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肅穆的不淨世,如今一片火紅,歡聲笑語。
聶懷桑本就是個喜好風雅之人,為人不拘一格。他的婚禮雖然比不上忘羨兩人,但也是熱鬧喜慶,鑼鼓喧囂。何況聶懷桑又有忘羨兩人的助陣,自是不可小覷。
而給他主持婚禮的則是藍曦臣。
熱熱鬧鬧的典禮一直持續到新人入了洞房。
晚宴自是燈火通明,熱火朝天,整個不淨世更是吵吵嚷嚷。
聶懷桑絲毫不敢耽擱,將虞玥送入房間,便迫不及待的端著酒盅,一臉可憐兮兮的來到忘羨兩人酒席麵前,幾乎半乞求道:“魏兄,你大婚我可是沒少出力,也沒耽擱你和含光君洞房,所以……所以今天晚上,你能不能手下留情,放我一馬!放我一馬!懷桑先自己幹了這杯,以表謝意。”
聶懷桑說完不等魏無羨接話,忙不迭的將自己手裏的酒盅一飲而盡。
魏無羨笑的那可真是一個花枝亂顫,嘴裏也是上氣不接下氣……
“聶懷桑,聶兄,我……我可真是服了你了?我有那麼可怕嗎?哈哈哈……你說你心虛什麼……”
聶懷桑苦著臉道:“魏兄,你就答應懷桑,放我一馬好不好?”
聶懷桑說著,又看了看端坐在魏無羨身邊不發一語的藍忘機,似乎欲言又止,最終硬著頭皮,小心翼翼道:“魏兄,隻要你答應放過懷桑,懷桑一定會好好回報魏兄。懷桑已經給魏兄準備了一箱子大白兔奶糖,還有一箱子各地的名酒,還有就是……”
聶懷桑又往魏無羨麵前湊了湊,壓低了聲音道:“魏兄,盛酒的箱子,我已經用法力封好,到時候魏兄一定一定要親自打開,裏麵有驚喜哦?魏兄,那個什麼,你……懂的……”
魏無羨聞言,轉頭看了藍忘機一眼,隨即偷笑了一下,略一沉吟,起身走到聶懷桑麵前,伸手拍了拍聶懷桑胸口爽快道:“聶兄放心,我們是好兄弟,晚上你盡管好好享受你的洞房花燭,我保證絕不打擾,如何?”
聶懷桑大喜,連忙作揖道:“那懷桑就多謝魏兄了,懷桑一定不會忘記魏兄今日厚愛,懷桑一定好好報答。”
聶懷桑說完,又向藍忘機躬身行禮,然後小心翼翼道:“仙督,懷桑一直對您忠誠友佳,更是萬分崇拜。剛才魏兄的話您也聽到了,求求您可一定要看住魏兄,莫要放他單獨跑出來,尤其是魏兄的紙片人。含光君,您可一定要看好啊?懷桑多謝了。”
聶懷桑說完一個勁的作揖。
魏無羨怎麼也想不到,一向對藍忘機敬畏萬分,輕易不敢主動靠近的聶懷桑竟然為了自己的洞房,主動去求藍忘機,這心裏得嚇成什麼樣?
藍忘機還沒回答,魏無羨已經“哈哈”大笑,道:“聶懷桑,我可真是服了你了!要說用人,你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藍湛你竟然也敢利用!我都已經答應你了,你還擔心,我在你心裏有這麼可怕嗎?”
聶懷桑一臉堆笑,連連作揖道:“魏兄大人大量,大人大量……”
緊鄰的江澄一直不發一語,此時終於看不下去,忍不住開口道:“切!聶懷桑你就現吧!看你成何體統?至於嗎?魏無羨還能吃了你不成?”
聶懷桑也不介意江澄的諷刺,笑笑道:“江兄,懷桑也請江兄待會手下留情,懷桑先幹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