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王者歸來(1 / 3)

第79章 王者歸來

第79章 王者歸來

曾楚南笑了笑,端起了酒杯。

“兩位兄弟能在這個時候如此大度,我得敬你們一杯,不過我不會帶走大哥,我會帶走你們三人中的一人,此去前途凶險,小荷肯定暫時不能跟去,所以材梓和阿翼的其中一人可以跟我回去,你們看看,到底誰跟我回去?”曾楚南說。

賈材梓和左翼相互看了看,不知道怎麼回答。

以前左翼確實對於回華夏的事不怎麼感興趣,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他已經多次提出想回華夏的想法。所以現在他和賈材梓都是非常想回華夏的,隻是到底誰去,他們都覺得自己說了不算。

“你是大哥,這事還是你來作主吧,坦白說我們兩人都想跟著你一起回去,畢竟出來兩年了,早就想回去了,但我們也不會因為想回去就爭,我們中你選誰跟你一起回去我們都不會有什麼意見。”賈材梓說。

“你們能這樣想最好了,這樣吧,這事我就不作主了,以後小荷一個人留在亞菲肯定需要一個人照顧,而且我大哥也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保護他,小荷來幫我做這個決定吧,你認為讓誰留下合適?”曾楚南說。

“楚南哥,你這不是為難我麼,這樣的事,當然是你當大哥的決定了,我又怎麼能代替你決定呢。”劉小荷說。

“這本來是男人的事,因為留下的一個人要負責保護你和大哥,所以你來選擇一個你認為信得過的人留下,這樣會更好一些,你是女生,你選誰留下他們都會覺得榮幸,因為至少說明他在你的心中更有安全感。”曾楚南笑道。

“這不好吧?”劉小荷還是有些猶豫。

“沒什麼不好的,我讓小荷來決定,你們倆人也沒什麼意見吧?”曾楚南問。

“沒什麼意見。”賈材梓和左翼都說。

其實曾楚南是希望帶賈材梓走的,因為如果留下賈材梓和劉小荷,與賈材梓的能力,根本保護不了楚北和劉小荷,但是他不能強製左翼留下,畢竟為他付出的太多了,他隻有通過劉小荷來選擇,劉小荷也很清楚,在賈材梓和左翼兩人中選擇,自然左翼更具保護能力。

“如果要留下一個保護我和楚北哥,那黑娃子肯定不靠譜,這貨脾氣直,又沒腦子,我擔心他應付不過來。”劉小荷說。

她所說的黑娃子,指的就是賈材梓了,既然她認為賈材梓不靠譜,那言下之意當然就是留下左翼了。

“嘿嘿,左捌子,小荷認為你更靠譜呢,恭喜你中獎了。”賈材梓笑道。

;“既然小荷如此看得起在下,那我就留下吧,大哥放心,隻要左翼在,就一定保證楚北哥和小荷的安全,你們回去以後要小心一點,等你們把那邊的事擺平了,那我們再和楚北哥一起回來。”左翼說。

曾楚南要他左翼保護楚北和小荷的心思,左翼又豈能不明白?

“好,那這事就這樣說定了,那材梓就先和我一起回去,此去確實凶險,材梓也不要太得意,你凡事都得聽我的,不然我就不帶你去。”曾楚南說。

“大哥這話說的,我什麼時候都是聽你的啊,我幾時不聽你的話了,你讓我幹嘛我就幹嘛,絕不含糊。”賈材梓顯得非常的興奮,他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

“來,既然大哥要走了,那我們今晚就喝醉,為大哥錢行了,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麼,咱們永遠是兄弟。”左翼說。

