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人生如戲(2 / 3)

“可是他為幹什麼要造勢呢?他的目的又是什麼?”賈材梓問。

“這個我暫時想不出來,但我想我會弄清楚的,我在想,是桑田區在配合卡良演戲呢,還是卡衣在配合桑田區的人在演戲?這出戲的受益者會是誰呢?這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問題。”曾楚南笑著說。

“南哥,我還是有一點不懂,你說如果讓我去參加,那有可能會有危險,可是你現在也說了,那隻是演一場戲,那會有什麼危險呢?”阿寬說。

“當然有危險了,我這樣說吧,隻要牽涉到桑田和花藍兩家的事,都是有危險的,因為兩家是宿敵,但又相互忌憚不敢輕易開戰,所以一但事情出現必須有可能要崩盤的時候,雙方都會各退一步,就拿今天晚上的事情來說,如果兩家都想息事寧人,那麼就會處置今晚參與械鬥的人,那到時處置的是誰?卡良和我是清字輩大哥,當然不能輕易處置,那剩下的是誰?顧大炮!如果你替代顧大炮去了現場,那是不是處置的就是你?”曾楚南說。

阿寬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事情沒有明朗之前,曾楚南隻是在保護他。

“那你怎麼知道這是一場大戲,而不是真正的在爭鬥?”阿寬說。

“這個更簡單了,電話是周鐸打給我的,我能想到的東西,我都覺得蹊蹺的事,周鐸那狐狸會想不到?但是他還是讓我出動,那就說明他也配合演這戲,他明知道我和卡良不和,如果他真要的去救卡良,那他最應該調集的力量應該是赫亞吉而不是我,因為誰都知道赫亞吉和卡良關係更近,鐸叔讓一個和卡良有過節的人去救卡良,這聽起來就不對勁是不是?我剛開始的時候沒有想明白,但我下了樓就想明白了,所以我才沒讓你去,讓顧大炮去。”曾楚南說。

“原來南哥是在關照我,那這出戲到底是演給誰看?他們到底在幹什麼?”阿寬說。

“我現在也想不到,不過我相信明天就會有結果,江湖之事,神鬼難測。每個人都會站在自己利益角度的去做一些讓人看不懂的事,在沒有看懂真正的形式之前,最好的動作就是不要動。”曾楚南說。

“這麼說馬拉是真的要起風了?不然他們半夜折騰什麼?”賈材梓說。

“必然要起風,而且是大風,這風會把強者吹上青雲,會把弱者吹下地獄,咱們現在都在風口上,就看咱們有沒有能力扛得住這驟風了。”曾楚南說。

“聽不懂大哥說的是什麼意思。”賈材梓喝了一口酒說。

“其實我也不太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辛苦了大半夜,裝一下逼都不行嗎?”曾楚南笑道。

“我看南哥是明白的,隻是他不說而已。”阿寬說。

“禍從口出啊,有些事在沒有證據之前,還是不要說的好。”曾楚南笑道。

“大哥,你到底知道什麼,說出來聽聽唄。”賈材梓說。

“我和你天天在一起做事,我去哪裏都帶著你,我能見到的你也能見得到,我知道的事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所以我其實什麼也不知道,就是裝逼。”曾楚南笑道。

“大哥不說拉倒,還要取笑我,雖然我們見到的事情是一樣的,但是顯然我們理解卻不一樣就會得到不同的結果,你的觀察能力和縝密的思維能力是我不可能達到的高度,所以有事你要指點我,不然我是不會明白的。要不然怎麼你是大哥我是小弟呢。”賈材梓說。

“你不要急,事情總會有眉目的,結果出來了,你就知道其中的原因了。我現在雖然是知道一些,但都沒有證據證明,說出來也沒有意義,咱們還是喝酒吧。”曾楚南笑著說。

“南哥,你為什麼一直不剃胡子啊?還有,你明明是華夏人,為什麼要染一頭黃發裝假洋鬼子呢?你要是把頭發染黑了,胡子剃幹淨了,你肯定是個帥哥,看你臉的輪廓就知道你很英俊。”阿寬說。

曾楚南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大哥就是太英俊了,所以很招花,沒少給他惹麻煩,他現在是痛定思痛,對以前所犯的罪行深刻反省,才有意把自己給弄醜的,明白嗎?”賈材梓笑道。

“是嗎?南哥以前有很多女人的嗎?後來被女人傷了?就是因為你太花了?所以遭了報應,現在就痛改前非?南哥有很多的故事?”阿寬問。

“他的故事和女人一樣的多,嘖嘖,司琪,金慧蘭,劉小荷,代露……”

