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楚清河一直景仰的偶像近在咫尺放下身段向他討教,他覺得萬分榮幸。就這樣,楚清河一麵耐著性子一麵享受著王新蓮美妙的“彙報”和這個女人身上傳遞過來的陣陣體香。楚清河想說,時間,停止吧,讓這個女人跌進我的懷抱吧。大約有五分鍾,王新蓮念得差不多了。她問楚清河這篇報道怎麼樣。楚清河說,王車,你是要聽真話,還是要聽假話呢。王新蓮居然用嬌嗔的口吻說,去你的,少貧嘴,隻要能發表,你咋講都行。
楚清河說,要是這樣,我就不客氣了。他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聲,開始了長篇大論。楚清河說,新聞講究“三W”,就是“when、where、why”,所謂新聞三要素“時間、地點、原因”,這篇稿子裏麵新聞三要素倒是全包括了,但是都淹沒在空洞的“彙報體”裏麵,這新聞導語首先就沒寫好。
王新蓮點頭稱是。見得到領導的肯定,楚清河的語氣也不像剛才有點緊張了。說實話,就這些理論,也是上學時學校廣播站的站長給他改稿時講的。楚清河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形及站長的高見,照葫蘆畫瓢給偶像上起課來。
楚清河說,新聞不能這樣寫,要開門見山,直奔主題。標題可以這樣,“鹿城客運段鹿烏車隊三組:未雨綢繆抓演練
提高素質保安全。”雖然,楚清河知道這樣的標題也沒有多少見地,但是裏麵畢竟還是用了一句“未雨綢繆”這樣的成語。王新蓮可能都不明白這句成語的意思。她用崇拜的目光看著楚清河說,小楚,你行,筆杆子厲害,以後給車隊多寫寫稿,千萬別埋沒了你的才能。楚清河說,謝謝車長誇獎,我哪有你說得那樣好。話說到這,也就隨意了,和她的關係也就近了一步。他又繼續介紹寫稿思路,如何開頭,中間如何連貫,結尾再次照顧導語等,說得王新蓮連連稱是。大約有一刻鍾的功夫,他們結束了談話。王新蓮鄭重地、十分放心地把任務交給了楚清河,目的即已達到,需要繼續巡視車廂去了。
當然不能讓領導親自開門,楚清河坐裏麵,靠窗戶。他快速站起身,去給領導開門。說實話,楚清河是希望這個時候發生一點事情的。當他這樣想的時候,事情就發生了。楚清河要感謝上天與他心有靈犀。列車出了蘭州站,這一帶的線路狀況總不是太好。可能是路過了一個古老的道岔,列車猛烈地晃動了一下,而楚清河剛剛站起來,一個趔趄就往裏倒了過去。他的胳膊碰到了一個亂綿綿的東西,等他縮回來,這才知道碰到了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那兩團肉球雖然緊緊裹在威嚴的路服裏麵,還是被楚清河胳膊巨大的慣性給狠狠地頂了一下。哦,楚清河的身上有說不出的快感,熱騰騰的,他差不多都想快樂地叫起來,全身如同進了一遍油鍋都酥透了。他反映很快,說,王車,對不起,碰著你了。迅速拉開門,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王新蓮倒是很鎮定,臉都沒紅,說沒事,小楚,這個稿子你給費心好好改改,下車給我。我回去捎給報社。王新蓮走出車門幾步,又回頭對他說,署咱倆的名字吧,辛苦你了,小楚。楚清河說,應該的,應該的。
其實楚清河對這個稿子是否能發表也是沒有把握的。這是鹿城鐵路局,有三十萬職工,二百多個站段,一千餘名通訊員,人家憑什麼用這個稿子呢。這又不是學校,跟廣播站站長套套近乎就能管事的。再說,稿子又不是以客運段的名義寫的,車隊隻相當於其他段的一個車間。至於楚清河所在的鹿烏車隊三組,隻能算是鐵路最基層的單元——基層班組了。一個班組的稿子在鐵路局有多大分量。
不過,既然是偶像交待的任務,還是要努力把它做好的。拿著王新蓮塞給他的這張紙,楚清河開始認真思考起來。
很快到了晚上列車員換班時間,楚清河到宿營車睡覺。晚上吃多了,腦子裏瞎琢磨稿子的事,還想著白天碰了一下王新蓮的敏感部位。楚清河心想,要是掀開她的製服上衣,她潛伏在裏麵的肉球會不會很誘人。肯定很大,這是確定的。但是楚清河想象不出它的形象。會不會像錄像裏的脫衣舞娘一樣,還很□□呢。她這個年紀,應該有點下垂了吧。楚清河想了很多很多,就是睡不著。後來,迷迷糊糊睡著了,就夢見他把稿件交給王新蓮了,她仔細看了看,很滿意。把稿件疊好,放進口袋裏,擁抱了楚清河一下。楚清河感覺她的大肉球頂得他的胸脯漲漲的,就乘著她擁抱的時候,也使勁回抱了她一下,他的手在她的大胸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接著無意識地往下,從她的腰部直落下垂,手掌呈大蒲扇狀,匍匐在她的大屁股上。雖然外麵有製服褂子,還有褲子,楚清河的手掌還是沾滿了幸福感。這時,楚清河的□□發熱了,一陣熱浪奔湧向前,噴薄而出。
楚清河在列車上的被窩裏畫了地圖。他醒了,外麵還是夜空,車輪撞擊著鋼軌,發著“哐當哐當”的聲音。媽的,還沒開始呢,咋就醒了,楚清河懊惱地打了一下自己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