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隻是想打掃一番便罷,這兩日府中紅綢高掛一片喜慶,看的自己也甚感眼花。但這散落的都是自己的衣物又作何解?
“你們莫要難為她了,這些東西是我命她們拿去丟棄的。”
司徒澈深邃的眸子含著怒火,緊盯著從房內走出的初雪身上,初雪拿了把瓜子甚是悠閑的,依靠在門欄邊悠閑的磕著瓜子。
司徒澈冷哼一聲甩了甩衣袖,將頭扭向別處,不屑的說道:“商賈小戶,不知禮數難登大雅之堂。”
初雪聽到司徒澈的羞辱,不怒反笑道:“王爺何必一遍又一遍的重複妾身的出生呢?這親事可不是我宋初雪求來的。”
司徒澈被這一句話堵得啞口無言,這親事自是在皇奶奶的威逼利誘下,自己上門定下的。
突然宋初雪起身,輕輕的攏了攏額前的一縷碎發,溫暖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即在她的身旁印下七彩的光霞。
隻見她雙頰緋紅眸中透露著異彩,輕盈的踏著彩鞋走到司徒澈身旁,如弱柳扶風般,半依半靠的貼在司徒澈的胸前。
懷中突然軟香入懷,司徒澈既僵直了身子有片刻的失神,此刻即全是她昨晚那一舞傾城般的模樣,手不自覺的攬過初雪的薄肩。
當目光觸及懷中那雙戲弄的眸子時,才恍然回過神,一把推開懷中的妙人兒。
初雪帶著一絲媚笑道:“王爺昨晚可是說過,不會在碰妾身,方才王爺那副表情可是享受的緊啊!”
司徒澈袖中的手握緊又鬆開然後從新握緊,被無視很久的蕭欲,實在忍不住跑到一旁扶著牆大笑起來:“哈哈——太逗了!”
司徒澈眯了眯眼,眼風淩厲的掃過蕭欲,衝他大吼一聲:“閉嘴!”
“今日真是不屈此行,讓我看見堂堂靖南王也有吃癟的一天,哈哈——!”蕭欲依舊單手扶著牆,另隻手捧著早已笑疼的肚子。
司徒澈的手在袖中被捏的“哢哢——”作響,額角青筋畢露,突然司徒澈大喝一聲,腳尖輕點直奔蕭欲而去。
見司徒澈身上散發的殺氣,蕭欲暗道不好,再也顧不得笑急急的避開司徒澈凜冽的一掌。司徒澈化掌為爪直逼蕭欲的麵門,蕭欲一個側身險險的避開。
蕭欲指著司徒澈大叫道:“你玩真的?”
司徒澈也不收手怒道:“誰給你玩假的!”說罷又向蕭欲逼近。
蕭欲叫苦,今日出門未看黃曆,盡做了某人的泄憤工具。但也不容他在多想,司徒澈緊緊相逼,蕭欲抽出腰間折扇連接數招。
初雪坐在一個木箱上翹著腿,磕著瓜子樂嗬的看著這場免費的表演。
初雪正在琢磨古武與現代的搏擊散打的區別時,兩人一個錯身停止了下來。
蕭欲在一旁喘著粗氣,對對麵的司徒澈說道:“現在氣可是消了?”
司徒澈同樣也大喘著粗氣,同時揮舞著袖子擦拭額角的細汗。看著蕭欲的眼神也清明許多:“哈哈!好久沒這番痛快的打上一場,甚是過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