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是儒家思想的代表作之一,相傳為曾子所作,但是據考究為秦漢時期儒家作品。
《大學》源出於《禮記》,與《中庸》、《論語》、《孟子》合稱“四書”。
大學中提出“三綱領、八條目”,即“明明德、親民、止於至善”;“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強調先修己而後方可治人。
修己的目的是為了治國平天下,反之想要治國平天下的前置條件就是修己。說明治國平天下和個人道德修養的一致性。
《大學》可以分為三部分品讀,即總綱、詳解、“先己而後人”;說明一下,這裏的先己而後人,意為先需要求自己,再要求他人。
國父孫中山先生曾這樣點評說:中國政治哲學謂其最有係統之學,無論外國任何政治哲學家都未見過,都未說出,為中國獨有之寶貝。
所謂世事皆有兩麵性,《大學》有其正麵的影響,固然也就有其帶來的負麵因素。
《大學》為儒學名著之一,所以其思想上,刻意的把人拘束於單單儒家思想範圍之內,存在思想僵化點。
與此同時,在古時候如果不按照“修、齊、治、平”的路線去走,輕則被斥之為不成才,重則為離經叛道。
使文人輕易不敢背離,這個思維模式教育出來的人,雖然有“達則兼濟天下”的信念,但他們的最終目標是為最高統治者服務的,讓百姓過上好日子並不是他們的最終目標,隻是維護統治階級的統治手段。
在這種思想指導下,如果百姓與統治者利益發生衝突,隻能是犧牲百姓的利益。因此儒家思想上帶有一些奴性。
翻開《大學》可以說,就是走上了一條晉升之路,從最初的“正心”開始,修改端正自身,而後一步步踏上“平天下”的巔峰。
我國的國學就是這樣,雄達、廣闊。古籍之所以可以流傳千百年,其中必有其無可替代之處。
本人熱愛國學,略讀過些許典籍;也曾尋師訪友,與之交流心得。
可以這麼解釋吧,從接觸國學,到現在,讓我對於境界上有了一個自己的劃分。
初而辯理,中則論道,高方說法。
我認為闡述,辨明道理隻是初級的階段;進一步到中級,就該把理升級為道,談論道的方式、形態、變化;而我認為的最高點則是說法,講求法則,講求不會改變的大、法度。
如今的我尚不足初級辯理的大門,隻是初窺其境。
我對於《大學》有我自己的理解,我希望拿出來和大家分享一下,要是有什麼存在問題的地方,也希望大家予以斧正。
因為文中所寫的有些太過於囫圇,所以那,在這裏也借著這本書的“軍事”結構,簡單的談一談所謂的“治國平天下”。
“治國”就是治理國家政務。
鄭觀應《盛世危言》有雲:“有文事者必有武備,文以治國,武以捍難。”
同時“治國”還可以理解為安定太平的國家。
但是無論是哪一種理解方式,其核心還是在於一個“治”字。
在這裏我們不涉及有關政務的問題;首先要解釋一下,什麼是“治”。
“治”,治的本意為水名,治水出自泰山;同時其名詞、動詞、延伸詞義又可以將其解釋為整理、懲辦、安定、醫療等意。
前三個意思都很好與治國聯係上,但是醫療又該怎麼講那?
假如一個國家產生了不安定的因素,或者是有所動、亂,那麼就好像人生病了一樣,既然是生病了,那麼自然要去找到醫生為自己治療。
所以“治國”的“治”,解釋為醫療的話,這個詞就可以解釋為:為國家治療病痛。
不涉及的政務的話,那麼治國就能夠很好的解釋,可是又有幾個治理過政務那?所以在這裏,我們不妨在這個“國”字,做做文章。
有大國,則必然有小國,那什麼是小國?就拿我來說,與我而言,所謂的“小國”就是我的家庭、我的企業。
家庭上麵沒有什麼好說的,在之前齊家篇說過了,那麼就來說一說企業吧。
我的企業,就好像是我的小國家,裏麵的機構設施全部都是受製於我一個人的,那麼我就是這個“企業小國”中的皇帝。
《道德經》第六十章有雲“治大國,若烹小鮮。”
典故源於著名丞相伊尹與商湯之間的一段對話;伊尹見湯是個賢德的君主,便向他提出自己的治國主張。一次,伊尹見湯詢問飯菜的事,說:“做菜既不能太鹹,也不能太淡,要調好作料才行;治國如同做菜,既不能操之過急,也不能鬆弛懈怠,隻有恰到好處,才能把事情辦好。”商湯聽了,很受啟發,便產生重用伊尹之意。
商湯和伊尹相談後,頓覺相見恨晚,當即命伊尹為“尹”【即宰相】,在商湯和伊尹的經營下,商湯的力量開始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