“大哥,左捌子如此豪氣,你也加入我們拚酒吧?”賈材梓說。

“還拚啥,不拚了,直接倒上,每人先來六杯!今晚咱們就在這裏喝醉,醉了以後就睡酒店裏,好久沒醉過了,今晚就醉一次吧!”曾楚南說。

“好,那就醉一次。”賈材梓說。

男人如果鐵了心要醉,那是必醉無疑的,當晚三個男人都全部醉倒,是焦容容讓人拖死狗一樣地拖回房間睡下的。

一周以後,離別的日子終於到來。

雖然大家都麵帶微笑,但離別總是令人傷感的。

周鐸和周善智都到了機場送行,楚北也以陳飛遠的身份來送行,外人在場,兄弟倆也不好多說什麼,隻是緊緊地擁抱了一下。

“阿南,謝謝你為勇士集團所作的一切,我們都會記住你,希望你能擺平華夏的事,以後經常到亞菲來看我們。”周善智說。

“這一次能夠成行,周先生也幫了不少的忙,我也要謝謝周先生,以後我會回來看你們的,等我擺平華夏的事,也希望周先生和鐸叔到華夏去看看,我會好好招待你們。”曾楚南說。

“小子,我相信你能擺平華夏的事,你滿腦子的鬼主意,我都讓你耍了,誰還能對付得了你。”周鐸說。

“鐸叔還念著以前的舊事呢?以前對不起的地方,鐸叔就忘了吧,也不要再記著了,鐸叔才是真正的高手,我永遠是一個要向你學習的晚輩。”曾楚南說。

“你小子就別客氣了,你前途無量,希望你和容容能創一番大業。”周鐸說,他當然不知道焦容容和曾楚南隻是假結婚。

“謝謝鐸叔,感謝鐸叔多年來的關照,容容一定會記住你們的恩情。”焦容容說。

“容容以前總是冷冰冰的,現在也會笑了,都是阿南的功勞啊。”周鐸說。

“好了,阿南在此別過各位了,青山不改,流水長流,相信我們會再相見的。”曾楚南說。

“去吧,以後有困難的時候,記得打電話給我,隻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會幫你。”周善智說。

曾楚南走過去和左翼和劉小荷一一擁抱,心裏也有些傷感,雖然說搞定華夏的事後他們就能回去,但未來的事,誰又能說得準,也許這一別,以後再也見不到也難說。當初在全州機場和木清蘿最後一抱後就天各一方,轉眼這間就已過去兩年,現在和左翼他們一抱,又不知道以後多少時間再能相見。

曾楚南向所有人深深一躬,轉身離開。

一直很興奮的賈材梓,與左翼和劉小荷擁抱完之後,竟然哭了。

他也是經過離別的人,他也想起了當初在全州機場作別徐艾時的情境,當時也沒有想到一別就是兩年,所以他明白離別總是未知的,在馬拉的這段時間裏,他早就和左翼與劉小荷親如兄弟姐妹了,此時忽然要走,這個內心單純的漢子還是哭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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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以後。

芸南,混明。

在全國大多數地方還處於嚴寒的時候,混明已經溫暖如春。事實上這個城市本身就名為春城,所謂春城,就是因為四季如春而得名。

當然,在這個世界上,四委如春的地方是沒有的,全年四季保持一樣的溫度,又怎麼可能?隻是四季的溫差確實不是很大,冬天大多數的時間都是陽光普照,到了夏天氣溫也會升高,但不會太熱,日照時間很長,這是一個陽光而美麗的高原城市。

曾楚南是作為焦容容丈夫的身份來混明參加芸南主辦的泛亞經濟論壇,到了芸南之後,曾楚南和賈材梓都沒有公開亮相,秘密住進了在越南就聯係好的酒店。

終於回到華夏了,曾楚南心潮起伏。

“姐姐,我們要向你告別了,現在已經在華夏,已經不是你的勢力範圍,如果這邊的官方發現你的隨從人員有通緝犯,會給你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曾楚南說。

“我還真是有點舍不得你們,不過現在我確實已經保護不了你們了,這裏是你們的國家,不是我的地盤,那我們就此作別吧。”焦容容說。

“人生總是充滿離別,這一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麵。”曾楚南說。

“芸南我是經常來的,等你把你的事情擺平了,我們以後還有很多見麵的機會。去吧,阿南,搞定你所有的麻煩。”焦容容說。

“姐,其實我現在心裏已經沒有仇恨了,我覺得我在亞菲的日子讓我學到了很多的東西,我現在忽然不想報仇了,隻要他們不找我麻煩,我就不會再去追究當初到底是誰和亞菲那邊的人合謀害了我。”曾楚南說。

“有些事情你總得麵對的,不管你願不願去追究,有些恩怨還是必須得了解,要知道你現在還是一名通緝犯,你也總不能一直這樣藏著過日子。”焦容容說。

“這倒也是,那就不多說了,謝謝姐姐的大恩,這輩子恐怕是沒有什麼機會報答了,我現在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也幫不了姐姐什麼,隻希望姐姐好人一生平安。”曾楚南說。

