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對於前南斯拉夫的內戰,國際社會紛紛提出和平方案,並相互交換意見,在前南斯拉夫三方對已有方案所涉及的實質內容的討價還價中,國際社會才逐步找到了解決三方衝突的關鍵所在,再一次提出和平方案,促使三方簽署了《代頓和平協議》。長達幾年之久的戰爭終於讓位於人民對家園的重建。也正是基於這一點,一般領導周圍總有自己的“智囊團”,尤其是高層領導更是如此。否則,即使領導的實際工作能力和思維能力非常強,但苦於精力有限,他不可能獨立去麵對生活、工作中的方方麵麵,不可能在有限的時間內對一切事情都了解清楚,並作出正確的、不允許他人提出質疑的結論。
此外,通過假說,人們可以基於已有事實去超出已有事實。對問題進行大膽設想,並在深入實踐中有目的地取證,這樣就容易觸及相關問題和相關領域,並有可能在這些地方獲得新的發現,實現認識和行動的新突破。例如,曆史上關於“以太”的假說曾推動眾多的科學家去發現這種神奇的物質。“以太”雖未被找到,但是在探索過程中卻發現相對論。
人類不少發明創造來源於科學的假設、假想、假說。不少科學家、發明家總是把假設、假想、假說作為自己創造發明的第一個邏輯起點,一開始幾乎是在模糊中起步。恩格斯說:“隻要自然科學在思考著,它的發展形式就是假說。”牛頓也說:“沒有大膽的猜測,就做不出偉大的發現。”赫胥黎則說:“一切科學都始於假說,……”如果把理論比作一項“成品”,那麼,假說就好比是“半成品”或“預製品”,沒有對“半成品”、“預製品”的不斷加工,成品是不會出現的。如天文學中的哥白尼太陽中心說,地質學中的大陸漂移說、板塊結構說、海底擴張說,醫學中的克山病因假說、癌症病因假說,數學中的“歌德巴赫猜想”等等,這些理話都是假說的不斷言善中形成的。所以說,假設、假想、假說是科學進步不可缺少的理論思維形式之一,是認識未來的橋梁,是攀登科學高峰的階梯。
假設思考不同於一切脫離現實可能的幻想、神話、囈語、主觀臆造。它是超出現實但又是有科學根據的,雖難度很大,但通過努力是可以實現的。一切假設、假想、假說都應該是經得起生產實踐、科學實驗與時間的嚴格檢驗,至少要經曆下麵三方麵的檢驗:①理論驗證;②實踐驗證;③能否定對立的假說。能推翻同一論題中的其他對立的假說,因為一個事物的假說有時不止一個。否則,新的假說不能成立,不能上升為科學的理論與定律。任何人都可以提出假設,但要經過驗證,驗證是假設的試金石。
1910年的一天,德國年輕的氣象學家魏格納正在看世界地圖。他驚異地發現,南美洲巴西的一塊突出部分和非洲的喀麥隆海岸凹進去的部分形狀非常相似,如果把它們拚合在一起,就正好吻合。為什麼這樣湊巧?莫非太古的時候,這兩塊大陸本來是一個,後來裂開、漂移,形成現在的樣子?魏格納後來曾指出:“但我也就隨即丟開,並不認為有什麼重要意義。”
事隔一年後的秋天,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裏,魏格納從一個論文集中看到了這樣的話:“根據古生物所提供的證據,巴西與非洲間曾經有過陸地相連接。”魏格納說:“這是我過去不知道的,這段文字記載促使我對這個問題在大地測量學與古生物學的範圍內,圍繞上述記載從事倉促的研究,並得出重要的肯定的論證,由此就深信我的想法是基本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