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樂了。
“沒事我還翹課呢,你這樣了我反倒去上課?”
“嗯。樂易,”
“幹啥?啥事說,馬上去辦。”
“你上來抱我一會兒行嗎?”
“行啊。”說著我把T恤外麵的牛仔馬甲脫了,掀開小海的被子鑽了進去。寧海往裏靠了靠,朝裏邊側身,我就順了她的姿勢貼身靠著她,手搭在她捂著肚子的胳膊上。臉就埋到她香噴噴的頭發裏了。本來我很討厭人家的頭發弄到我臉上,上小學的時候前排一個女生很長的馬尾,腦袋轉來轉去老把頭發甩我臉上,我一怒之下給她拴到了椅背上,遭到麵壁罰站一下午的懲罰。不過寧海的頭發我喜歡,幹幹淨淨的有薰衣草的香。我吸了吸鼻子。咕囔說:“寧海你可真香。”寧海聽了沒反應,把胳膊抬起來了。我以為她不舒服要換姿勢,剛要配合她一下。結果她抓了我的手伸進她印了流氓兔的棉布睡衣裏,直接放在了她肚子上。叮!我大腦一下子當掉了,整個手掌撫在寧海小腹上。她的皮膚滑嫩的跟我最愛吃的茶葉蛋剛剝了皮一個手感。我立刻有來回摸一下的衝動,不過沒敢。隻是小心翼翼地問她:“還疼?”
“嗯。”
“給你灌個熱水袋?”
“不。”
“那揉揉?”
“嗯。”
哈!這下名正言順了。我的手開始不是很安分的揉著小海的肚子,一邊還跟她說:“我幫你揉,你睡會吧。睡著了就不疼了,一會醒了就好了。”
“嗯。”我估計這小丫頭疼得不輕,說話都一個字一個字的蹦了。於是很耐心的幫她揉肚子,順便滿足一下我的色狼小欲望。
中午幫她打了一份粥,一勺一勺哄她吃了。下午又把她安頓好了睡覺。不過我沒再抱她,而是趴桌子上看小說。晚上給她買了份清淡點的菜,吃了半碗米飯。又去打了水,叫她起來洗了臉和腳。那疼勁可能過去了,寧海開始跟我說話了。聊了一會,她屋裏一幹姐妹三三兩兩的回來了。我一看人多了我在這有點礙事,就跟她鄰床說:“你晚上幫忙照顧著寧海點,她肚子疼。把她拿點東西啥的。要有什麼事你給我打個電話,我手機號是,”還沒說完呢,這個嘴巴很大的女人就說:“我可沒手機。”
“寧海有啊。”
“不會用。”
得,看來這屋幾個人都不是什麼善茬,我也別找不好看了。就回過頭去跟寧海說:“你晚上自己行麼?”寧海眨巴了兩下眼睛沒吱聲,“那我晚上在這跟你擠擠?”
這下樂意了,使勁點她那小尖下巴頦,“那我回去洗刷一下,等查完人過來,不然坐這礙事。”又是幾下猛點。於是熄燈哨過後,我穿了睡衣,趿了拖鞋,貓著腰從五樓上竄下來,徑直殺進了407寧海同學的被窩。
床不寬,我和寧海怕擠著對方,我使勁往邊靠,她使勁往裏靠,結果我們倆中間再躺一個人沒問題。寧海拽我的睡衣,我回過頭,她貼我耳朵邊上說:“我怕冷,我靠著你睡吧?”
“嗯。”
“那你往裏一點吧?”
“好。”我往裏挪了挪,寧海香香軟軟的身體就整個靠了上來。然後這一夜都很安靜,手搭在我腰上可老實了。我保持臉朝外的側身姿勢動也沒動,早上五點就醒了,腰酸的轉不過彎來,胯骨麻的沒感覺了。我輕手輕腳的把寧海的胳膊拿開,她被我一動也醒了,嘟囔著問我:“幹嗎去?”
我壓低聲音說:“我回屋了。你肚子還疼麼?”
“不疼了。”
“那今天上課麼?”
“嗯。”
“那我一會來叫你一起去食堂吃飯。”
“好。”說完,我又貓了腰從寧海屋裏竄出去,一邊跑一邊想用什麼辦法讓我們屋老大起來給我開門。
覺著寧海每個月都要受這麼一次苦也不是辦法,我就給小姨打電話,表妹也有這個毛病,後來小姨用偏方給她調理的不錯。問來的是每次大姨媽要來的前幾天每天把黃酒燒熱了喝半杯,於是我買了個電爐,把寧海的生理周期用紅筆圈在了台曆上,每個月追著她給她灌黃酒,結果後來痛經的毛病治好了,寧海酒量上去了,每次都能把我喝的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