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婧媛比他想象地還要倔強,當他的陽|具進入她的身體時,她就那麼狠狠地瞪著自己,沒有哭,甚至連呻|吟都沒有。
不知道為什麼,他很生氣,所以動作越發地凶猛,他希望她能求饒,但是卻沒有,直到徹底昏睡過去。
當酒醒之後,伊稚斜看著赤|裸在懷中的女人,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昨晚的事情非常抱歉,但是媛媛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愛……”
“如果不想讓我討厭你,伊稚邪,就請永遠不要說出這句話。”
“就這麼讓你反感嗎,10年的時間還是換不回一切,你可以逃跑,可以殺掉我,但是你無權阻止我愛你。”
“閉嘴,你沒有資格說愛我!”
“劉婧媛,我愛你,我就是愛你,愛到你惡心想吐還是愛你,愛到天崩地裂還是愛你,愛到我化作白骨還是愛你。”
伊稚斜的愛遠比他想要的要多,遠比劉婧媛感受的還要多,可是,他的愛卻讓她惡心。
她真的太殘忍了,沒有任何一個女子可以那樣心狠,也沒有任何妻子那樣恨不得自己得丈夫永遠消失。
他又一次進入她的身體,因為他隻有這個辦法可以報複她,其實每一次的歇斯底裏,都是在宣布對她的占有。
“伊稚邪,再也不要讓我見到你那副惡心的尊容。”
“好,我再也不會踏進你房間半步。”
從那一天,伊稚斜真的沒有踏進她的房間,可是,這並不代表他就能不關心她,不愛她。
每天,他在自己的王宮裏像賊一樣,偷偷地看她的一言一行,雖然他不再出現了,可是她卻並沒有因此快樂起來。
伊稚斜常常想,究竟怎麼做才可以撫平她皺起的眉頭,可是沒有辦法,因為他不能給她自由。
很久之後,他們再一次麵對麵相遇,可時機不對,他看見木苡從台階上滾下去,滿身都是鮮血。
“劉婧媛,你就這麼恨我嗎?”
“對,我就是這麼恨你。”
或許真的是上天戲弄,他的愛情有太多荊棘,他想不如用這個理由欺騙自己,也許他就不愛她了。
最後,木苡並沒有滑胎,那個孩子保住了,可是他的心卻約莫死掉了。
他真的瘋了,所以跑到劉婧媛的住處掐著她的脖子,他想殺了她,然後自己也追著她的步伐離開,這輩子愛不了,那就下一輩在一起。
但是,他做不到,當骨節分明的大掌越發地收緊時,他看見她的臉漸漸沒有血色,終究狠不下心去。
“劉婧媛,你不過就是仗著我愛你,所以說出這樣的話,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了你嗎?”
“不,我是在懇求你殺了我。”
她竟然懇求他殺了她,多麼無情的要求,她知道要殺掉一個心愛的人,需要怎麼的撕心裂肺嗎?
“劉婧媛,我不會再愛你,從今以後你再也不能仗著我的愛傷害我。”伊稚斜覺得,或許他的眼淚在她眼中根本就是一個笑話,所以她才能那樣淡漠。
沒想到最終,她還是要逃離自己,當晚春來稟告劉婧媛不見的時候,他整個靈魂仿佛被突然抽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