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小小年紀,就敢弑神?小心,不得好死。”
唯鳩一聽,頓時不樂意了,“弑神,你都還沒有成仙,怎麼就成神了,你現在頂多就是個半吊子的仙獸,離成仙還有很長一段路呢。”
是而,在唯鳩的大實話下,青訣成功鬱悶了。
想當初,青訣要多樂,現在就有多悲傷,早也悲,晚也悲。由於中午是幹飯時間,有硬菜,香菇燉大雞,所以不悲。
盡管如此,唯鳩依舊沒有放棄。
“聽說你們神仙,都是要做功德的,是慈悲為懷的大善人。就一點點,一點點,就當作是積功德了。”
“呦,剛才不是還說本君隻是個半吊子仙獸嗎?現在怎麼就說本君是仙了?半吊子仙獸,是不需要積善德的。”
“哎呀!別這麼說嘛,說不定你現在給我一點血,你就積夠善德了呢。你就可以飛升成仙了呢。”
“嗬嗬,猖狂狗賊。”
……
因為剛才與那厲鬼纏鬥,又給小徒弟治傷,再之舊傷在傷,魂鬥消耗了大他大部分法力。
長恨直接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好巧不巧都吐在了那黑袍怪身上。
“怎麼,你又去救你那小徒弟了?要我說,你那小徒弟,還真是個蠢貨。”
長恨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然後開始調息靜坐了起來。
這裏終日不見一縷陽光,潮濕陰暗得很。
都說環境影響人的心情,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長恨選擇了回懟。
“你比她還蠢。”
他的小徒弟,除了他自己,誰都不能說她蠢。
那人聞言還想給長恨一點顏色瞧瞧,但看見他如今這副死鴨子嘴硬的樣子,想了想,還是算了。
“你就裝吧!等到哪天,被煞氣侵占了心魂,還不得為我所驅。”
對此,長恨表示挺無語的,之前對小徒弟無語,現在對這東西無語。
想當年,他風姿卓越,道風仙骨,睡大床,吃大肉,喝熱茶,現在怎麼就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還有啊!那小師侄,原以為是個聰明的,現在看來,還真是蠢的可憐,人家一積怨已久的女鬼,去挑釁人家幹嘛,幹嘛。
純屬地嫌命長。
嫌命長就嫌命長,還拖上他的小徒弟。他都一把年紀了,頭發比忘塵殿門口的雪包子,都還要白上幾分,怎麼總有人想害他“斷子絕孫”。
統共就這麼一位徒弟,沒了,他找誰去。不行,自己的錢財,還是得放自己身上,較為穩妥,還安心。
思及此,他更加努力了。
……
前幾日,唯鳩去靈溪鎮的莊字鋪,取了點錢,把房租夥食費都給結清了,然後東買買西買買,一百兩就這樣沒了。
又是山窮水盡之時,成衣店掌櫃又來給她送希望了。
“小郡主啊!你怎麼跑這裏來了?”
“沒事,就是玩玩。”
掌櫃聞言,從衣袖裏掏出一袋銀子,往桌子上一放,畢恭畢敬道:“老奴已經捎信去京城了。那蔡縣令和王家的勢力,在靈溪鎮可謂是根深蒂固,堅如磐石,小郡主,近日還是小心些好,最好就是趕緊離開靈溪鎮。”
唯鳩拿過桌子上的銀子,彎了彎眼睛,勾唇道:“他們還敢弑君?”
“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