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在你們為國當兵,為民扛槍,保家為國,盡其義務的難忘歲月裏,尤其是在來到祖國西部邊陲福貢這塊偏遠山區後,你們能不計個人得失,任勞任怨,甘願奉獻,不畏嚴寒酷暑,在保持著自反擊戰以來開展的臨戰訓練狀態下,堅守履行著站崗放哨,巡邏執勤,勘查中緬界樁,輯拿走私販毒,堵截越境叛逃等邊防職責和積極投入連隊生產勞動等自救任務,灑下了辛勞的汗水,為我們十團一營一連立下了汗馬功勞!
同時,還在參與邊民群眾一道,支援邊疆建設中,幫助地方修築公路、架設橋梁、防汛抗洪,救助災民、排險山洪泥石流,將生死置之度外,為此,一部分優秀同誌,甚至還獻出了他們的年輕寶貴生命,為建設保衛怒江福貢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總之,你們是好樣的,是中國一代最可愛的人!為此,我代表連裏所有留守指戰員,再一次地表示向你們學習,向你們致敬!”
穀指導員念完賀詞,隨後又帶著關愛的口吻,語重心常地剖析向被宣布到的退伍、轉業人員勸說道:“另外,在這裏我還想對你們其中的有些退伍、轉業人員勸說上兩句,這次退伍、轉業人員名單,也是連隊經過反複醞釀,討論,最終才勉強地定了下來的。”講到這,穀指導員深深地歎息出一口氣:“咳!實再是難以取舍啊,其實,我也是舍不得讓你們走啊,可是上級有指示,要求任何人都必須要響應□□發布的‘百萬大裁軍’行動,堅決貫徹執行□□製定的有關精簡整編方案,嚴格執行組織紀律,不得礙於情麵,盡心盡職,恪盡職守地忠誠黨的事業,與中央保持一致。”
“好,下麵再歡迎營裏宋教導員為我們大家講話。”隨著邵付連長繼續主持宣布起最後一項議程,下麵的戰士們再一次地鼓起了掌聲、、、、、、但仍是顯得比較冷清。
“以上蔣連長、穀指導員,關營長他們就這次的‘百萬大裁軍’行動都已說了不少了。總之,這次‘百萬大裁軍’行動不光是涉及到我們一個昆明軍區、一個怒江邊防部隊,而是牽涉到了整個全軍上下。
所以說
‘百萬大裁軍’是我軍編製體製的一次革命性變革,裁減人員之多,難度之大,涉及麵之廣前所未有。因此,要求軍隊廣大幹部戰士都要能做到識大體、顧大局、講團結、守紀律,堅決服從和執行□□發布的‘百萬大裁軍’行動步驟。同時中央還要求地方各級政府和各族群眾也要克服困難,努力配合做好軍隊離退休幹部、轉業幹部和退役戰士的安置工作。通過以上的剖析和講解,想必你們也都能有所明白過來了吧。
因此,我希望今天被宣布到的退伍、轉業人員,對連隊的做法和上級決定,要能有正確理解,不要有什麼想不通的。是□□員的或是共青團員的,在這個時候,就應該能做到高風亮節,顧全大局,不計較個人得失,聽從上級調遣,服從組織安排,甘願為黨的事業做出自我犧牲。”稍頓一下,他又變得緩和地說道:“其實,留在部隊和回到家鄉,都是一樣要幹好事業,隻是分工不同。最後,我真誠地希望你們能興高彩烈地來到部隊,同樣也能滿懷喜悅地回到家鄉。”
雖然,又聽到了宋教導員說起的一些臨行前的安慰話,場上的壓抑氣氛仍未得到緩和。
