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女兒睡了,現在告訴我,你馬上要離開這裏,以後和我女兒井水不犯河水?”
蘇牧生皺眉,聲音不大,但彌漫在整個客廳裏,“一個男人可以沒錢,但不負責,我是最看不起的!”
我一愣。
不是害怕,是被他的話震住了。
特麼的到底幾個意思?
蘇牧生是說,我要為自己根本沒做過的事負責?
我自認為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
但蘇牧生硬要給我扣個帽子,我就有點憤怒了。
“蘇老,你可能沒聽太清楚,我和蘇總之間什麼都沒有,所以並沒有什麼負責一說。”
既然眼前的這個老頭兒太固執,我也認為沒談下去的必要了。
幹脆摁滅煙頭,起身道,“蘇總已經下了命令讓我今天必須搬走,我想蘇總也會和你解釋我和她之間的關係,至於您到底為什麼會認為我和蘇總有關係,我可能知道一些,但那都是誤會,我還有一個朋友也在這裏住過……”
蘇牧生好像並不想再聽下去。
他對我沒有一點耐心。
也真的是固執。
他揮了揮手,那昂貴的雪茄也就抽了一半,就那樣被他浪費在煙灰缸裏。
“我隻相信我自己。”他冷哼一聲,“韓雲,你想就這樣走,恐怕沒那麼容易!”
接著,他大聲叫了一聲:“老付!”
老付像守在門外待命的一般。
蘇牧生一聲令下,他立馬開門進來。
不知什麼時候,他又帶了兩個大漢過來。
當他們邁著大步向我走過來的時候,大有要滅我之勢。
但我不能慫。
我反而站直了身體。
老付帶著那兩人走到我身邊, 又聽蘇牧生說,“誰今天要是敢離開這裏,老付,你看著辦。”
他在轉身時,朝我看了一眼。
用一種勝利者的眼神。
“今天我來的目的,不是來讓你走的,本是想好好問問你對以後的規劃,但沒想到,我女兒愛上的人竟然隻是一個草包!
在我沒有弄清事情的真相前,你休想搬走!當然,你也可以搬走,但我下次找到你的時候,可不就是今天這麼客氣了。”
蘇牧生在說完這些話後拂袖而去。
多少有點不分青紅皂白。
那兩個大漢仗勢欺人,臉抬起,鼻孔朝著我。
很顯然,我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蘇牧生已經認定了我,就是睡了她女兒的人了。
老付氣場沒有蘇牧生大,語氣倒是很隨和,“韓先生,你就好好在這裏住下來吧,你放心,隻要你按照蘇老說的做,沒有人會拿你怎麼樣。”
老付又環顧了整個客廳。
“至於小蘇總那邊,你暫時不用管,不過我個人建議,做一個炮灰,也比一個逃兵要光榮得多。”
他笑了笑,又在旁邊的櫃子裏拿出兩瓶酒。
茅台。
“快過年了,這兩瓶酒是剛剛蘇老讓帶過來的,回老家時帶上,讓你父親嚐嚐。”
我懵了。
看不清現在的形勢,更看不懂,蘇牧生的意圖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