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後,用輕紗裹身,婀娜多姿的身材在薄沙中略隱略顯,剛到清寧宮正殿,便聽到哼哼唧唧的聲音,我連忙披上外衣,目不斜視,隻想快些回自己那廂房,豈料,那邊剛完事,幾位瘋癲的貴人、貴妃全身赤裸,下身留著的汙血顯然是旁邊的利器所製,三個剛剛對食盡興的公公,見我,色心大起,欲將我牽製其中,我大怒:“本宮雖是清寧宮之人,但畢竟是先皇的人,倘若各位公公敢為大不敬之事,先王在天有靈,必不會放過你們!”
公公聽我搬出先王,先是一愣,而後大笑不止,“先王?哈哈,你這賤婦,苟且偷生還敢談及先王!!”
苟且偷生?我不過沒有陪葬,不願離宮去沅臨,這,難道有錯嗎?
先皇六十又五,我嫁於先皇。空有夫妻之名,但無夫妻之實,我為何要為一個古稀而逝的老人陪葬?
見三閹狗朝我撲來,我大駭,欲逃,不料腳下所絆,他們趁機立刻撲上來,撕扯我的衣襟,我拚命掙紮,誓死不從,衣衫被強行撕開,兒時學得防身之術也駭得忘卻了,手死命的護住胸前,腿不斷的蹬踢:該死的閹狗,竟敢對我不敬,我非殺了你們不可!該死,誰來救救我……蕭公子……蕭公子……救我……看見裹身的衣裳已是支離破碎,姣好的身材竟在這幫不男不女的人麵前展露,我,欲哭無淚,或是,我的淚早已流盡,難道我在這裏堅持了三年就是為了讓這些陰陽人欺辱?不!絕對不可以!可,我又該怎麼辦呢?我不過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罷了,沒有武功,沒有力氣,我的武器呢?
感受著那些髒手在身上遊蕩,我惡心的想吐。這三年來,我堅持留在宮中,所以隻得進入清寧宮,這裏雖是冷宮,可畢竟是宮,比起宮外,這裏見到皇帝的機會要大得多,隻要能見到皇帝,我既能獲得新生,可,如今,萬一被那些閹狗用假羊具破了處子之身怎麼辦!我在掙紮中,看見那些瘋女人拿著帶血的淫具把玩,因為閹狗不陰不陽,所以對食時總會能很粗的棒子捅進女人的身體,她們癡笑的玩著,一會兒敲敲對方的頭,一會兒學著閹狗的動作,自己鼓搗自己,我心漸涼,渾身乏力,亦不再掙紮……
“住手!”細聲細氣在門口吼道。
我神誌不清,隻覺得身上的重量一時間沒了,呆滯的轉動眼珠,看見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太監,正訓斥那三人,“對食也不看看對象!參將大人的人你們也敢碰!休怪我沒警告你們,若她出事,這裏的奴才沒一個能活……”
他們之後還說了些什麼,我一概沒聽見,隻是原本以為落盡的眼淚,又決堤般的湧出眼眶:他,依舊在保護我……
對不起,蕭公子,你是好人,我不能……不能……
因為我的武器是身子,那是利器,隻會傷人,不會愛人……
我一直都知道,這是我自作自受,作繭自縛,可是我不悔,我,不過是希望過著高人一等的生活,同樣是賣,為何不讓自己的買家變成楚曜國第一的男人呢。
楚青岩,我要成為你的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