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嶽盈盈聽得耳珠發熱,胸口悶得難受,紅著粉臉蹙眉:“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這些事情毋須細言。你把法子說一說。”
“是。如能刺激蛤珠,便與交合無異,其實未必需要交媾。”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嶽盈盈猶豫起來。不須交媾即可推陰導陽,自然就沒有失貞的問題,可說是最低程度的損失;隻是,要讓一個陌生男子接觸自己的私處,光想就夠羞人的了,卻又如何能夠?
她雖服下了“金風玉露”的解藥,但藥性緩發自當緩解,這劑方最厲害的就是連綿不絕的催情效果,解藥的藥力當然也沒這麼快發散,她體內猶受“金風玉露”之餘烈,正是情欲勃發、意誌薄弱的時候。想著想著便覺得昏昏沉沉,身體裏似有一股熱力即將爆發,周身都悶得難受。
劫兆覷準時機,忽然開口:“此法合適,在於姑娘得以親自動手,不假外人。”
嶽盈盈忽然明白過來:“那豈非是自瀆?”羞得連耳根子都紅了。轉念又想:
“比起與男子交合,自瀆若能奏效,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強忍羞意,板著臉對劫兆說:“如……如此甚好。”
劫兆從內院搬來兩條長凳並排放好,凳腳墊上三塊石磚,再褪下外衫鋪上,布置成一張比肩寬略窄、卻離地甚高的幾床,輕手輕腳將嶽盈盈抱了上去,故意將她的腿分跨兩旁,兩條修長渾圓的美腿離地尚有寸許,令陰阜高高賁起,結實的大腿與後腰繃得更緊,令人血脈賁張。
他輕輕抓著嶽盈盈的兩隻手掌,移到恥丘上頭,交迭覆蓋,在她耳畔說:“我把門掩上,就待在門外,什麼也不會看見。有事你就喊我一聲。”嶽盈盈羞不可抑,耳蝸裏被他溫熱的吐息吹得酥麻麻,指尖忽然觸到一點溫膩,緩緩暈染開來,居然已經濕了。
劫兆轉動門軸,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另一扇卻隻關了一半不到,嶽盈盈平躺凳上,沒有力氣抬頭,根本不知道他非但未關門遠離,門縫的位置就正對著她的胯間,欣賞著她的自慰表演。
嶽盈盈放心的摁著陰阜,吃力地按了片刻,軟薄的白綢細褌上慢慢滲出水痕,依稀透出茂密的細毛幽影,可惜“五羅輕煙散”的藥力太過強悍,她連用指頭打圈圈都做不到,越摸越是心癢難耐、渾身如螞蟻爬過一般,手指卻已使不上力。
她猶豫半晌,終於叫道:“劫……劫兆!”
劫兆假意開門跑了進來:“姑娘好點了沒?”嶽盈盈輕聲喘息:“沒……沒什麼用。我……我手指力氣不夠,越弄越是難受。得……得有人……幫幫我……”說到後來聲細如蚊,聽來直與呻吟無異。
劫兆強抑住撲上前的衝動,裝出為難的樣子:“這事非到得已,還須姑娘自來,才能保住名節。嶽姑娘如信得過我,我可為姑娘寬衣。”
“寬……寬衣?!”
“正是。”劫兆幹咳兩聲,別過頭去。“貼肉為之,或能奏效。”
嶽盈盈把心一橫,顫聲道:“你……你不許偷看。”
“是。”
何必偷看呢?自然是一邊脫一邊看了。反正她無力抬頭,隻消別看得太露骨,決計不會露出馬腳。劫兆背對著嶽盈盈跪在地上,伸手解開她的腰帶,一層層翻開圍腹與內外衫,露出貼肉的紅錦小衣,胸前聳起一對挺拔結實的渾圓胸脯,便是躺下也大半似梨,未曾壓扁攤平。
劫兆不由得暗自稱奇:“看不出她也有這般身段,少時再來好生把玩。”掀開小衣下緣,放慢動作,手掌浮在她平坦的小腹之上不過分許,確定她能感覺到掌間的溫熱,盡情摸索,才得解開褌褲的係帶。“嶽姑娘請見諒。我閉著眼睛脫,動作不太利索。”
嶽盈盈被他摸得肉麻兮兮,顫聲道:“你……你別看……”
劫兆肚裏暗笑,將汗濕的白綢褌剝下,那雙完美無瑕的玉腿一寸一寸展露眼前;不隻是腿,她的臀股渾圓,連著腰肢大腿的曲線修長圓潤,胯下的三角線條帶著緊致無比的彈性,烏黑卷曲的恥毛覆蓋著誘人的凹陷。劫兆雙掌按著她滑膩的大腿根部,才發現她兩條腿都汗漿漿的,濕潤無比,強忍著淫欲緩緩分開,嬌潤欲滴的動人花瓣隨之微開,露出一抹淡粉色的鮮美蛤肉。
他導引她的手指輕觸陰蒂,微微一按,從肉縫裏泌出點點透明的珠液,沾得小肉芽閃閃發亮,在火光之下微帶透明。
嶽盈盈身子僵挺,呼吸驟然變得濃重起來。劫兆口裏說“我要去了”,指尖卻若有似無的在她的玉戶附近輕輕搔刮,從菊門、會陰一路撫上陰唇;嶽盈盈似乎極為受用,忽然動情起來,摁著小玉牙兒一陣輕揉,玉戶裏淫水直流,混著腿根、小腹的密汗,身下墊的外衫已然濕了一大片。
“唔、唔……好……好奇怪……我的身子好……好奇怪……”
“哪裏奇怪?”
