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重量漸漸減輕,司徒澈緩緩的站直了身體,鳳眼深邃的看向宋初雪,哪裏還有方才的醉意。
略帶就暈的臉上,細長的鳳眼微眯,一張略帶薄繭的手掌撫摸上初雪嫩滑的臉龐,聲音深沉道:“愛妃,沒跟太子是不是後悔了?”
初雪打掉他的手,冷笑道:“怕是王爺醉酒未醒,初雪就不多叨擾你了,夜深露重,王爺還是早些歇息吧。”說罷不理會明顯帶著怒意的司徒澈,轉身走進自己的院落。
洗漱過後初雪正要上床就寢,此時“碰——”一聲,房門被大力推開。
初雪不悅的輕皺起眉頭對進門來的不速之客道:“這都三更天了,不知王爺大駕所謂何事?”
方才司徒澈被宋初雪一氣,既然一人又跑去喝了些悶酒。這會酒勁上來司徒澈越想越是窩心,何時自己堂堂一王爺,此刻既然連一個女人都製服不了?
司徒澈反手合上了門,順便也落了鎖。一雙略帶醉意的眸子,緊盯著坐在床上隻著墊衣的初雪身上,目光順著初雪的頸部,不自覺的落在微微敞開的衣襟處。
雪白的肌膚與那高挺的酥 胸,隨著初雪輕柔的呼吸一起一伏,衣襟處水紅色的肚兜若隱若現。如此魅惑的一番場景讓司徒澈的小腹頓時如同火燒,酒意又更上三分。
司徒澈搖晃著步子來到床邊,毫不客氣的往床上一躺,略有些無賴道:“這便是本王寢臥,本王不睡這裏,那愛妃告訴本王因睡哪裏?”
初雪攏了攏頭發,順便將長長的秀發編成辮子,這樣明早起來頭發便不會打結在一起。
瞟了眼霸占著床鋪的無賴,初雪帶著隨意淡淡的說道:“莫不是昨晚王爺在地上睡的慣了,今夜還想嚐試一番?”
想起昨夜丟人的事跡,司徒澈便恨得牙癢癢,眸子裏漸漸燃起的怒火,衝淡了方才的一襲桃花色:“宋初雪不要挑戰本王的脾氣,本王想寵幸你,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別在那裏不知好歹!”
初雪冷哼一聲,不屑道:“姑奶奶不稀罕——你!”
司徒澈冷眸微眯閃動著的眼光中,夾雜著熊熊的怒火。司徒澈暴怒道:“本王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宋初雪本王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今晚最好乖乖的伺候好本王,如若不然。。。”
初雪接道:“不然如何?”
司徒澈冷聲道:“北院的清華宮便是你的住所。”
初雪聽罷眉毛輕挑隻道了句:“哦!”便沒有了下話。
司徒澈見初雪不做聲便當她是怕了,玉指挑起初雪的下顎道:“就這樣乖乖的多好,放心若你伺候的本王舒坦,本王便不將你打入冷宮。”
感情這清華宮是座冷宮?初雪覺得甚是好笑,在現代清華可是人人都巴不得想考進去的高校。
司徒澈見初雪嘴角蕩起一絲淺笑,便當她是同意了,一手攬過初雪壓的肩,俯身緩緩的向床上倒去。一陣細瑣的衣料摩擦聲響起,床幃也跟著劇烈的搖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