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修魔道四大年輕高手被一道青刃,傷其者三,已無招架之力,俱都暗中著急,心想:“魔門中人,怎麼還未趕來,如若再不來,自己身殞事小,隕石落入修仙道之手,便是大大不妙。”
頓時,魔道三大年輕高手都將目光看向了僅存實力的‘毒公子’歐陽堅,指望著他上前,拖住修仙道步伐。
歐陽堅被他三人一瞧,頓時冷汗直流,他自然識得三人眼中含意,隻是讓他一個人對上青衣道人,實在是…讓人想都不敢想。
正當歐陽堅為難,不知所措之時,青衣道人又要下殺手,將修魔道餘剩數人全部殺死。
此時,青衣道人已經舉起了雙手,凝神聚力,正待出招,一聲猿笑,驚刹四方,由遠而近,瞬間便至。
隻聽見這個聲音道:“穆朝陽,你好不要臉,身為長者,竟對小輩們下毒手,當真越活越回去,隻會欺淩弱小了嗎?”
青衣道人穆朝陽聽之,臉色一變,手中功力不等凝聚完成,便朝修魔道數人轟去。
“說你不要臉,你還當真不要臉。想在我趕來之前,殺人滅口麼?”那股聲音一下子出現在眾人身前,道:“那就接我一招試試!”
“獨霸天機!”這個聲音的主人,長刀一卷,裹住穆朝陽發出的青刃,隨即橫豎一劈,一道長達千尺的巨形戰刀,橫空劈落,穆朝陽閃身躲避,戰刀徑直劈在淩琅山上,‘轟隆’一聲,淩琅山宛若埋了數頓zha藥,一起點燃,忽然炸了開來。
這時,長空站立一人,赫然獨立,體態修長,手中拿著一把漆黑如墨的戰刀,腳下還踏著一柄流光溢彩的長劍。
他臨空一站,擋在修魔道數人麵前,有如一座大山,替修魔道數人擋風遮雨,任何人都無法撼動一點。
見此,‘瘋魔’蓋君澤連忙上前喊道:“師尊!”
而‘槍將’‘毒血’三人卻朝來人喊道:“師叔!”
顯然來人乃是修魔道重要人物,修魔道四大年輕高手的長輩。
來人對四人點了點頭,算是回禮,而後見其山中隕石,笑道:“君澤,你等四人拖住修仙道步伐,讓本座能夠及時趕來,便是為修魔道立下一功,等一下你們師叔來了,會嘉獎你們的。”
四人聽完一喜,連忙道:“謝師尊(謝師叔)!”
來人道:“你四人先站到一旁,看我怎麼收拾這些修仙道。”說著一指穆朝陽,道:“穆朝陽,剛才你欺負小輩,欺負的夠爽啊!你好大的威風,要殺我修魔眾人,也不看看自己屬於那跟蔥!你是自我了斷呢,還是要讓我動手?”
來人囂張霸道之勢,絕對趕超青衣道人穆朝陽,有過之而無不及。
青衣道人穆朝陽道:“跋拓石,身為一派之長,說話還是如此不經大腦,你有何本領,能讓我自盡?難道你我數百年未見,你就穩操勝卷,定能勝我?”
跋拓石大笑道:“你乃朝陽宗門下,最無用之人,若連你都勝不得,那我修魔一道,不早給你修仙一道滅了?何況,你早先無用,難道短短數百年,便長本事了,變得厲害了嗎?哈哈…!”
青衣道人穆朝陽臉色一黑,俗話說打人不打臉,說人不揭人短處,這跋拓石專挑他短處說,痛處說,讓他如何忍得?
不過穆朝陽乃是他們那一輩中,功力道行最弱者,卻是不假,而且穆朝陽為人,喜怒不形於色,眼下被跋拓石揭了短處,亦不失態,自是暗暗小心,傳靈識回師門,讓其速速派人增援。
青衣道人取出一劍,握在手中,乃一柄半尺短劍,其劍晶瑩剔透,亦非凡品,道:“跋拓石,以前我勝不了你,現在我亦勝不了你,可是你要殺我,恐怕也非易事,我掌中短劍,乃是上品靈器,加上我本身大成中期的道行,你雖有大成後期道行,要想殺我,豈是說能便能的?”
跋拓石大笑道:“哈哈,果然長本事了,居然用上上品靈器了,難怪見了我,也不怕了,我隻是想問,你師門當真舍得,連你一個廢物都如此栽培!看來,修仙一道,果然無人矣。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