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逆轉(3 / 3)

“你的確很聰明,我二哥殺了你父母,他一直有些內疚,隻是他為了守住很多秘密,不得不殺人,所以他那麼多年並沒有殺你兄弟二人,而是一直在關注你們的成長,有些錯一但犯下就無法挽回,如果他要殺你們,你們兄弟倆根本就長不大!”陳繼誌說。

“這話我讚成,我也相信他如果要殺我們,我們根本就長不大,但是不管怎樣,他殺了我父母是事實,這血海深仇無法抹掉!”曾楚南說。

“他就是因為心軟留下你們,後來才有如此之禍,他把你哥哥找到送到亞菲來,其實並不是想讓他受苦這也是事實,如果他還是在華夏當一名小工人,他能得到今天的地位和享受今天的生活嗎?你們應該感謝我才對!”陳繼誌說。

“放屁,感謝你?如果我在你的臉上割上幾十刀把你變成另外一個人,你會感謝我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後來你們兄弟應該是發生矛盾了吧?我猜想劉大富在華夏混上高位之後,肯定和你們之間的關係就變得疏遠了,甚至他想把自己洗白!所以我們才和梟組織合成一家,讓梟在華夏開啟你們的獨品業務,而且你們要求劉大富為你們開啟方便,甚至要在華夏設生產基地,這事雖然劉大富不是很願意,但是他還是配合了,隻是他一直不重視陳佐,放任陳佐成為一個花花公子,就是因為那是你的兒子,並不是他兒子。”曾楚南說。

“你確實猜得很準,但也有很多你猜不到的,那些東西我永遠也不會告訴你!”陳繼誌說。

“你說我猜不到的,無非就是你們四兄弟中最小的一個陳繼山也在華夏,而且也混跡在華夏的政壇,陳繼富和陳繼山都在華夏,所以他們形成了一派,你和在亞菲的陳繼剛形成了一派,雖然你們都是親兄弟,但是因為身在不同的國家,隔得近的就形成了一派,所以他們改造了一部分潛入華夏的三越株式的勢力,聯合以前梟的組織,組成了新的梟,在華夏的梟,相當於三越株社在華夏的分支,他們也同樣販獨和賣軍火,很多貨源是你們從亞菲發過去,而另一部份,則是直接從日本進口原料然後在華夏生產,他們做那些,其實是為了賺更多的錢,然後扶持他們在政治上的勢力。”曾楚南說。

陳繼誌沒有說話,他應該沒想到曾楚南竟然連陳繼山都猜出來了,其實在此之前曾楚南根本不知道陳繼山這個人,他是聽周善智說起陳家這一代有四兄弟,陳繼富和陳繼山早年失蹤,當時曾楚南就想到了劉大富,還有劉大富一直暗中支持的那個叫張三的人。

張三在華夏的京城做官,劉大富在全州賺錢,每個月都讓吳萬祿向張三的帳戶彙進大量的錢,當然就是為了讓張三用那些錢打點,以便能爬上更高的位置。

劉大富在華夏多年,知道他和張三,也就是陳繼山回到亞菲後肯定不會再有他們的位置,所以劉大富才從官位上退了下來,一心賺錢來扶持張繼山,隻是沒想到後來遇上了曾楚南對長河實業的打擊。

至於那個殘疾女劉瑛到底是不是劉大富的親女兒,就成了永遠的謎。而劉大富當初又為什麼要殺曾楚南父母,也隻能是一種猜想,當事人都已經逝去,根本無法證明。

“曾楚南,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們爭鬥就到此為止吧,我可以動用我在華夏的關係,讓他們解除你的通緝令,你可以回到華夏去,如果你哥哥要和你一起回去,他也可以和你一起回去,從此我們再無恩怨。”陳繼誌說。

“你這是在騙小孩子玩嗎?陳繼富雖然不見了,但那個張三還在!雖然我現在不知道他到底在華夏是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一個什麼位置,但是我相信他肯定也身居高位了,我隻要一回到華夏,馬上就成了他的菜!我才不會相信你!你把我哥變成這個樣子,你當然得要負出代價!你現在就打電話讓三越寸夫到你辦公室來!”曾楚南說。

