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她確實出門活動的太少?
打打鬧鬧幾天,安安靜靜幾天,千璃的木劍差不多做好了,把蓋聶的木劍放到原來的位置,偽裝出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又過了大約有小半個月,蓋聶回來了,看上去黑了一點,其他沒有變化,不過其實千璃覺得他出去一趟回來好像還壯了點,氣場都練出來了。
還是在她最近很喜歡坐著的柱子前麵,蓋聶坐在她旁邊,兩人中間的小托盤上放了兩杯茶,衛莊忽然不知所蹤,所以現在才變成了她和蓋聶聊天。
千璃依然拿小刀削著木劍,因為忽然找不到什麼事可以做。
“師妹的劍斷了嗎?”
“想再做一把,可以當備用。”雖然她看上去不是會這麼做的人。
“分別幾月,可以看出來,小璃,你的實力變強了很多。”蓋聶一本正經的喝口茶。
“兩月半的時間我當然得有些進步才行。你剛回來,不如說說外麵的事吧。”
“小莊沒有告訴你嗎?”
“你們倆看到的大概不會一樣。”
“外麵的世界,連鬼穀腳下的城每年冬天凍死的人都不在少數,到底還是亂世。”
怪她沒好好學習吧,秦之前的曆史一點都不了解,秦之後也就知道項羽劉邦什麼的,如果蓋聶想羅裏吧嗦人間疾苦,那還是算了吧。
“帥哥想要改變這些嗎?”千璃移了移視線看他,看到陽光下蓋聶筆直的背和堅定的臉,“師哥覺得可以做到嗎?”
“……”蓋聶沒有說話,但抿了抿嘴唇,眼神並沒有閃動分毫,看上去是早已有了覺悟的樣子。
“那就隻能祝師哥成功了,離三年之期也不遠了,我很期待你們誰會勝出。”
千璃原本拿了東西準備走,蓋聶又叫住了她。
“你也覺得,這一戰,是必然的嗎?”蓋聶眼神複雜。
“你們皆是正統鬼穀派弟子,還要來問我這個問題嗎?”
“若規則本身便有問題……”
“那我們便也不過是被有問題的規則束縛著的人啊。”
千璃咳嗽著走進了屋子,漸漸消失在黑影裏。
衛莊背著手,一直等到蓋聶飲盡最後一口茶,帶著劍轉身離開才一臉複雜的從自己屋子的屋頂上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