“嗬嗬,你可別忘了我是黑寡*婦,我不是什麼好人,我相信你的問題你肯定能解決的,對了,在來芸南之前,我已經委托這邊的朋友將你的錢兌換成了這裏的貨幣,這張卡上一共是八千萬,這都是你自己的錢,現在我把卡給你。”焦容容從包裏拿出了卡。

“姐姐考慮得非常的周到,謝謝姐姐了。”曾楚南說。

“如果這些錢不夠花,到時打電話給我,我再想辦法給你弄。”焦容容說。

焦容容不知道現在的陳飛遠是曾楚南的大哥,如果她知道,那她就不會擔心曾楚南會缺錢了。

“好的,姐姐,我們就此別過。”曾楚南走過來,擁抱了焦容容。

告別焦容容出來,曾楚南和賈材梓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

“大哥,找個地方喝一杯吧,終於到了國土上了,我心裏高興。”賈材梓說。

“我現在還特麼是通緝犯,很多地方還是不能去呢,雖然事過兩年多了,但萬一被認出來就麻煩了。”曾楚南說。

“那咱們去偏僻一些的地方,不會被認出來的地方。”賈材梓

“前麵就有一條古建築群組成的小巷,我們進去看看,看裏麵有沒有小酒吧之類的,如果有就喝一杯。”曾楚南說。

還好,果真有一家小酒吧,名字叫‘往事’。

酒吧裏放著民謠,人很多,但並不吵鬧,大多是來此旅遊的旅人,所以他們彼此間並不熟識,也少有交談,大家隻是靜靜地喝酒,有的在抱著平板上網。

找了一個靠角落的地方坐下,曾楚南把帽沿拉得很低,他那張招花的臉實在太不大眾化,他還是有些擔心被人認出來。

賈材梓到吧台去點酒,回來後一臉興奮:“大哥,那老板娘說,她請我們喝酒。”

“為什麼?難道我被人認出來了?這座城市應該沒人認識我的吧?”曾楚南說。

“可是在另外一座城市認識你的人,在這座城市當然也就認識你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曾楚南抬起頭,看到一個女子正笑呤呤地看著他。雖然幾年不見,曾楚南還是能一眼認出她,她是當年曾楚南打工的那個酒吧的經理吳玫。

“原來這家酒吧是你開的?好久不見,經理。”曾楚南笑道。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這裏出現。”吳玫也笑道。

“我以為我的帽沿夠低,沒有人能認出我了,沒想到還是被你認出來了。”曾楚南說。

“你一進酒吧我就認出你來了,開酒吧,每天見那麼多客人,每一個客人進來,當然就要知道是熟客還是新客,楚南,你要小心一點哦,你的事我都聽說了。”吳玫說。

“我是被冤枉的。”曾楚南說。

“這我當然知道,就你這樣的,肯定不會去幹那種事,你不是去了亞菲嗎?怎麼到這裏來了?”吳玫說。

“一言難盡,我是從亞菲轉道越南到了這裏的,你怎麼跑到這裏來開酒吧了?”曾楚南說。

“我們老家搞城鎮規劃,我家的一片地被征收了,賠到一筆錢,再加上我自己有一些積蓄,心想自己做酒吧多年,也有一些心得,於是就想開一家酒吧,一直很喜歡這個城市,於是來到了這裏。”吳玫說。

“挺好的,羅男呢?她怎麼樣了?”曾楚南問。

“她早就移民了,你還在全州呼風喚雨的時候她就已經把公司賣了,移民了加拿大,聽說在那邊結婚了。我和她時有聯係,她現在過得不錯,我有她的電話,你如果需要和她聯係,我可以給你。”吳玫說。

曾楚南笑了笑,“不用了,她有了新的生活,就不要打擾她了,你們都能幸福,那最好了。”

“兩年多以前,你在全州如日中天,我和羅總都驚歎你的成就,實在太嚇人了,我們都知道你不是一般的人,可沒想到你會那麼厲害,我們當時都仰視你了,可是後來你又忽然消失了,但我們都不相信你會販獨,你既然有那麼大的成就了,你也沒必要販獨。”吳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