“三越是集團主席,我們有事都要到他的辦公室去彙報,又怎麼可能讓他到我的辦公室來?我做不到!”陳繼誌說。

剛說到這裏,卻有人敲門。

左翼上前一步,用搶頂住了陳繼誌的腦袋,示意他不要亂說話。

“誰呀?”陳繼誌說。

“是我,花藍區的人都打到桑田區來了,你怎麼還不去處理一下?那個陳飛遠到底行不行?”說話的是三越寸夫。

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有門他非要來投,正念叨著他呢,沒想到他卻自己送上門來了。

曾楚南向賈材梓使了一個眼色,賈材梓走了過去,將門打開,三越寸夫沒想到集團內部竟然會有危險,所以沒帶保鏢。看到陳繼誌的辦公室裏有幾個人,知道情況不妙,正轉身要跑,曾楚南和賈材梓同時像狼一樣撲了上去,製住了三越寸夫。

“小日本,正在念叨著你呢,你卻自己送上門來了。”賈材梓笑道。

“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麼?”三越寸夫說。

“我是你爺爺!”賈材梓說。

“陳繼誌,你不是一直受這個小日本的氣嗎,你現在把他這樓上窗戶裏扔下去!以後你就不用受他的氣了!”曾楚南說。

“我……”

“你什麼你?我告訴你,這一次我要打垮三越株社,主要目的就是搞死這些小日本,趕緊扔,你如果覺得不方便的話,賈材梓幫他一下忙!”曾楚南說。

“好咧,我就幫你一下。”賈材梓說著幾拳砸在了三越寸夫的頭上,小日本馬上暈了過去。

“好了,你現在可以動手了。”曾楚南說。

陳繼誌沒有辦法,隻好打開窗戶,將三越寸夫扔了出去。

三越寸夫的身體在高中畫著不規則的運動軌跡,重重地砸在了樓下的一車輛車上,車都壞了,更何況是人。

“好了,你們說的我都做到了,你們現在可以放了我了吧?現在咱們把日本人給除掉了,咱們都是一家人了,我保證不和你們為難。”陳繼誌說。

“那位兄弟,麻煩你把他也砸暈。”楚北忽然說。

“嗯?”賈材梓看了看曾楚南,雖然楚北是楚南的大哥,但賈材梓當然隻認楚南,他隻聽楚南的話。

“照我哥說的辦吧。”曾楚南說。

“好咧。”賈材梓走向陳繼誌。

“梓哥你的拳不夠重,還需要三拳,要我來,隻需一拳,讓我表演給你看。”左翼說。

“好啊,你來,我看著呢。”賈材梓說。

左翼走了過去,狠狠一拳頭砸向陳繼誌的頭,他的拳果然是要比賈材梓的要重,一拳下去,陳繼誌馬上暈了過去。

楚北走了過去,扛起了陳繼誌,像剛才陳繼誌扔三越寸夫一樣把陳繼誌扔了出去。

曾楚南和左翼還有賈材梓瞬間驚呆,他們都沒想到沒有殺氣的楚北竟然也能幹出如此絕決之事,他是又一隻被逼得咬人的兔子。

“從此桑田區再無一人知道我是曾楚北,我從現在開始,就是真正的陳飛遠。”楚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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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田區和花藍區的火拚進行了三天,傷了很多人,也死了很多人。不過死的多是日本的親信。

馬拉政府忍無可忍,終於發表聲明,如果雙方再不停止,將會出動軍*隊強壓。

曾楚南和陳飛遠相繼發表聲明,願意再次進行和談。

當然,陳飛遠就是曾楚北,除了左翼和賈材梓他們之外,沒有人知道桑田區和花藍區要和談的兩個大佬,其實是一對親兄弟。

至於為什麼要火拚三天後才肯住手,原因也很簡單,一方麵是消除桑田區裏親三越的那一夥勢力,另一方麵則是消除花藍區裏親赫亞吉的那一夥勢力,最後一個原因,則是曾楚南重大計劃之一,那就是連續的火拚有意導致三越株社的股票大跌。這幾天勇士集團的周先生什麼也沒有做,就隻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指揮著下麵的人在三越株社的股票狂跌的時候大量買進,他現在手裏已經持有大量的三越的股份。

