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瞬間懂了。可是,可是我跟他洞房還沒入呢,怎麼好意思喊他——那什麼呢。
可是不喊他又不肯給我鬆綁,臉皮跟命比起來還是命重要,我就紅著臉,咬著嘴唇喊了一聲:“老公。”
他身子一動,慢慢扭過了身子,一臉賤笑的看著我的臉,然後一隻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嘴湊到我耳邊,低聲說:“老婆叫的當真好聽,不過——”他抬起身子拿眼把我全身上下看了一遍,曖昧的說:“這裏可是咱們的婚床啊,今晚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咱們不能浪費這良辰美景呀。”
說著一隻手輕輕解開我脖子上的扣子,把他修長冰冷的手指探進我的衣領裏。
我嚇得渾身顫抖,雖然我都嫁給他了,可是我根本不認識他啊,而且,還是在這個棺材裏……
“嗚嗚……”我閉上眼絕望的哭起來。
他聽了仿佛驚醒了般,忙把手抽了回去,笑著說:“哎呦,忘了忘了,我答應給你解開繩子的。”
我的手腳都被捆了半天了,被他解開好久才恢複知覺,一恢複知覺就火辣辣的疼,我不禁吃疼的呻吟出聲。
他聽了看看我被勒出紫痕的手腳,微微蹙了一下眉,輕輕把修長的手指在我的手腳上摸了一遍。
奇怪的很,被他摸過的手腳瞬間不疼了,隻剩下涼涼的舒適感。
我驚奇的看著他:“你會治病?”
他淡淡的說:“是啊。”
我帶著崇拜的說:“你是神醫呀!”
他微微一笑說:“對啊。”
可是我急著出去,不顧得再問他什麼,猛地坐了起來,扒住棺材沿邊就伸長腿往外跳。
忽然腳踝一涼,緊接著腰上一緊,身子又被他抱了回去,轉眼我就被他壓在了身下。
他邪邪的說:“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呢,我們——之後再出去。”
說罷低頭就吻住了我,他那冰涼的氣息順著我的口腔迅速流進我的肺腑,我腦子一懵,感覺全身都飄了起來。
我被吻的昏昏沉沉的,身子也在他上下其手的撩撥下升起一股奇異的感覺,那感覺立刻令我羞得滿臉滾燙。
忽然,他猛地停住了,從我身上撐起身子,微眯色眼看著我。
我羞得無地自容,麵紅耳赤的推了他一把,抱緊身子在棺材一角縮成一團。
我以為他會繼續嘲笑我,誰知他往棺材沿上一坐,深不見底的眸子看著遠處,冷笑一聲說:“我們還是先回去吧,趁著家裏的喜宴還沒結束,親戚鄰居都在,我要帶著我媳婦回去給他們敬個酒。”
我聽了心猛地一沉,擔憂的看著他問:“你可是死了的人啊,而且在他們眼裏,我也是死了的人,我們這深更半夜裏回去,不會嚇壞他們嗎?”
他聽了無所謂的一笑,嘴角噙笑看著我說:“你的意思是咱們繼續,然後在這裏睡到天亮?”
我聽了一下子跳出棺材,怕他再把我拉進去,一溜煙跑出去一大段距離。
他嗤嗤笑著長腿一邁出了棺材,朝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