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1 / 3)

吉恩·薩默維爾聳了聳肩。“很簡單,他完成了此行的任務。”

達娜感覺異常失望。“溫斯羅普在此任職時發生過什麼……不尋常的事嗎?有什麼關於他的醜聞嗎?”

吉恩·薩默維爾吃驚地盯著她。“當然沒有!有誰說過泰勒·溫斯羅普在北約陷入了醜聞嗎?”

“不。”達娜趕緊回答,“我聽說的是有……爭吵,溫斯羅普和這裏的某個人有某種不和。”

薩默維爾緊蹙雙眉。“你指的是私人性質的爭吵?”

“是的。”

他噘起嘴唇。“我不知道。我也許查得出來。”

“我將不勝感激。”

達娜第二天打電話給吉恩·薩默維爾。

“你能查出泰勒·溫斯羅普的更多情況嗎?”

“對不起,達娜,我盡力了。我很遺憾什麼也沒查到。”達娜已經大致猜到了吉恩·薩默維爾的回答。

“不過還是謝謝你。”她感到很沮喪。

“沒關係。我很遺憾你白跑了一趟。”

“吉恩,我聽說法國駐北約大使馬塞爾·法爾科出人意料地辭職並且返回了法國。這難道不奇怪嗎?”

“在任職期間,是的。我想是這樣。”

“他為什麼辭職?”

“這沒什麼神秘的,那是因為一次不幸的意外事故。他的兒子被一個撞人後逃逸的司機撞死了。”

“一個撞人後逃逸的司機?他們抓到他了嗎?”

“哦,是的。那次意外事故後不久,他就向警方自首了。”

又一個死胡同。“我知道了。”

“這男人是一個司機,名叫安東尼奧·佩爾西科。他是泰勒·溫斯羅普的私人司機。”

達娜打了一個冷戰。“哦!佩爾西科目前在哪兒?”

“聖吉爾監獄,就在布魯塞爾。”薩默維爾充滿歉意地補充道,“對不起,我不能幫你更多的忙了。”

達娜有了一份從華盛頓發給她的簡曆。安東尼奧·佩爾西科,泰勒·溫斯羅普大使的一名私人司機,在加布裏埃爾·法爾科———法國駐北約大使的兒子———被一汽車撞死並逃逸一案中承認有罪,並於今天被一比利時法庭判決終身監禁。

聖吉爾監獄在布魯塞爾市中心附近,是一幢古老的白色建築,上麵的塔樓使它看上去像一座城堡。達娜事先打過電話,並得到允許與安東尼奧·佩爾西科交談。達娜走進監獄並被護送到監獄長的辦公室。

“你來這兒看佩爾西科。”

“是的。”

“很好。”

經過一番快捷的檢查之後,達娜被一名警衛領到交談室,安東尼奧·佩爾西科正在裏麵等她。他是一個矮小而蒼白的人,有一雙大大的綠眼睛,臉時不時地抽搐著。

達娜一走進去,佩爾西科的第一句話是:“感謝上帝,終於有人來了!你馬上把我從這裏弄出去。”

達娜盯著他,大惑不解。“對———對不起。恐怕我無能為力。”

佩爾西科眯縫起雙眼。“那你來幹嗎?他們保證過有人會來弄我出去。”

“我來和你談加布裏埃爾·法爾科死亡的情況。”

佩爾西科提高了音量。“我與此無關。我是無辜的。”

“但是你認罪了。”

“我撒了謊。”

達娜說:“你為什麼……”

安東尼奧·佩爾西科盯著她的眼睛,尖刻地說:“有人付錢給我。泰勒·溫斯羅普撞死了他。”接著是一段長久的沉默。

“給我講講。”

他抽搐得更厲害了。“發生在一個周五的晚上。溫斯羅普先生的夫人那個周末在倫敦。”他的聲音發緊,“溫斯羅普先生孤單一人。他去了比利時一個叫昔日的夜總會。我提出開車送他去,但他說他自己開車。”佩爾西科停下來,回憶著。

“接著發生了什麼事?”達娜催促道。

“溫斯羅普先生回家很晚,醉得很厲害。他告訴我一個小男孩跑到了汽車前麵。他———他把他撞倒了。溫斯羅普先生不想造成醜聞,所以他接著開車。之後他開始害怕有人會目睹了車禍並把車牌號碼告訴了警方,他們就會來抓他。雖然他有外交豁免權,但他說如果走漏了消息,那將會毀掉俄羅斯計劃。”

達娜皺起眉頭。“俄羅斯計劃?”

“是的。他就這麼說的。”

“什麼是俄羅斯計劃?”

他聳聳肩膀。“我不知道。我聽他在電話上這麼說。他當時就像個瘋子。”佩爾西科搖搖頭,“他喋喋不休地在電話上說‘俄羅斯計劃必須繼續進行。我們已經走得太遠了,現在不能讓任何事情阻擋它’。”

“你不知道他談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