被宣布到的退伍、轉業人員與繼續留隊指戰員除了對去留問題持有著不同想法,更多的都還是在對戰友懷有著難舍之情。畢竟大家都是同生死共患難一道走過來的,又畢竟都是朝夕相處、情同手足聚上這些年了,想到下麵即將就要分開,怎能不讓人感到心中難過呢、、、、、、
為了緩解戰士們的心情,蔣連長又及時地上來宣布道:“告訴大家,經連部研究決定,接下來,我們還要正式召開一個‘連隊退伍、轉業人員歡送會’,同時再宰上兩頭大肥豬,來好好地犒勞一下為我們做出了貢獻的退伍、轉業功臣們”。
聽了蔣連長宣布的又一好消息,場上並未出現他希望看到的活躍氣氛、、、、、、
“好了,今天上午宣布的退伍、轉業事項就進行到這裏,下麵由各班排統一帶回吧。”此時,主持完成全部事項議程的邵連付趕緊地走上前來,請示起關營長、宋教導員,及時下達起了收隊命令,從而緩和了場上的沉悶尷尬局麵,為連隊解了圍。
二、
隨後,回到了連隊宿舍的陶誌剛便開始做起了臨行前準備工作。他一邊收拾打理上伴隨了自己幾年的轉業行裝和收拾起臨行前連隊分發到的一些紀念慰問品,一邊與看望送行他的一些連隊幹部、戰士進行著話別交談直至深夜。
接著,第二天他又被推舉為退伍、轉業人員代表在連隊召開的歡送大會做起了離隊發言、、、、、、連續的應酬,緊張的安排,著實地讓陶誌剛感到了應接不暇,頗有些勞累、、、、、、
然而,仍有一樁壓在他心頭也是被他視為最至關重要的事情還沒辦理,那便是他在離隊前,還必須要前往福貢烈士陵園,與在堅守中緬邊界的抗洪泥石流中不幸獻出寶貴生命,將永遠被留在了雲南西部邊疆的戰友同鄉們舉行個告別儀式。
就隻剩下最後一個晚上了,睡在連部宿舍的陶誌剛,想到天明就要離開這個伴隨他度過了兩千多個日日夜夜的邊防連隊,想到從此就要告別一同趕來支前參戰而默默犧牲在雲南邊疆的戰友同鄉,心裏就感到好不是滋味,難以入眠、、、、、、
三、
翌日臨晨,天還未正式大亮,陶誌剛就匆匆地起了床,帶上已準備好的敬獻祭品,踏著高底不平的山道,獨自一人悄悄地來到了山下的福貢縣城烈士陵園內。
山霧繚繞,晨光籠罩,莊嚴肅穆,一片寧靜。
陶誌剛熟悉地來到了座落在其中原一連四排火箭筒炮班十二位戰士的烈士陵墓前。
望著樹起的一塊塊刻有著他非常熟悉的名字的石碑和躺在那裏的一個個情同手足的同鄉戰友陵墓,陶誌剛的眼眶變得潮濕了起來,他開始將從連隊後山上采來的芲鬆翠柏,及連隊分發給他的那些慰問果品,一一敬獻供奉到墓碑前、、、、、、
這不禁又讓他浮想起了當年自己與連隊指戰員們親手一道,將犧牲的十二位火箭筒炮班戰士遺體棺木抬放安葬到福貢烈士陵園裏的那悲壯情形、、、、、、
四、
時值公元一九八一年六月下旬的一天,在中國西部邊疆怒江峽穀地區,一個偏遠閉塞的福貢縣城裏,上演了一幕驚天動地、震撼人心的場景、、、、、、
清晨,天空陰沉,山穀肅靜。
隨著由遠而近地傳來幾聲淒涼鳴笛聲,四輛重型軍卡莊嚴地行駛到了福貢縣城的烈士陵園門前,頓時,現場氣氛變得壓抑了下來,伴著悶熱的天氣,一股刺鼻的酒精夾著屍體腐爛異味不禁樸麵而來、、、、、、
