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天堂的馬肚子含毒的野花
世界親近了。在醒來我愛的是天幕之下
一線蔚藍的風景,希望止息、微風輕探
打開天窗,世界親近了。哦,塵世遠了
斜穿到曉的路途,連通天涯的領域和心情
別有用心地喜歡上青海和青海湖。因為那裏的陽光是藍色的,那是一種愛情的顏色,那裏的陽光隻有那樣一種色彩。
於是,幾次去了那裏,為了藍色的陽光、金黃色的油菜花海,還有美麗無邊的湖、綿延遠方的雪峰……
1.
我和你之間的路,還要走多久
我潛行著,時間成了自己的另一束秘密之花。充滿陽光和激情的夏天,像一封少年的情書,在虛妄執著的火種裏慢慢烤焦、卷曲,最後燃成灰燼,秋天忙不迭地到來了。
當我2000年夏天從新疆返回南方,一年多以後再從南方小城來到北京,我還不可能想到,生活的變故、世事的更迭總發生得那麼突然。2002年,在經過兩年多的書信、電話聯係之後,被我稱為“紅馬”的新疆女孩,也終於辭職來到了北京,我們終於可以彼此接近、牽手,我們以為我們以後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分開。我們如期與雙方的家長、親朋相見,並一步步盤算著未來的一切,然而,貌似有條不紊的秩序一瞬間被打碎--而究其緣由,似乎是她放棄北京並回到新疆後,過於急切地催促我要迅速辭職西去,且提出了一些附加的條件。也許還包括她回到新疆後遺留下的手袋,手袋裏那串黃色的水晶,水晶盒內的紙條,紙條上那陌生的名字以及醒目而逼人的留言……
離開,雨水中緩慢離開,直到彼此失去聯係,再無消息。
於是2005年初夏,在我完成看望白馬雪山、玉龍雪山的願望,從滇西北回到北京後,義無反顧甚至奮不顧身地喜歡上了那位愛聽朱婧歌的女子,她也是一位與青海及青海湖相關的女子:“那裏的陽光是藍色的,那是一種愛情的顏色,那裏的陽光隻有那樣一種色彩”,
我欣賞她的坦蕩,她的直接,她的透明。“喜歡看你寫我的名字”,她說,還有郵箱裏,“不是初戀但是初信,還有一個初是我的姓,俺倆湊對正好初初!”“看到你寫的字,寫給我的字,叫我說什麼好呢,我是幸福的,無論我能不能藏到潛艇裏,跟你一起在深處拋錨,無論我能不能躲進森林裏,跟你一起在潮濕的空氣裏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