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
他是衛斐的…
衛如琢見他不語,垂頭用牙齒咬開殷瑜的領口,吮吻著那光潔的鎖骨,弄著紅痕,故作懲罰。
明明隻是最簡單的親吻,殷瑜卻覺得自己混混沌沌,幾欲沉淪了。
抵在衛如琢胸口的手,莫名其妙攬在衛如琢脖頸上,將他摁在自己身上。
涼潤的白玉印章被殷瑜撈進手中,他攥著衛如琢的手,用力將印章摁在自己鎖骨上,“衛如琢的。”
目光落下,衛如琢的眼眸驀然晦暗,洶湧的情緒在麵容上波動。
殷瑜卻破罐子破摔似得,攥著衛如琢的手一路向下,朱紅印章在殷瑜身上逶迤生花。
“這也是衛如琢的。”
“這裏也是。”
“還有這兒。”
“……”
皮肉白的晃眼,吻痕的鮮紅,印章的朱紅,…櫻紅處處點綴。
情潮湧動,殷瑜眼尾透著淡淡的粉,仰麵接受衛如琢的有些粗暴的吻,氣息短促。
“…夠了!”殷瑜終於回過神來,吮得發麻的唇躲開碰觸,拉了拉自己鬆垮的衣裳,“外麵都是禮部的人,別亂來……”
衛如琢額角青筋突突,不知為何,他覺得殷瑜剛才是故意撩火。
殷瑜眉眼流露的情態吝嗇地收回,他細細打量著呼吸尚未平複的衛如琢,心中盤算。
此前,他怕衛如琢服用的那些湯藥,會影響玉生煙給他的那個藥丸子,因此一直沒給衛如琢吃。
他將藥丸子交給府醫老頭,讓他在停藥最後,將藥丸子給衛如琢吃了。
想來過些日子就能停藥了……
如果沒有意外,衛如琢體內的噬心蠱就能祛除了。
思緒在眼眸中一閃而過,殷瑜臉上仍掛著笑,安撫似得吻了吻衛如琢的唇角,“在外麵時可不能做壞事,有些事情,咱們還是回家比較好……”
殷瑜口中的‘家’落在衛如琢耳中,他一頓,攬在殷瑜腰上的手緊了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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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近日來亂得很,霍隼自請回北疆處理,昭德帝允了他的請求,但讓霍隼再留一月。
昭德帝說,殷瑜大婚,霍隼身為舅父不能不參加。
說起來,殷瑜前不久才和霍隼和好,在他去禮部任職後,霍隼對他的臉色也好了不少,隔三差五讓殷瑜去將軍府吃飯。
不過霍隼的性格本就冷硬,就算和殷瑜的關係恢複如初,可對於每次宴席結束後上門來接殷瑜的衛如琢,都是非打即罵。
作為一個常年鎮守邊疆的老古板,他勉強可以接受殷瑜喜歡男子。
可在了解男子與男子之間的相處後,他更覺得難以忍受。
就憑他外甥那又蠻橫又驕縱的樣子,霍隼半點也不相信,殷瑜會是在上的哪一方。
跟在他霍隼身旁長大的殷瑜,怎麼能屈於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