一直以來日本人在三越株社裏占強勢,一方麵是因為他們控製著製造獨品的原料和技術,另一方麵則是他們手裏持有高於陳氏的股份,現在周先生在低價大量買進了三越株社的股份,也算是股東之一,如果他把手裏的股份與陳氏的股份整合,那他們的股份就遠超過了小日本在三越株社的股份,就可以重新奪回華人在桑田區的話語權。

“我為什麼要把我的股份和陳飛遠的相整合?”周善智看著曾楚南說。

“花藍區和桑田區本來就是一家,是後來被分開的,這兩大區本來就是華人的地盤,現在我們應該聯合起來,把三越家族徹底趕走。讓他們淘汰出局。現在三越寸夫雖然死了,但是日本方麵肯定馬上會派出也們的利益代表,如果我們不和陳氏整合,那三越家族在三越株社占的股份還是很多,勢必還是由他們新委派的人出任集團主席。”曾楚南說。

“你是說一致對外?”周善智說。

“是的,我就是這意思。”曾楚南說。

“可是陳氏是我們的仇人,如何整合?”周善智說。

“我已經說動了桑田區的陳飛遠,他答應和周先生合作,隻要你們把股份相整合,把小日本趕出局以後,就把三越株社並入勇士集團,由周先生出任新集團的主席。”曾楚南說。

“是麼,他會這樣做?不可能吧?他會願意聽我的話?這其中沒有什麼陰謀吧?”周善智說。

“不會有什麼陰謀,陳飛遠當植物人太長時間了,性格已經和以前的陳飛遠完全不一樣了,他不是一個善於經商的人,所以他願意把集團並入勇士,讓周先生統一指揮。”曾楚南說。

“好,如果他願意先給我寫這麼一個承諾書,我可以答應和他進行整合。”周善智說。

“這沒問題,陳飛遠一定會答應。”曾楚南說。

這當然也是曾楚南的計劃之一,楚北雖然現在正式成了陳飛遠的化身,但是他的魂畢竟還是曾楚南北,對於掌控三越株社這樣的一個大集團,曾楚南非常清楚楚北是不能勝任的。商場如戰場,如果靠楚北來控製集團,那集團遲早還是會被人竊去,因為曾楚北確實不是那塊料。

如果集團交給曾楚南來打理,那麼對外會名不正言不順,因為他姓曾不姓陳,更重要的是,曾楚南無意在亞菲久留,他遲早是要回華夏的,他的根在那裏,亞菲再好,也永遠都是異國他鄉。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三越株社並入勇士集團,讓花藍區和桑田又合並成亞菲最大的華人聚集區,以後兩區就不會再有爭鬥,桑田區本來就屬於周家,也不過是物歸原主而已。

整合後楚北可以手握新組建後的勇士集團的大量股份,那些股份都是白花花的銀子,曾楚北可以選擇在合適的時機慢慢套現,然後他就會擁有巨額財富,以後他可以環遊世界,也可以回到華夏去投資,這是曾楚南為哥哥能想到的最好的路。楚北不屬於江湖,如果他強留於江湖,遲早隻有一個字,那就是死。

楚北也充分理解楚南的用意,所以聽取了楚南的建議,開始和勇士集團進行談判。

談判楚北不會,所有的方案和規劃都是曾楚南提出來,然後再慢慢地講解給楚北,楚北再以陳飛遠的身份向周善智提出來,而曾楚南又是周善智派出的首席談判代表,這是一場詭異的談判,談來談去,其實就是曾楚南自己一個人在設計兩方都能接受的方案,想當於自己和自己談。

這的確是一件有趣的事,這也是曾楚南到亞菲以來玩得最開心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