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可以理解為是魯迅先生一貫的謙遜與幽默之詞。但有一次他卻親口對他弟弟周建人說,他離開了書報就寫不出東西了。所以他畢生重視讀書學習與資料收集工作,並每每以此為樂。他說:我伏在書桌前寫作時是工作,坐在躺椅上看書讀報就是休息。他認為積累資料就應該像蜜蜂采蜜,不辭勞苦,點滴積累,集少成多。據說他當年為了寫《中國小說史略》一書,就付出了極其艱辛的勞動,從浩瀚的書海中一點一滴地進行摘錄和收集,從不厭煩;他所寫的《小說舊聞鈔》一書,就是從90餘種1500餘卷書中用蠅頭小楷一筆一畫抄錄出來的,真可謂是“廢寢忘食,銳意窮搜”了。
還有一個故事也說明了這個道理:有一天一個水滴從房簷上滴下來,掉在了一塊石頭上。石頭大笑道:“小水滴呀,小水滴呀,就憑你那微小的力量還能滴穿我?”小水滴一言不發隻顧往下滴。一年、兩年……十年過去了,小水滴終於滴穿了大石頭。
在曆史的長河中,有多少成功不是一點一點積累起來的呢?李時珍嚐遍百草才寫出了藥學巨著《本草綱目》;司馬遷十年如一日,才寫出了史學巨著《史記》;愛迪生通過上萬次的實驗,發明了造福全人類的電燈。無論成功的路有多遠,隻要一點一點積累起來總會成功。
所以家長要告訴孩子,要想成功先要學會積累。
積累知識首先要達到積累的深度和廣度。使用沙堆模型來形容知識的廣度和深度,以及兩者之間的關係比較恰當。沙堆能夠堆多高代表知識的深度,沙堆底麵占的麵積則代表知識的廣度。
術業有專攻,真正能夠代表核心競爭力和創造效益的是沙堆的高度,即知識的深度。因此當我們準備達到一個高度時,首先要準備夠知識的廣度或者說沙堆的底麵的基礎。在一定的沙堆底麵積下,沙堆堆積到一定高度後就很難再堆高了,這個時候必須首先要把沙堆的底麵積擴大,即進一步拓展知識的廣度,當廣度擴大後才能夠在廣度的基礎上進一步朝高度發展。
有了廣度後,即沙堆底麵積累到一定麵積後,就需要有意識地將這種廣度朝深度轉換,因為隻有將廣度轉換為深度,才能夠提高個人核心競爭力和創造效益。如果一味地追求廣度,將無法將價值最大化。
所以,孩子在學校學習階段,重點是積累基礎知識,鋪開沙堆的底麵積為廣度做準備。學習積累的知識越多,視野越寬,在工作後更容易比別人的沙堆堆得更高。
知識的積累應是多方麵的,我們不僅讓孩子讀課本、做練習、考試,還應要求孩子多讀課外書,經典名著、報紙雜誌,順手拿來就讀,盡管很雜,但這正是獲取知識和積累知識的好途徑。同時,要深入生活,體驗生活,仔細觀察和了解,不斷補充新知識,才能很好地完成知識的積累。
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
中國有句古話叫“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說的是傳授給人既有知識,不如傳授給人學習知識的方法。道理其實很簡單,魚是目的,釣魚是手段,一條魚能解一時之饑,卻不能解長久之饑,如果想永遠有魚吃,那就要學會釣魚的方法。
愛迪生,一個一生中隻在學校讀過3個月書的人,最後成為發明家,被人們稱為“發明大王”,為人類的文明和進步作出了巨大貢獻。愛迪生為什麼能成功?天才?勤奮?恐怕不隻這些,做事情講究方法也占了很大原因。大家可能都知道以下這個故事:
一天,愛迪生像往常一樣,在實驗室裏埋頭做著實驗。這時,他遞給助手一個沒上燈口的梨形空玻璃燈泡,說:“一會兒請告訴我燈泡的容量。”
助理聽後趕緊陷入深思,緊鎖眉頭,低頭工作了。
過了好半天,愛迪生問:“容量是多少?”
這時,助手正拿著軟尺在測量燈泡的周長、斜度,並拿了測得的數字伏在桌上計算。他根本沒有聽到愛迪生的詢問。由於燈泡是梨形的,不是規則的形狀,所以,計算燈泡的周長、斜度都非常麻煩。
看到助手還沒有算出結果,愛迪生有些著急了,他說:“時間,時間,怎麼費那麼多的時間呢?”愛迪生走過來,拿起那個空燈泡,向裏麵斟滿了水,交給助手,說:“把裏麵的水倒在量杯裏,馬上告訴我它的容量。”
助手立刻讀出了數字。
愛迪生說:“這是多麼容易的測量方法啊,既準確,又節省時間,你怎麼想不到呢?還去算,那豈不是白白地浪費時間嗎!”
助手的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