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嬌聲笑道:“公子果然好身手!看來剛才那一場,完全沒有盡力啊!”
明舫隻得苦笑,我的白綢襲來時,若有金石之聲,真正打上去卻是軟軟不著力,又靈活異常,饒是他內力深厚,招式精妙,也不免有些左支右拙,微帶狼狽,“仙子似乎是前來問罪的,隻是在下百思不得其解……”我白綢從邊上襲來,打斷他這未說完的半句。“唉,小女子也不想和公子動手的,隻是公子今日欺負了人家兩位師侄,所以不得不來呢!”我言笑晏晏,手裏卻絲毫不緩。
“什麼!”明舫頗有些瞠目結舌的傾向,手裏一緩,白綢如蛇纏上,我笑意盈盈,輕輕鬆鬆將剛才騙來的寶劍架在了他脖子上,“人家說的可是實話呢……隻不過,那兩位師侄不認識我,而小女子我也是才想起來這回事。”
明舫怔了一怔,苦笑不語。
我笑得眉眼彎彎,明舫無奈道:“姑娘要如何處置在下?”他這會子收斂了輕薄邪魅神色,神情微帶一絲莫名。
我收劍回鞘,白綢也鬆開了,“適才勝之不武,我的要求便是再和我比上一場。”將劍塞還給他。我縱身向湖邊掠去,“此地風景一般,那湖心處有一彎亭台水欄,最好不過。”做人要見好就收,不然會死的難看。
此時月上半天,蒼穹微藍,天上一輪皓月,湖中一輪水月,上下爭輝,我踏水而行,自覺隨風飄飄欲仙,待到那湖心小亭,明舫也趕了過來。
輕功不錯啊!雖然比我是差了點。我盈盈一笑,“就在此處吧!那劍想是公子隨身兵器,就以此相試吧!”
明舫微微躊躇一下,看我一眼,大約是覺得自己倚仗兵器之利不妥。我不容他說話,手裏白綢揚起,幻化漫天花影,籠罩過去,搶先出手。
一招未老我已經變招,隻是仍然聽見“哧”地一聲輕響。
我內力有個特別之處,就是剛柔轉換,陰陽相生極是輕易自然。此時雖然綢帶上貫穿剛柔兩種內力,伸縮自如,卻仍然被劃破,這兵器鋒利,實不尋常。
看來白綢反而成了累贅啊!若是有天魔帶多好啊!我揚手一扔,任那絲帶緩緩飄落,曲掌作勢,一虛一實攻去。
明舫也棄劍以拳腳相迎。我倚仗著步法精妙遊鬥,一觸即分。固然是因為我拳掌並非熟稔,一半也因為怕自己北冥神功的特性化人內力。那樣就玩大了。
又纏鬥了半晌,我心知自己手上功夫斷然勝不了他,畢竟我從未與人交手,能夠打成這樣已經是超水平發揮了,這明舫武功確實不俗,隻是金庸卻從未提到過這樣一位高手。
幾招之後,明舫撤身退後,笑道:“咱們今天便以打和論,可好?”他一揚手,卻是一枚珍珠耳墜,我反射性地摸摸自己左耳,果然空無一物。
我翻身跳出湖心亭子,掠空踏水,揚聲笑道:“誰和你打平了呢?你且瞧瞧這是什麼?”反手將一物擲還回去。
到了岸邊,我跳上汗血馬,回頭一笑,“我單名一個敏字,你可要記住了。”揚鞭催馬,忽然覺得身後勁風襲來,我更不回頭,反手接住,縱馬去了。
聽見背後遙遙傳音,“此物既被姑娘拿去,就歸姑娘所有。”停了一停,又傳聲來。
“在下明教方臘!”
還用你告訴?本姑娘早就就猜到了,光明左使大人。
我捏了捏手裏的鐵焰令,輕笑。
總算找回場子了。
(話說今天在天龍八部遊戲裏麵建了個號巴巴地升到10級加了門派明教然後在光明頂亂跑截圖和每位NPC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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