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夜幕來的很早,二楞子外出與人喝酒還未歸來,女人很是生氣。這群臭男人,就知道幹活兒喝酒,一點兒也不知道體貼女人。女人很鬱悶,這麼多年也不開懷,鬧得街坊鄰居都用異樣的眼神看她,可是別人怎麼會知道自己的難處?自己那個男人,唉,男人,男人,真是難死人了,自己男人那個命根子……
女人簡單地吃了點飯,又小飲一盅悶酒,借酒澆愁愁更愁,趁著男人還未回來,她燒了一盆熱水,然後坐進盆內仔細地擦拭著下身。*黑黝黝的體毛在清水的漂浮下像一團霧一樣舒展開來。女人下意識地撫mo去,下身更如千萬隻螞蟻在噬咬,酸酸地,癢癢地。女人咬了一下嘴唇,用如筍般的右手中指往*探去,幾個抽動不由得使她渾身發顫。女人歎了口氣,幾滴清淚從眼角流了出來。
二楞子醉醺醺回來的時候,女人還未睡著,其實她一直在等著男人。
二楞子麻利的脫了衣服就往被窩鑽,不解風情地說:“今天怎麼這麼早就睡覺?你睡著了嗎?”
女人害羞地說:“你說我能睡著嗎?”女人邊說邊往二楞子的身上蹭。
二楞子知道女人要和他zuo愛,可自己對這房事一點念頭都沒有,便借醉裝糊塗說:“別鬧了,明天我還要到後山挖土墊圈呢?”
任憑女人那對白嫩的乳房在二楞子身上滾動,二楞子竟鼾聲如雷般的睡著了。
“豬,簡直就是頭豬。就是一頭豬,這番調弄也該發qing了,就知道死覺!”女人牢騷滿腹地轉過身自行解決。可是這yu望就像篝火一樣越捅越旺,女人真想把自己的奶子擠爆,她要瘋了,她強行將二楞子扳過來。也許是喝多了,二楞子竟無一絲反應。瞧瞧,這哪裏是男人的命根子,簡直就是一截大拇指。認命吧,別的男人長的像驢的一樣長也終究是別人的,再說,自己也未見過別的男人解手的地方是什麼樣子,能攥到自己手中的才能算是自己。女人強忍下身的不適百般搓弄那截可以為自己解渴的地方,然而一切都是徒勞,那截東西好長時間仍是軟踏踏的。女人無奈,隻好放下昔日的羞澀,像擠羊奶似的上下套弄著那根不爭氣的東西。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二楞子的命根子漸漸的挺拔了起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女人慌忙騎到二楞子的身上,還未等到她坐下去,那個讓她魂牽夢繞的東西竟然隨著一股黃色細流的噴出頹然倒下了,二楞子尿了。女人眼睛一閉,所有的yu望也隨著那灘尿付諸東流了。她無力的從二楞子身上翻下來,死一樣睜著眼睛直楞楞地看著屋頂。
二楞子早上起來的時候女人還沒有醒,他將女人露在外麵的胳膊放到被窩裏,然後為女人蓋好被子便出去挖土了。家裏的老母豬懷孕了,這可是家裏不小的收入,他要為這個“聚寶盆”多墊些新土,伺候好它等到下一群小豬崽,肯定會賣個好價錢。
二楞子早早的去了後山挖土,可是臨近中午也不見二楞子回來。女人正等的不耐煩的時候,鄰居潘駝背氣喘籲籲的來報信,由於塌方,二楞子被砸到了土裏。這一驚天噩耗劈得女人六魂出竅,怎麼會是這樣子呢?大早上還是活蹦亂跳的人,一轉眼說出事就出事了呢?
潘駝背急地直拉女人,“大嫂子,你別傻楞著,趕快去找人救大哥呀!”
女人這才醒過神來,“對,趕快救人,救人,可我找誰去?”
“人還不有的是。你先喊幾個人去後山,我找黃半仙去。”潘駝背撒丫子來找半仙。
此時的女人也顧不得什麼女人的矜持,自己跌跌撞撞地小跑帶跌倒找人去後山救人了。
黃半仙,十八年前被破道觀的老道收養小孩童,被糊裏糊塗的給了個名兒,靠這老道黃大仙連哄帶騙,在十裏八村所得一點食維持生計,雖然吃喝常常斷流,可是怪哉的是如今他已然是一個身強力壯的漢子了。不過跟著老道,好漢無用武之地,也就跟著老道在這片地方裝神弄鬼,糊弄鄉下人。這不,生意又送上門了。
等黃半仙趕到時,二楞子已經被大家從土裏扒了出來。由於發現的比較晚,人早已斷氣了。大家七手八腳的將二楞子的屍體抬回家,然後是擦洗身子換壽衣,置辦棺槨搭靈棚,當然這一切全是在街坊們的幫助下操辦的。半仙就裝模做樣地在坍塌的山洞前做法,鄉親門都認為是山神發威了。半仙搗鼓了一小會,還順手撈了快古怪的八卦,想來定是值錢。
死者已已矣,活人尤傷悲。女人今後的日子怎麼辦?這事別人是幫不了的,自己的船自己渡吧,就連黃半仙也愛莫能助。
這天,半仙給那個死去的二楞子做完法式後,回來的時候趕上了一場大雨,路上連個避雨的地方都沒有,半仙整整被淋了一道。其實半仙並未將這場雨放在心上,自己體格好,不在乎。可是回到自己的道觀,他就感到渾身打冷戰。半仙沒有心思做些飯吃,連燈都未熄滅便早早的躺下了。半仙這一躺,就再也動彈不得,渾身酸痛,腦袋油烹的一般的脹痛。“水——水——,我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