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布局
第211章 布局
自從曾楚南逐漸強大起來以後,張誌鴻和曾楚南見麵也不再那麼遮遮掩掩了,因為他知道曾楚南不會連累他,而且有可能還能幫上他的大忙,他現在對南很有信心。
他對曾楚南的的信心當然來源於曾楚南的實力,上次曾楚南設計對付汪明的時候,曾向張誌鴻借用了大量的倉庫,當時張誌鴻其實都還是有些猶豫的,因為他擔心如果曾楚南扳不倒汪明,那麼汪明知道此事後怪罪於他,但是曾楚南卻拍著胸脯說一個月之內汪明必倒,結果後來沒有到一個月汪明就倒了,這讓他再次對曾楚南刮目相看。
從曾楚南的身上張誌鴻看到了自己年輕時義氣風發的樣子,曾楚南的那種自信和霸氣把他也影響得再次蠢蠢欲動起來,他本是曾經的四少之一,自從被陷害關了幾年後,就再也不敢有那種衝動了,不過現在曾楚南又讓他有了動起來做點事的衝動,所以當曾楚南再次約他在會所見麵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兄弟,我在報紙上看到你和木小姐的事了,恭喜哦,汪明的婚禮變成了你的秀場,報紙上登的可都是你和木小姐親吻的照片,你可真是狠啊,汪明恐怕得恨死你了吧?”張誌鴻搖著紅酒杯說。
“恨就恨唄,男人嘛,要想成事當然得有幾個對手,要是男人沒幾個對手,這日子還他媽怎麼過?”曾楚南笑道。
“不過說實在的,你連汪明的未婚妻都能搶到,也實在是太厲害了,那木小姐可真是長得仙女似的,太漂亮了,張某年輕時也是縱橫花叢的人,見過的美女也不少,可是像木小姐這麼漂亮的也沒見過。”張誌鴻說。
“我糾正一下,正如我們當著很多的媒體說的那樣,清蘿並不是汪明的未婚妻,汪明說的未婚妻,不過是他一廂情願的說法,清蘿可從來沒有承認過,所以外界的那些說法都是靠不住的,張兄不要去相信他們的鬼話。”曾楚南說。
“嗬嗬,兄弟的護花之心果然是堅定異常啊,連這樣隨便說一句兄弟都要反駁,看來兄弟對木小姐一往情深啊,還真是英雄氣短兒女情長啊。”汪明說。
“不怕汪兄笑話,清蘿對我來說那真是非常的重要,說來慚愧,我有一段時間極度的困頓,全靠清蘿接濟度日,拋開男女的情愛不說,木清蘿那就是楚南的恩人了,那時楚南一無所有,清蘿不但不嫌棄,還一直接濟我,這樣的女子,我當然不能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曾楚南說。
“那倒也是,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嘛,更何況是美女之恩,兄弟果然是重情義的人,現在這個社會,重情義的人少了,有錢就是爹,就奶就是娘,誰還管什麼情義,我敬兄弟一杯,祝兄弟和木小姐能永遠幸福。”張誌鴻說。
“上次對付汪明,全靠張兄借庫房給我,所以這一杯酒應該是我來敬張兄才對,張兄年輕時也有很多好朋友吧?比如說莊雪經。”曾楚南說。
“是啊,當年我和雪經是最好的兄弟了,那時我們也和你們一樣年輕啊,雪經是我們幾個當中長得最帥的一個,他的女朋友也很多,還經常給我們介紹女朋友,雪經也很義氣,後來我做了牢,就慢慢淡了。”張誌鴻說。
“據我所知,莊雪經現在手裏經營的一個客運公司,本來應該是張兄的產業吧?怎麼就成了他的產業呢?”曾楚南說。
“那也是不得已啊,我當時被人陷害進去了,家裏人也都六神無主,雪經提出把客運公司賣了各方打點想辦法救我,聽說我本來是要被判十幾年了,就是因為雪經幫忙,我才關了幾年就出來了。”張誌鴻說。
曾楚南笑了笑,“原來是這樣啊,這麼說莊雪經還是一個很重情義的人了?那為什麼你的客運公司會在他的手上呢?”