除了跟車前來護送烈士遺體的幾位貢山二連指戰員戴有防塵口罩外,其餘守候在烈士陵園接應的福貢一連的官兵指戰員均無一人做起遮掩防護。
見到車上運來的十二位慘遭泥石流掩埋的戰友遺體,一連指戰員們無不顯得心情沉重,異常悲傷,產生起一股強烈的骨肉深情,爭先恐後地湧向前去從車上抬下一具具烈士棺木遺體,踏著沉重的步履,跨進烈士陵園、、、、、、
這十二位烈士棺木遺體,便是以上為堅守抗擊洪泥石流不幸遭遇掩埋犧牲的貢山二連火箭筒炮班全體戰士,其中,有4位是與陶誌剛一同報名前來支前的內地戰友同鄉。
一想到今後再也不能見到他們的身影的陶誌剛,頓時,心痛難忍地上前第一個抬起了曾是與他一道支前參戰過來的戰友郭雲龍那具沉甸甸的棺木遺體,淚水泉湧地伴隨著從棺木裏滲出的酒精、血水,灑落到地上,顯得格外悲愴。
隨後,在當地福貢一位年在三十歲出頭,來自納西族,生得高挑英俊,皮膚白淨,較為睿智,酷有《南征北戰》中高營長之扮相的一連指導員許國才,與跟車前來的一位年在三十七、八歲,生得高挑黑瘦,性格直爽的貢山二連連長貢雨穀帶領下,大家共同協調地將十二具烈士遺體分別地安葬到事先預備好的烈士陵墓內,然後,再為他們一一樹起鐫刻上了享有烈士榮譽的石碑。
他們的排名依次是:班長郭雲龍、付班長梁青山、戰士魯守疆、李光榮、潘躍、陳俊濤、張虎、丁雪峰、馮雨生、劉春、彭大年、趙雲鬆。
從此,在祖國的西南邊陲上,在雲南福貢縣的烈士陵園內,又增添上了十二座新的烈士陵幕。
四周肅穆,一片莊重。
此時,一連許指導員
,懷有深情地捧起稿紙,代表連隊及全團指戰員,開始為遷葬過來的烈士們作起了悼詞:
“親愛的戰友、烈士們:“‘青山處處埋忠骨,天下何愁無芳草’今天,由我們在烈士陵園裏來為你們完成最後的安葬,在福貢山下為你們樹起豐碑,銘刻下你們的英名,讓邊疆人民能世代不忘你們所做出的奉獻!讓中華人民共和國能永遠記住你們所創建的榮耀!以此來表達我們對你們的一片崇敬之情。”念到這裏,許指導員
帶頭脫向軍帽,向十二位烈士亡靈深深行下鞠躬禮,在場的指戰員們也都緊隨地脫下軍帽,深深行起了鞠躬禮。
接著,許指導員
又繼續念起悼詞:“回顧以上,你們帶著火熱的青春,抱著滿腔熱血,來為國當兵、為民扛槍,在追求理想,譜寫人生的道路上,不計個人得失,投身邊防事業,熱愛邊疆,堅守連隊,埋頭苦幹,默默奉獻、、、、、、
其中,你們有些還是從東海前哨那邊踴躍報名支前參戰調來雲南西南邊疆的,在經受參加自衛反擊戰、和抗擊山洪泥石流的生死抉擇麵前,你們能義不容辭、毫不退宿,赴湯蹈火、衝鋒陷陣,直到最後獻出了年輕寶貴的生命,壯麗犧牲在祖國的西南疆場上、、、、、、從而,體現出了革命軍人所特有的氣質和當兵人所具有的高尚品德。為我們大家爭創義務兵樹立起了一個美好的光輝形象,給我們繼續駐守邊疆留下了一麵血染風彩的旗幟。
親愛的戰友、烈士們:請你們放心,今後,我們將會不斷地來緬懷你們,悼念你們,不辜負你們的期望,繼承你們未盡的事業,踏著你們走過的足跡,繼續為祖國、為人民,站好崗、放好哨,為邊疆建設,再立新功,再創輝煌!
最後,願你們化著壯麗的彩虹,燦爛奪目,永不熄滅。與日月同輝,與山河同在,世代傳頌,永垂不朽!”
