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秘書也走了。
我不知道到底該不該搬。
此時的我,隻感覺是受到了雙麵的夾擊。
思來想去,還是打算和蘇杉再商量一下再作決定。
畢竟對於蘇杉而言,蘇牧生也可能是她惹不起的人。
還沒打給蘇杉,蘇杉就率先來了通話。
“我爸來找過你了?”
我知道她這是明知故問。
“嗯。”
“他是讓你不準搬走?”
我不笨。
既然事已至此,華新的單好像又有了希望。
“是那個意思。”我故意以討好的語氣,“但如果蘇總你要我走,我自然是聽你的話,你才是我真正的房東,而且我已經找到了房子,也交了定金,隨時可以搬。”
蘇杉那邊靜了靜,才開口說,“我爸不讓你搬,那就暫時住這裏吧,但我要說一點,以後他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要跟我說,而且, 我讓你怎麼應對他,你就按照我說的做,能答應我嗎?”
不答應也得答應。
現在隻能進,不能退。
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麼,但我要真想在深圳混下去,這兩個都是我得罪不起的人。
利文晚上才回來,他酒醒了,但人很變得消沉。
又提了幾大瓶啤酒回來,往茶幾一放。
“陪我喝點兒?”
講話時,我都能聽到他嘴裏餘下的酒氣。
我也沒拒絕,陪他坐下,但隻留了兩瓶酒,其他的全都進了冰箱。
利文眼皮抬了抬,“你幾個意思?幹嘛要把那些放進冰箱?我是買來喝的,不是讓你放冰箱的。”
“你就算喝死了,你的薑莎也回不來了,何必呢?”我把酒蓋打開,一股淡淡的小麥香味飄出來。
利文拿起酒瓶咕嚕咕嚕喝了一大口,嘲笑道,“你女朋友也回不來,你不也把她一直照片掛在牆上麼?”
“我沒有了選擇,也不能反抗,但你和薑莎不一樣,你還有挽回的機會。”
利文一笑,“哪有那麼多機會,兩個人相愛,不一定要結婚,結婚也不一定就是愛情的結局,也許彼此放過自己,還留有一絲懷念,才是最好的結局。”
利文的觀念我不懂。
我隻知道,如果李曼還在的話,我肯定會和她結婚。
結婚,可能是白頭到老最好的方法。
但命運由不得我自己掌握。
“喝完搬家吧,我剛剛打了電話給一個朋友,他說他今天可以安排我們住的地方,明天再慢慢的去找房。”
“不用了,房東說,可以繼續住下去。”
利文疑惑,“啥意思?”
“我被她爸盯上了,恐怕逃不了了。”
我把酒喝完,我的的故事他也聽完了。
他一愣一愣的看著我,“韓雲,要不你離開深圳吧,我怎麼都覺得這事兒沒那麼簡單。”
其實不用利文說,我也知道,雖然表象下的蘇牧生是因為他以為我睡了他女兒而留我,但真實的目的,誰也不知道。
蘇牧生不是傻子,一個套還左右不了他的思想。
他要真想查個水落石出很容易。
但他什麼都沒有做,隻是一口咬定那是我和蘇杉的,所以我總覺得這事兒有些蹊蹺。
不過既然都要留我在這裏住,我也隻能安定的住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