“當時情況危急,一時之間也賣不了好價錢,雪經就低價幫我處理了公司了,當時我隻想保命,哪裏還管得了那麼多,也就答應了,後來聽說是雪經覺得賣得便宜了,所以就自己出錢把客運公司買回來了,我出獄以後他也提出歸還給我。”張誌鴻說。
“那你沒要嗎?他還給你就收下唄。”曾楚南笑道。
“算了,那公司是賣給了別人的,後來是雪經自己花錢買回來的,也屬於他的東西了,我又何必要回來呢。”張誌鴻說。
“張兄這是跟我打哈哈吧?你是老江湖了,莊雪經是真的要把那公司給你還是隻是說說而已,你心裏還沒數嗎?他不是說低價處理給別人了嗎?那好啊,你現在出雙倍的價錢買回來,看他賣你不賣?”曾楚南說。
“算了,沒這個必要了,那公司這麼些年一直是他在經營,就給他了,我買回來幹嘛?”張誌鴻笑了笑。
“你這是自欺欺人吧?你心裏非常的清楚,莊雪經不過是嘴上說說而已,其實那公司他根本不會還給你,就算是你出錢買,他也不會給你,那客運公司現在掌握著很多條到省外和到地區的客運經營權,價值早就翻了上百倍了,他怎麼可能會舍得還給你?”曾楚南說。
“唉,兄弟是明白人呐,你也知道這個社會的現實,大家都是向利益看嘛,所以雪經不肯還給你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對不對?更何況當初是我自己答應把那公司給處理掉的,後來他又掏錢買回來了,自然是屬於他的了,我又怎麼要回來?”張誌鴻說。
“這就對了,其實張兄是非常希望能要回來的,隻是要不回來對不對?”曾楚南冷冷地說。
“兄弟,你今天約我來,可是說好品好酒的,怎麼說起我的往事來了呢?”張誌鴻說。
“張哥,當初你幫過我,我也答應過你,以後會幫你一把,這段時間我調查過了,當初陷害你的人,就是莊雪經,是他和黃文道勾結給你下的套,當時他就瞄上你的客運公司了,所以才陷害你的,就是搞垮你,然後拿到那你的公司。”曾楚南說。
張誌鴻一下子站了起來,顯然他不相信曾楚南說的話是真的。
“這怎麼可能,他可是當初我最好的兄弟,我出事後都是他前前後後在幫著打點,這不太可能。”張誌鴻說。
“怎麼就不可能了?你當時是被抓住藏毒和吸毒對不對?事實上你當時並不知道你抽的煙裏有海洛因對不對?你也抽出不對了,所以你就沒抽了,但是那時候黃文道就恰恰闖進了你們喝酒的酒吧抓了你,你也不想想,要是不是你身邊的人使壞,怎麼可能會這麼巧?”曾楚南說。
張誌鴻沉默了一會,“當時一起喝酒的人很多,也不一定是雪經,後來我出事後一直都是他在幫忙,不可能是他。”
“就你那點事,也就是關兩三年就行了,莊雪經去打點了,反而關了六年?你不覺得這事很蹊蹺嗎?事實上你心裏有數對不對?隻是你認為你現在無法對抗莊雪經了,而且事情也過去多年了,所以你不想再提了對不對?你個懦夫!”曾楚南罵道。
“兄弟,我敬你是條漢子,但是你不要太放肆了!你憑什麼說我是懦夫?那公司當時就是賣給別人了的,是我親自簽字的,當時的買主並不是雪經,這一點我很清楚,那公司確實是後來雪經掏錢買回來的。”張誌鴻說。
“你說得一點也沒錯,那個當時買你公司的人叫華鋒對不對?你還記得這名字吧?”曾楚南說。
“你怎麼知道?當時好像就是這個人買的。”張誌鴻說。
曾楚南笑了笑,拿出電話打給了賈材梓,不一會,賈材梓帶著一個人進來了,一個年近五十的男人。
“看看這個人是誰?”曾楚南對那個男人說。
那男的看了看張誌鴻,搖了搖頭,莊雪經出獄以後長胖了許多,也老了許多,麵目早就不是當初的樣子了,所以很難認出來。
“不認識,那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張誌鴻張先生。”曾楚南說。
“啊?變化這麼大?張先生,對不起啊,當初的事,不關我的事,是莊雪經設計的,我隻是配合他而已,你不要怪我,求求你不要燒我的店,我就靠那一個烤鴨店來養活全家呢,求求你了。”那個男人忽然跪下了。
張誌鴻一頭霧水,完全不知所以。
“你是誰啊,我什麼時候說要燒你的烤鴨店了?”張誌鴻說。
“那你也不要讓你的兄弟天天到店裏去坐著不走了,客人一看到處坐的南清會的人,當然知道是去鬧事的了,哪裏還敢去消費啊,求求你了,當初買你的客運公司,真是莊雪經的主意,與我無關啊,我就是用他的錢買了,然後又過戶過給他轉一下手而已,我承認我當時拿了他的一萬塊好處,我可以給你五萬塊,就當是我贖罪了。”那個男人說。
“你是華鋒?當初買我的貨運公司的買主?”張誌鴻說。
“張兄終於想起來了?華鋒,你給張總說說當初的經過,要說得細致一點,讓張總聽得明明白白的,不然南清會的人天天都到你的店裏去坐,二十四小時地坐!”曾楚南說。
“我說,當年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