沉寂了一會,二連貢連長又鄭重地宣布道:“好,下麵就請大家斟上酒水,開始為死難戰友、兄弟敬酒吧”。
隨即,就見在場的指戰們紛紛接過大碗,酙上酒水,在貢連長和許指導員
的帶領下,舉首恭敬地向烈士們連連獻上了三遍酒水。
接下來,在福貢一連與貢山二連共同舉辦完對死難烈士遷葬悼念活動結束後,懷念深切,哀思未盡的戰士們趁著剩餘時間又紛紛相擁到墓碑前,擺放好蘋果、點燃起香煙、獻上山花、、、、、、繼續地舉行起了個人祭典活動。
五、
在烈士遷葬落成後不久,根據團裏指示,貢山連隊又及時地向遇難犧牲的烈士所在家鄉親屬發去了信函。但多數內地省份的親屬均因路途遙遠,交通不便而不能前來,結果連想到逝去的親人陵墓前瞻仰悼念一下的願望都未能實現,讓人感到寒心。
而剩下的僅有少數當地附近區域的親屬能夠趕來探望悼念一下,但其場麵看了也是讓人感到十分糾心、、、、、、不是有的進到陵園,一下子地樸到了自家親人的陵墓前,捶胸頓足地嚎哭了起來、、、、、、就是有的來到自家親人墓碑前雙膝跪地,不斷哀鳴地向親人叩首、、、、、、或是在不停地拍打起自家親人的陵碑,嗚咽地呼喚起自家親人的名子、、、、、、這其中唯有從當地貢山山裏趕來的梁青山的獨龍族父親在悼念時,卻是異常平靜地蹲在墓碑前,默默地在為兒子燒去紙香、、、、、、
回想到這裏,陶誌剛接著便來到了身為當地邊疆獨龍族的戰友──原貢山二連火箭筒炮班付班長梁青山的陵墓前,凝望起石碑上刻有的被授為革命烈士的碑文,鼻梁上不禁又冒起一陣酸楚,為在這次遭到泥石流塌方襲擊遇難犧牲卻因在擔任最後一班崗未能及時發現報告險情,而被免除追認為中國□□黨員和評上記功的梁青山感到委屈。
隨即,陶誌剛取下背來的一壺當地少數民族人最愛喝的包穀酒,高高舉起地為梁青山連敬起了三杯、、、、、、
接著,眼前仿佛又浮現出了以上怒江地區發生的那場特大山洪泥石流,福貢一連與貢山二連指戰員們一道參予連隊搬遷、轉移災民,抗擊山洪泥石流、、、、、、直至郭雲龍、梁青山等十二名火箭筒炮班戰友、同鄉不幸遭遇掩埋犧牲的一幕幕驚險戰鬥場麵、、、、、、
六、
時值公元一九八一年五月迎來雨季後,老天爺總是虎著個臉,下得雨水連綿不斷,甚至還夾著電閃雷鳴,形成為整個怒江地區連降暴雨,從而引發了高黎貢山和碧羅雪山地區多處突發起山洪泥石流,使得相擁在峽穀山川中的福貢、貢山地段,災情連連告急!與往年不同的是,這一年的山洪泥石流來的特別必迅猛!
然而,這天,未預料到泥石流來臨的福貢一連指戰員們還正坐在飯堂裏,跟著許指導員
上起了一場別開生麵的少數民族語言課。
“總結自開展學習地方語言以來,連裏多數同誌都還是能報以熱情參與的,不少人都會說上好幾句傈僳族日常用語了,可也有少數同誌卻對此不感興趣,認為學不學地方民族語言無所謂,至今還說不上來一兩句。在此,我想勸導一下這部分同誌,要知道,我們是駐守在雲南邊防部隊人員,天天要和周圍少數民族群眾,尤其是為數較多的傈僳族同胞打交道,若不學會一些地方民族語言,那又怎樣與邊民群眾進行交流呢?不能與邊民群眾進行交流,又何談與其搞好軍民關係,增進民族團結呢?
