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鑄滾進深洞之中,腦袋在石頭上磕了一下,陷入了昏迷。
在朦朦朧朧中,他做了一個迷幻而旖旎的夢,一個仙子似的女人出現在秦鑄麵前。
那女人傾國傾城,隻是打扮有些不像現代人,她媚眼如絲,見到秦鑄,兩眼泛著亮光,竟自迫不及待地撲了過來。
秦鑄被那女人撲倒,聞見一股動人心魄的香味,而後又被那女人在身上重重按了幾下,便動彈不得。
那女人解開秦鑄的衣服褲子,白皙柔軟的手指輕輕從他身上一路撫摸下去。
秦鑄腦袋轟然一響,忍不住打了一個舒服的寒顫。
她的手法有些異樣,手指所到之處,秦鑄的每一個毛孔都張開,同時一道道暖流在體內蕩漾,霎時間就有了反應。
“爽啊!”
當那個女人跨坐在秦鑄之上,他忍不住狂呼一聲,感覺自己正被一片溫暖而濕潤的沼澤所包裹住,不由自主地往下沉淪。
那女人晃動著身體,胸前波濤起伏。秦鑄雙眼迷離中,伸手緊緊握住那兩個上下跳動的玉兔,仿佛自己又躺在一艘小船上,正隨著波浪起伏。
情到深處,那女人輕聲呻*吟,猛然抱住秦鑄的腦袋,而後嘴唇貼了上來,舌頭在秦鑄嘴裏肆虐。
秦鑄隱約覺得有一顆珠子從那女人嘴裏吐出來,順著自己的喉嚨滑落到了肚子裏。
他還來不及細細體味,驟然間感到下身一緊,那女人抽搐起來,軟綿綿地趴伏在自己胸膛上。
夢醒時分,秦鑄有些悵然若失。洞中一片黑暗,他意識模糊,分不清究竟身在何處。
隻是覺得襠部有些潮濕,手伸進去一摸,竟然還有些粘稠,原來方才真的做了一場春*光無限的大夢。
“奶奶個熊,夢中的女人好像穿著一身道袍,是個女道長,老子也太饑不擇食了吧?”秦鑄嘴裏嘀咕,可一想起那夢中女人的相貌,不由得咂舌道,“不過那娘們也挺漂亮,老子願意為她精盡人亡。”
正回味無窮的時候,秦鑄忽而感到身體一陣麻木,體內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爬動抓撓,更為奇怪的是,他腦海裏出現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小兄弟,你終於醒了!”
一個甜美而不失威嚴的聲音在虛空中響起,秦鑄嚇了一跳,大著舌頭喊道:“誰,誰在說話?”
“我乃燃犀道人,當年誤中噬魂蠱,困在此處已有幾百年。今日總算得遇有緣人,一身道法得以傳承下去,天公不薄,燃犀門終究要在你手裏發揚光大……”那聲音繼續說道,“我已經幫你打通了巫脈,從今而後,你便是燃犀門唯一傳人,日後還要成為巫醫蠱王。入我燃犀門,傳我驅蠱術,從此風流場,憑君從容度!”
那聲音自此戛然而止,秦鑄甚為不解,他隱隱覺得自己遭遇了非比尋常的事情,可又琢磨不透其中意味。
“活見鬼了!”秦鑄終於回過神,頭皮發麻地往洞外連滾帶爬逃了出去。
爬到深坑之下,一回頭,身後哪裏還有什麼洞口?隻剩下青苔叢生,泥土森然。
不想此時已經天色大亮,陽光穿過樹林照射下來,坑邊寂然無人,看來村民們夜裏沒有找到此處,那兩條獵狗大概返回村中去了。
“不好,秦霞今天就要被逼嫁給白摩那個病懨懨的傻兒子了!”秦鑄一拍大腿,憤恨不已地咒罵幾聲,抬手攀住一塊石頭,卻不由得駭然萬分。
原來他左手無名指上,鬼使神差地多了一枚金色戒指!
“奇怪,這戒指哪裏來的?”秦鑄有些驚奇,看那戒指上雕刻著一個鬼怪似的人頭,又平添了幾分害怕,急忙伸手去摘戒指。
誰想到那戒指如同生了根似的,秦鑄非但摘不下來,反倒弄得手指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