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現在的樣子,非但不隻是革、命軍沒有任何的表現,就連孫文本人及其他的那些黨羽也沒有對我軍做出一點的幫助。難道我被孫文騙了?顯然的這是一個我不願意相信的結論。
而且說起來現在也不是做出結論的時候,隻不過我軍的孤軍奮戰確實讓我感到有些心寒,不過心寒也要留到這一戰之後,因為現在眼前何家父子的瘋狂正表明了他們手下的駐防軍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傳令,我軍全部撤下來,休整一個小時,然後對北洋護軍城城發動最後的進攻。”“是。”“等等。”我叫住了鄒若衡,又對他道:“命令我軍炮兵部署,在我軍步兵撤下來的一個小時時間內,對北洋護軍城城上進行定位打擊,用炮火徹底熄滅城上敵軍的鬥誌,告訴炮兵部署,一定要做到精準打擊,力求可以迫使敵軍出於心裏壓力而獻城投降。記住了嗎?”
鄒若衡堅定的回答道:“明白!”“劉雲峰。”“在!”我對劉雲峰又下命令道:“一個小時之後的攻擊,就由你帶隊吧,現在巴東圖給了城上那些殘兵的最後的瘋狂,現在的形勢下對於我軍的攻擊是不利的。”
劉雲峰點點頭,對我說道:“將軍,我明白,您的意思是想要借著這一個小時的空擋給敵軍造成一個時間上的消磨,同時也是為了消減他們此時的氣焰,而且這一個小時也是跟咱們的士兵一個休息的時間,這麼長時間的戰鬥在加上之前行軍那麼長時間後就直接投入戰鬥確實我覺得咱們的士兵也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我搖搖頭,對劉雲峰道:“這不是好好的休息一下,而是讓咱們的士兵留下最後的遺言。雲峰啊,一個小時之後的那場戰鬥必然是極為慘烈的,而且說起來,讓你帶隊我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到時候要好好的注意自己的安全。”
劉雲峰一笑,對我道:“將軍說的哪裏話,我劉雲峰自從參軍的哪一天起我就想好了自己會有這麼一天,而且說起來,能夠死在衝鋒的路線上,而且還是對於我軍至關重要的一戰,我就算是死了,也是死得其所。”
那麼這就表示了肯定是襲擊我們的敵人率先猜到了我的部署,這就不得不讓我感到驚奇了,到底是什麼人能夠把我的心思猜得這麼透,說起來,我調動顧品珍現在準備去的那個地方。
說起來就好像是對弈時的一步閑棋罷了,當然了,肯定這步閑棋到後來有他的作用,但是說起來,至少在短時間內肯定是沒有用的,而且說起來我相信現在除了羅佩金和唐繼堯之外,應該再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我要把顧品珍調到這個地方去了。
或許朱德要是知道的話,他能夠清楚的我的用意吧,但是遺憾的是,他不知道,不是我不信任他,而是因為他的植物的問題,使得他現在還沒有對於這樣的機密的知情權。
說起來我真的想在這次戰爭之後,當然了前提條件是我軍獲勝的前提下,重用朱德,無論是他在雲南時的表現,還是那個時候數百騎突破伍項楨防線的這一點上,都足以說明朱德是一個值得重用,而且肯定能夠對得起提拔他的人的人。
不過現在首要任務還是要解決眼前的麻煩,那就是我要如何的調動軍隊抵禦且擊潰這四路一同而來的進攻,不過我真的很想知道,這四路兵的指揮官到底是誰,這樣的對手雖然很棘手。
但是卻真的能夠提起我的興趣,說起來要真的都是廢物的話,做我的對手,也太過讓人掃興了。我相信顧品珍能夠獨自擊退敵人,而且戴戡以及他手下的王文華、熊其勳肯定也能夠解決各自的麻煩。
時間漸漸的到了夜中,而起我軍撤出北洋護軍城城的時候是按照之前進軍的路線撤退的,兩個小時的急行軍足夠我軍撤離到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了,不過到了那個位置後,我並沒有選擇全軍休整,而後迂回到另外一條能夠承擔進軍責任的小路上,乘著夕陽餘暉向著北洋護軍城城再一次開始了運動。
而此時,天色已晚,夜幕落下,北洋護軍城城外雖然有幾處零星的火光,但是卻並沒有大批部隊行動的跡象,我知道,這就是我行動的最好時機!一聲令下,我軍全員輕型火炮對著北洋護軍城城便開始了一輪轟炸。
其實曹錕一開始剛剛接到袁世凱命令的時候他並沒有意識到現在的情況竟然會是這麼的危急,實際上他對於袁世凱稱帝的行為雖然是支持的,但是說起來他也是由著自己的打算的。
曹錕知道,袁世凱此時的稱帝行為必然會引發全國上下的不滿,而且找到一些人的討伐也是正常的,但是曹錕堅信以北洋軍的軍事實力,是能夠鎮壓一切討伐者的,同樣的即便是北洋軍兵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