慌亂。此後,心裏便有了念想,閑暇時就會想起她,給她發發短信,無非是問問她現在在哪裏,情況怎麼樣之類。對於我的短信她大多是回的,也有不回的時候,但是從來沒有主動給我發過。有時我也給她打電話,她大多不在武漢,總是說長途加漫遊,很貴的,我也就自覺少給她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