劫兆故意逗她,手指從玉戶周圍沾了些淫水,劃著圓圈一路抹到了肛菊。
“好……好麻……好……好熱!好……好難受……嗚嗚……”
她的手指越動越快,下頷昂起,閉目咬牙,呼吸忽然變得異常急促,嬌軀微微扭動著。
劫兆輕撫菊門,正忘情欣賞她玉趾微蜷、修長的小腿向前踢直的美態,忽覺指尖一陣異樣,回見嫩紅小巧的肛菊一吸一吸的收縮著,驀地一聲嬌呼,玉蛤裏突然噴出大把透明的汁水,連噴幾注,濺得半條右臂滿是液珠,右掌更是首當其衝,濕淋淋的簡直像從銅缸裏撈起來似的。
嶽盈盈胸脯劇烈起伏,雙頰如抹胭脂,張著紅彤彤的小嘴不住嬌喘,失神的雙眼一片水霧迷蒙,雪白的鼻尖、脖頸上布滿細細的薄汗,說不出的晶瑩可愛。
劫兆一驚:“這……這是尿精啊!莫非這丫頭天生是“春泉飛瀑”的體質?”他在淫書裏看過記載,說是有種女子的身體異常敏感,隻消稍稍刺激,便會從膣戶裏大量放出精水,宛若失禁,故稱“尿精”。這種精水與淫水相似,但由於水量極多,所以味道更加淡雅宜人。
劫兆將手掌湊近鼻端,果然帶著一股果酸似的淡淡清甜,絕無腥騷,一時玩心大起,叩住她微微發硬的肉芽一陣顫揉,食指、無名指沾著黏滑的淫水夾著花瓣,嶽盈盈還在發暈,猛被揉得尖叫起來,軟弱的雙手死命抓著他的手,大腿劇烈顫抖,眨眼又噴出大量精水,水量之豐沛、噴射之強勁,尤勝前注。
嶽盈盈連話都說不出來,就這麼半厥過去,隻能死死喘息。
劫兆在她耳畔說:“嶽姑娘,你覺得怎麼樣了?”