“閉上你的臭嘴!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阿寬別聽這黑廝胡說,他最近荷爾蒙分泌有些失調,總是胡亂說話,我哪有他說的那麼多女人,我也沒有什麼要悔改的,我現在弄成這副德性,主要還是因為想避人耳目,因為在馬拉我有一個強大的不知道他身份的對手,暫時我無法和他對抗,隻好搞成這副樣子,我如果哪天可以不用擔心他對付我了,我就會恢複原貌。”曾楚南說。

“大哥這麼聰明能幹,肯定很多女人喜歡,所以阿才說的也是有道理的,你以前應該有很多故事和女人。”阿寬笑道。

“既然是故事,那就是隻是在一段時間內的傳說,那段時光消失,故事也就消失,越是精彩的故事,散場的時候就越失落,所以我暫時不想去提以前所謂的故事了,至於女人,那也是故事中的一部份,故事一但結束,佳人也就芳蹤難覓,所以最後也隻能是成為傳說,不提也罷。”曾楚南說。

“南哥對自己的過往很感慨啊。”阿寬說。

“感慨倒是有一些的,就像你參演了一出大戲,最後戲終人散,也許所有人都已走遠,但你畢竟曾經在戲中出演過,曾經深刻地入戲過,戲裏的悲歡離合在你的靈魂上是會留下印記的,生命中大多數的東西因為執念都是苦的,但想忘又哪有那麼容易?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不提也罷。”

威士忌顯然在身體裏發揮了作用,一說舊事,讓曾楚南忽然傷懷起來。都說酒後吐真言,其實酒後吐的未必都是真言,酒後說的話,會把委屈與悲傷放大,讓人情緒洶湧,難於自抑。

“我雖然不完全懂南哥在說什麼,不過我還是聽出你的滄桑和感慨,你既然不願說,那就不說你的往事了,以後你高興了,再對我說,我其實是非常想知道的,你的經曆肯定很精彩。”阿寬說。

“阿寬,改天你請我喝酒,我說給你聽。”賈材梓說。

“好啊,這沒問題。”阿寬笑著說。

“這黑廝要賣我也要賣個好價錢,怎麼能一頓酒就把我給賣了?咱能有點節操麼?”曾楚南說。

“我說著玩呢,你的故事,自然隻有你說出來才合適,我說出來的,都隻是表象,內心的東西,隻有當事人才能說得清楚。”賈材梓說。

“那也倒是,人生如戲,戲裏角色的悲歡離合,隻有當事人才能真正感知,因為那都是用痛去演繹的,算了,不說這些話了,說了鬱悶,喝酒吧。”曾楚南舉杯說。

“幹!”阿寬和賈材梓也舉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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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喝了很多,第二天曾楚南還是大早上就起來了,用冷水衝了澡,感覺神清氣爽,疲意全消。

曾楚南今天的第一件事,當然就是要向周鐸彙報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站在勇士集團的門口等了許久,周鐸的加長凱迪拉克駛到了門口,保安打開車門,一臉冷峻的周鐸從車裏出來。

看來周鐸也是一個偏愛凱迪拉克的人,上次他的車被炸之後,他竟然弄了一輛一模一樣的加長黑色凱迪拉克,果然人一但形成習慣就很難改變,周鐸這樣的大佬也不例外。

男人的車從某種意義上有點像身邊的女人,不是最好的就一定適合你,還得看你能不能有效駕馭。

並不是每一個男人都可以享受豪車,也不是每一個男人都可以享有美女。豪車的保養和維修費用極高,如果收入不相匹配,那麼豪車也會成為一種負擔,女人也一樣,極品的美女都需要相對應的高平質生活,也需要大量的金錢作為保障,如果男人沒有實力提供這些保障,那就會悲劇。不管是豪車還是美女都早晚會易主,豪車易主倒也無所謂,大不了換輛小排量的低端車,如果美女易主,則會很傷自尊,說不準還會戴上一個和青草一樣顏色的帽子,那就坑爹了。

武大郎就是沒有弄清楚這個道理,明明是個賣大餅的,無車無房無存款,矮窮挫卻非要去娶如花似玉的金蓮妹子,最後果斷讓高富帥西門大官人搶了去,不但傷了自尊,還誤了性命,要是武大郎早點遇上曾楚南,楚南一但對他曉之以理,定不會發生那類悲劇。

周鐸比武大郎顯然強了許多,他不但能控製好他的美女主播,他的豪車更不在話下,所以他才如此自信地享用他的美女和豪車,看到曾楚南等在門口,他衝曾楚南微微點了一下頭。

曾楚南摁開電梯,躬身請周鐸進電梯。

“說說吧,昨天晚上什麼情況。”周鐸說。

“昨天晚上我大概是在四十分鍾後趕到,然後帶領兄弟們打走了桑田區的人,良哥隻是受些輕傷,應該不礙事。”曾楚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