另外,學好地方少數民族語言,對我們平時巡邏執勤、輯私禁毒,檢查出入境、和開展邊疆建設等方麵也都能起到一定幫助作用。”此時,就聽到許指導員
對以上開展學習邊疆少數民族語言情況作起總結和繼續幫助大家提高起認識。
稍頓了一會,許指導員便打開了事先編好的教材,開始轉入到授課傈僳語言方麵:“好了,下麵還是書歸正傳吧,讓我們把上堂課所學的幾句傈僳族語言再複習一遍。第一句:‘哎,讓我們交個朋友吧’,傈僳語怎樣講啊?”
“俺你,曲波馬什答答。”當即,就見有位生得中等個頭,精悍黑瘦的邊疆少數民族同胞起身搶答道,他便是來自一排一班的傈僳族戰士孫怒江,由於他對怒江福貢當地情況比較了解,在連裏素有“怒江通”之稱。
“孫怒江同誌,我不是想試問你啊,我主要是想試問下內地來的同誌,你本身就是一個生在怒江福貢地區的傈僳族人,虧你還能搶答的上來。”
聽到許指導員的嗔怪,戰士們都寂寂地發出私笑聲。
孫怒江頓時羞紅了臉,不好意思地埋下頭去。
稍頓,見課堂上安靜了下來,許指導員
又接上地提問到了第二句,“‘朋友,今天去你家玩玩’”許指導員
繼續地提問道:“這句傈僳族語怎麼講啊?”
“雀坡,俺依戀伲結個吧。”這回回答道上來的確是位來自內地上海籍的支前參戰人員現已被宣布為二排代理排長陳凱。
“嗯,吐字清楚,講的蠻像的。”接下來,許指導員清了一下嗓子地又繼續地朝下提問道:“第三句,‘朋友,你可抽煙?’”
“雀坡,伲依朵朵;耶芒朵朵。”隨即,就見另一位生著個頭較矮,體質精悍的少數民族同胞又站起身來毫不費勁地回答上來道。他便是來自四排火箭筒炮班的獨龍族戰士馬曉川,因他對通往更北上的貢山獨龍族怒族自治縣地區比較熟悉,所以在連裏也時常被大家喚著為“馬向導”。
聽到這幽默的傈僳族語發音,戰士們又忍俊不住地發起了一堂哄笑。
“好了,不要笑了,課堂上要嚴肅點!”隨即,許指導員又瞥了一眼剛才那位回答上傈僳族語句的少數民族戰士不滿地說道:“你不也是附近貢山地區獨龍族怒族自治縣的人嗎,剛才不是都已跟你們說過了嗎,我不是想考問你們這些懂得傈僳語的當地人,我主要是想考問一下編入到我們連隊來的內地支前參戰同誌的。以上這句不算,再重來、、、、、、下麵這句是這樣的:‘朋友,喝杯包穀酒’或者選答‘喝杯葡萄酒’都行。”稍頓,許指導員對孫怒江的回答加以否定地又重新提問起了一句。
“雀坡,包穀酒嘟啦;葡萄酒嘟啦。”還沒等到許指導員話音落下,就被一位矮個子戰士很熟練地回答上來了。他即是來自內地四川籍的支前參戰人員,現為連隊‘尖子班’戰士徐操。
“啊哈,怪不得你們四川人喝酒吃辣都挺在行的,提到喝酒方麵的辭令就能記得這樣熟。”許指導員
為活躍起課堂氣氛,故意開起了一句玩笑。
指導員的幽默,又引起了大家一陣嘻笑,更激發起了大家對學習少數民族語言的興致。
“第五句,來吃早飯啦。”接著,指導員又繼續地提問起。
“搓果子啦。”一位生著高個子的戰士近乎拉直了嗓門地喊出了這一句,他即是來自內地自河南籍的支前參戰人員,現為二排五班付班長的趙爽。
頓時,又引起了戰士們的一片哄堂大笑。
“嗯,不錯!這位內地同誌進步也很快,希望大家今後都要向他學習。”連許指導員
都被逗得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還有最後一句,‘傈僳族漢族是一家,隻是說話不相同,其他都一樣。’這句相對的要複雜些,看還有誰能說得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