嶽盈盈軟弱搖頭,竟然無力抬眸。
“我瞧你越來越糟,看來這法子無用了。咱們得想別的轍。”劫兆低聲說:“有些春藥是必須靠交媾才能解的,男子的陽具插入女子陰戶中,便可稱為交媾。若有他物替代陽具,譬如姑娘的玉指,效用也是一樣的。”
嶽盈盈迷糊中點了點頭,劫兆便拉著她的纖纖玉指在玉戶周圍徘徊,摸得嶽盈盈渾身發抖,又拿著她的指頭去摳挖小穴,進進出出之際,嶽盈盈忽然迭聲呼痛。原來她的指甲尖細,真要送入緊密的蛤中時,刺痛感反而清楚起來,隻得向劫兆求助:
“你……幫……幫幫我……”
劫兆微微一笑,右手中指沾了淫水,沿著花瓣肉折抹得滑滑膩膩,前端湊著玉蛤底輕輕一送,小半截便滑入洞口,頓時被強韌溫熱的嫩肌緊緊裹住,不禁暗讚:“這等緊湊美穴,難怪能射出恁強精水!”指尖輕動,攪得蛤口水聲唧唧,他見時機已成熟,埋頭至嶽盈盈的雙腿之間,舌尖舐著敏感的小肉芽。
嶽盈盈美得魂飛天外,雙手胡亂一抓,恰恰抓著劫兆的頭發;靈台偶一清明,又驚又羞,急道:“你……你做什麼?別……”蛇腰一扳,已被舔得浪叫連連,軟弱地搖著發絲。劫兆隻覺肉縫裏濕黏無比,隱隱有股吸力,順勢一插,中指長驅直入。嶽盈盈自幼練武,象征處子清白的薄膜被拉得又薄又緊,因此破得輕而易舉。她正被摳舔得欲仙欲死,破身之時,甚至不怎麼覺得疼痛,不多時又被深入的手指挖得三度噴出精水。
等她悠悠醒轉,頓覺下體涼颼颼的,才憶起自己裸著下身,這半日來的遭遇猶如一場惡夢,忽然悲從中來:“旁人至多是一死,怎的我死前還要受這些屈辱?”顫聲道:“我……我不試了。這滋味比死還難受,我……我都死過幾回啦。劫兆,你幫我把衣裳穿好,我不想死得不清不白的。嗚嗚……”鼻頭一酸,終於哭了出來。
劫兆用褪下的白褌掩住她的私處,摟著她的肩膀對麵直視:“嶽姑娘,左右是個死,你連死都不怕了,還怕甚來?如果能夠救得性命,才能找司空度報仇。”嶽盈盈抽泣著,像個無助的小女孩:“還……還有什麼法子?”
劫兆說:“有些春藥,既不是靠女子催情可以抒解,也非靠交媾可以解除,最是難辦。這種藥,得靠男子的陽精才能救得。”嶽盈盈驚道:“那豈不是要……”劫兆點點頭:“所以人說交合可解迷情春藥,其實方法便有這許多區別。我們既然走到了最後一步,萬不得已,死馬當活馬醫,隻得委屈嶽姑娘了。嶽姑娘請放心,若此法亦不可行,嶽姑娘死後,我也將追隨姑娘於地下,以全姑娘名節。”
嶽盈盈停止哭泣,茫然的看著他。劫兆在她的眼前將衣衫褪盡,俯身將她抱在懷裏,貼麵磨去她的淚痕,右手悄悄摸到她濕潤的股間。“啊……那……那裏不要……
好……好奇怪……不要、不要……啊啊啊……”
劫兆盡情逗弄之後,剝去她全身的束縛,將碩大的陽具置在她的櫻桃小口邊,低聲道:“嶽姑娘,男根濕潤之後,較容易入體。為免你多受苦楚,勞煩你為我舔弄些個。”嶽盈盈羞怒交迸,又感不堪,但一見那龍陽巨大無比,登時腿都軟了:“這般巨物!怎能……怎能進入體內?”心底微怯,掙紮著扶助陽具,含淚送入檀口。
劫兆軟硬兼施,俯身去啜舐玉戶,並起食中二指,沾著淫水緩緩抽插。
那膣戶之內肉壁緊韌,但在入口上方約兩指節處,卻有一枚小小硬突,表麵猶如豆莢,摸來略顯粗糙;手指不過輕觸兩三下,嶽盈盈身子一僵,握著陽具嗚嗚哀鳴,淅淋淋的精水沿著指掌流淌而出,滴下長凳,滴滴答答的在地上流滿一灘。
師傅曾說:“男人的陽具都是醜陋不堪的凶物,肮髒齷齪,令人惡心!”那劫兆的龍陽卻生得光滑細致,入手溫熱,還有一股洗浴過的淡淡肥皂香……她隻能勉強含進半顆龜頭,生澀的舔著,忽然臉一紅,覺得既悲哀又可笑:這支巨陽是即將奪走自己貞操的凶物,她卻正細細為它助威!美目緊閉,淚水悄悄滑落。
兩人情動已極,劫兆起身就位,抄起她的膝彎,將那雙勾魂奪魄的美腿屈起,才不致錯失每一個動人的伸展變化,滾燙的龜頭抵住玉蛤,低頭去親吻她的脖頸乳首。
陽具裹著黏膩滿滿插入,直挺挺的刨刮著她緊韌的肉壁,劫兆將她的雙腿扛上肩,每一下都插到了深處,插得嶽盈盈渾身顫抖。
“不……我……我又要尿了……好熱、好熱……啊!不、不要……”
抽插之間,一股暖流從兩人交合處流了出來,劫兆隻覺胯間濕淋淋的,陽具稍微拔出些許,肉縫裏倏地擠出一道清泉。劫兆抱著她結實的胴體不住變化姿勢:從背後插入、架起一條腿插入,讓她背對著他坐入懷裏,大腿淫靡的分跨他的腿側,揉著她飽滿渾圓的乳房,插得她噴出水來……
嶽盈盈一連尿了十餘回,尿得渾身酥軟,隻剩下一口氣。她除了“春泉飛瀑”的奇異體質之外,也極會出汗,全身水滋滋的,彷佛隨時隨地都抹滿了助長淫興的潤滑水漿,抱起來滑溜無比,抽插時更是格外刺激,劫兆簡直愛不釋手:“世間……竟有這樣美妙的人兒!”
