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國慶感懷(1 / 2)

今天的經濟大潮,裹挾的人眼暈,都找不著北了,對父母的淡遠,是因為不能常回家看看,可也沒見著忙出個什麼來。浮躁的大因,是少了定力。六十多年前,何嚐不是市場經濟?但革命先烈先賢先達的定力,卻超凡入聖。他們的心力所係,是“我心在高原”,而今天我們的心力所係,是“我心在孔方”。一比,是該有些慚愧的,但仿佛不知愧,而且還自以為得計,至少一些祿蠹是如此。

如今天上隻剩下三顆星:歌星、影星和球星。月亮猶如世人,是夜之眼。星的流亂,使世人在迷茫中喜新厭舊,於是月有陰晴圓缺,但太陽是毛澤東,依然是。毛澤東一生說過許多氣吞山河的話,那是一種超凡的大氣度所至而發。青年人是早晨八九點鍾的太陽!現在是太陽升起的時候,而且每天都是新的。

人人都想展示價值,讓大眾記住自己。戴戒指恨不能生出六指來;坐奔馳恨不能坐在車鼻子上;愈是人多愈是對著手機喊得驚天動地。可你看毛澤東,治國平天下,不佩一槍一彈,指揮千軍萬馬,氣定神閑。人人想成名,成名容易成功難,關鍵是你得為你生存的這個社會時空做些什麼。追星和時裝,人人如此,是俗為,太多,沒誰能記住誰。你記住的人,是原本就認識的人,不是因為他們的“行頭”裝扮得有派。毛澤東一生不曾穿過時裝,有誰能說他沒有才情、沒風采?人哪,你得修煉,知識、品性,還有情操。很多先我們而去的共產黨人,不能忘了他們,永遠。但真還是把他們給忘了,為什麼呢?就為了那點苟且營營的小日子,還直喊累,不該啊!他們為祖國和民族,以及革命事業做了事情,事情很大。

五十而知天命,是說天道的神聖和不可知,得五十年的工夫呀。天好,可摸得著嗎?還得靠人自己。

當中國在“亞洲金融風暴”麵前屹立不動時,國際金融機構中的西方權威們,對中國充滿了敬佩之情,一片讚歎,在驚歎中他們也許忘了曆史,更無法把中國今天的強大,與一百多年前西方列強入侵並橫行於中國大地相聯係起來,可中國人忘不了。中國人是揩幹血淚之後站起來的,凝目這些往昔,你就會明白,飽受屈辱的中國人民,心中的悲壯和獻身精神,是何等的巨大!

無論過去和今天,當民族危亡到來的時候,總會有人匆匆離開養育他的土地,到外麵的世界去尋夢,但也會有堪稱為民族脊梁的人,用頭顱和鮮血來拯救自己的祖國。他們這是為了什麼呢?

《日瓦戈醫生》中有一段描寫:“有的女人身上有五穀,或者蜜或皮貨。武士們(侵略者和國賊)便打開她們的肩膀,像打開箱子一樣,用劍從一個人的肩胛骨裏挑出一鬥麥子,另一個人身上有一隻鬆鼠,還有一個人身上有一個蜂房。”母親能被這樣糟踐麼?先烈維護祖國母親的流血鬥爭,不僅是共產黨人的黨性之核,也更含有著寬遠的民族性。所以,不僅老百姓認定他們是救星,連民主和海外人士也欽佩他們的磊落和高尚。

華夏文明五千年,遠比五十多年要漫長得多,也沉重得多,當這滯重而遲緩的曆史車輪帶著巨大的慣性,距今天還有一百多年的時候,中國人站在了20世紀的門檻上,然而卻麵臨著巨大的痛苦和抉擇。救民族之危亡,勢必拒外寇於國門之外;救文明之衰微,又必須打開國門,對外實行開放。曆史的富足,文明的悠久,曾有過的強盛,已是昨日消失了的故事。在痛苦的兩難中,李大釗等人將目光轉向了外部世界,尋求到了拯救病弱東土的真經——馬列主義;魯迅則用筆蘸著心血,解剖著民族的劣根性;而毛澤東早已用敏銳的目光發現了問題的所在:徹底地解救苦難深重的中華民族,在於必須建立一個革命和民主的社會主義政權。鬥爭是無比的艱難卓絕,付出的代價也是十分的慘重和巨大。1949年10月1日,當毛澤東在天安門上莊嚴宣布,中華人民共和國誕生了之後,人們似乎以為,從此可以安居樂業而無憂了。然而,此後卻一次又一次地麵臨著新的抉擇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