天際微明,五羅輕煙散的效力也漸漸消退,嶽盈盈伸手按著他的胸膛,玉臂夾著一雙挺聳椒乳,粉藕色的小小乳暈上挺著豆粒大小的乳尖,將梨形的飽實乳房拉得向上翹起;她生澀的扭動腰肢,膣戶裏的小豆莢磨著滾燙的陰莖,驀地弓腰一挺,又噴得一塌糊塗。
“我……我能動了……啊、啊啊啊……”
劫兆為她抹去腰背上的薄汗,笑著問:“感覺如何?”
“好……好舒服……簡直……像是舒服得要死掉了一樣……啊……”
知道情況好轉,她終於承認這是在她十八年的人生裏,從未有過的快美。
嶽盈盈忽然摟住他的頸子,癱軟乏力的嬌軀翻轉過來,長腿纏住了他的腰。
“再……再來!劫兆……我……我還要……毒……還沒……”她挺腰迎湊,又將濕漉漉的陽具全根吞沒:
“你……你還沒給我陽精……給我……我要……我要你的陽精……”
劫兆將她的玉腿抱在胸前,下體瘋狂挺動,陽具彷佛插在一管裝滿水的唧筒裏,隨著劇烈的抽插聲不住擠出水漬。“好……好舒服……啊、啊、啊……”嶽盈盈搖散青絲,全身香汗淋漓,沈迷愛欲的模樣嬌美無比,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膩,劫兆再也忍耐不住,深深插入,濃精盡數射入淫靡的花房裏。
嶽盈盈脫力欲乏,顧不得滿身狼籍,在他懷裏沉沉睡去。撫著她濕濡膩潤、又久經武藝鍛煉的緊致胴體,劫兆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愛憐——這大大違背了他遊戲花叢的習慣與原則,更牽扯出一個麻煩的問題:如果不一走了之,日後當她知道自己平白被騙了身子,一定會來找他算帳吧?
或許到時候,她真的會殺了他。劫兆想。
◇◇◇
城南鐵獅子胡同,桐花大院。
天色尚未全亮,京城裏的買賣向來沒有醒早的習慣。花婆子打著燈籠披衣,帶著朦朦朧朧的低聲咒罵開了後門的橫閂,一條錦衣身影閃身而入,手裏還橫抱著個人。
花婆子揉揉眼睛,登時醒了大半。
“哎喲!四爺,今兒怎地忒早哇!”她壓低了聲音,輕輕敲了門房邊長工阿貴的門,讓他接過來人懷裏的姑娘。“四爺,這是……”
劫兆笑道:“廢話!這是你四爺的女人。”
花婆子趕緊陪笑,劫兆一揮手,低聲囑咐:“姑娘姓嶽,昨夜累壞了,你燉些滋陰的補品,給我好生照料。醒來若問起我,便說近日內必定來探。”
“明白了。”
“昨天來的那個小丫頭……”
花婆子搶著回答:“也好、也好!我還給她買了衣裳。”
“我隻是隨便問問。花婆婆辦事,我還能有什麼懸心?”
老婆子掩嘴開心的笑了。她記得自己門牙的金鑲還有個縫兒。
“對了,這張三千兩的銀票拿去。紫雲山後山腰有座荒廢的黃庭觀,知道麼?”
“唷,那是二十幾年前的事啦,四爺有什麼交代?”
“找人裏裏外外休葺一下。不是做功德,我要自用的。”
交代完畢,劫兆神清氣爽的離開了桐花大院,正好迎著京城的第一道曙光。
“二哥!你當真要殺我?”朝照日山莊的方向,劫兆緩緩邁出步伐,自言自語:
“此事你最好全然無關,又或有個合情合理的解釋,劫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