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並非小說類容,而是由於新的橋段沒有構思好,所以獻給大家我以前的撮作,我寫的不好,但也有了三千多名讀者看我的小說,我為了故事托更,但也並沒有像其他作者一般遭受讀者的辱罵,所以我再次謝謝各位,謝謝各位,陪伴我走過的每一步,謝謝各位給我的每一條評論,謝謝各位對我們恐怖小說的認同和理解--今天的故事叫做《殺夢》謝謝各位觀看

舒雲是妻子姐姐上大學時的同班同學,去年夏天我和妻子去她姐姐家時認識了舒雲,她剛好出差來雲城就順便來看看妻的姐姐,當時她是S市某醫院的內科醫生,後來在一起閑談時她講了她曾經經曆過的一個故事。

舒雲回憶說那是2007年秋天的時候,當時她和丈夫在S市的同一所醫院工作,丈夫半年前被公派到美國一所大學攻讀眼科博士學位,留下她一個人在國內,她每天按部就班地開著自己的私家車上下班,偶爾在周末的時候和幾個要好的同學聚一聚。

當時那一陣子醫院很忙,白天醫院看病的人很多,有時舒雲還要去急診科那裏去坐診,那幾天她忙得有些暈頭轉向的,有一天晚上十點多,舒雲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裏,她洗了一個熱水澡就上床睡覺了。

那一晚舒雲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夢裏她下午六點多開車前往醫院上班,一路上她竟然一個人也沒有遇到,快到醫院的碧雲路時,突然天空中漫天飛舞著東西,如同蝗蟲一般在天上盤旋,而醫院門口的情景也讓她大吃一驚,秋風卷著醫院門口的梧桐樹葉在天空中亂飛,整個醫院的門口也沒有了平日的喧鬧,連平時開電動門的門衛也不知跑到哪裏去了,舒雲把車停在醫院主樓外麵的停車場上就下了車。

舒雲隨手抓起一個隨風飛舞的梧桐樹葉,她仔細一看大吃一驚!那竟然是一張張黃色的紙錢!抬頭望去漫天的紙錢隨風飛舞,漸漸地在舒雲的前麵形成像一個巨大的柱狀龍卷風,黑色的龍卷風卷起地上的塵土和紙錢揚長而去消失在舒雲的視線中。

真是奇怪的天氣!當她走進醫院主樓裏的時候,她看到主樓的大廳裏空空蕩蕩的,既沒有病人,也沒有醫護人員和保安。進到醫院一層的急診科,舒雲遠遠地看見一個人影向她走來,這是一個麵無表情的老婆婆一邊走,一邊撒著手中的紙錢,灑向天空中的紙錢燃燒起來,舒雲不時地看到燃燒的紙錢碎片散落在她的身邊。

“天黑人去,入土為安!”老婆婆一邊走一邊說到。

“婆婆,這裏不能亂扔東西!”舒雲說到。

那個老婆婆頭也沒有回一下繼續向前走去,漸漸地老婆婆的聲音慢慢遠去消失在樓道裏。

舒雲沒有停留她快步走向急診科的辦公室,這時急診科的手術室門開了,舒雲看到看太平房的老韓頭推著一張白布覆蓋的屍體走了出來,一隻手從白布下露了出來,這是一個纖細而蒼白的女人左手,看樣那個女人應該很年輕,舒雲看見那隻手的手腕上戴著一個翠綠色的玉鐲子。

“老韓,發生了什麼情況?”舒雲問道。

“哎!這個女人被人用刀刺死了,年紀輕輕的就沒了!”老韓歎著氣說道。

舒雲感到自己的心微微地震驚了一下,真是太可惜了!那隻手太精致了,如同羊脂玉雕刻的一樣,如果她活著,她肯定是一個很好的手模特,在舒雲的沉思間,老韓推著屍體已經遠去,舒雲突然想到剛才忘了問老韓其他人怎麼都沒來。

舒雲推開手術室的門進去,裏麵也是一個人也沒有,她記得今天值班的醫生應該是向曉楠副主任,無奈她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整個走廊裏空空蕩蕩的,隻能聽到她自己的皮鞋敲打在地麵的聲音。舒雲坐在桌前看了看電腦裏白天的急診記錄,漸漸地她感覺自己的眼前有些模糊,她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舒雲聽到了下雨聲!那是一個大雨滂沱的夜晚,她穿著雨衣走在回家的路上,天空中不時傳來陣陣雷聲,突然一道閃電劃過天空照的地上如同白晝,舒雲嚇得躲在了路邊的一個咖啡廳的下麵,這時她發現前麵有一個人穿雨衣的身影,那個人在路上向前走去,舒雲一看這條路是海港路,她也順著這條路走去,經過海港路再轉過文華路就到舒雲住的小區了。

那個穿雨衣的人也向文華路走去,當走到玫瑰園山莊的前麵時,那個穿雨衣的人停下來看了看玫瑰園山莊這幾個字,他轉身來到一個偏僻的外牆邊,那麵圍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倒了,那個穿雨衣的人跨過圍牆進入到玫瑰園山莊,舒雲看到那個穿雨衣的人的身影感到很奇怪,她也跟著他進入了玫瑰園山莊,在門牌號是701的別墅前,那個穿雨衣的人停住了,他轉到房子正門後麵的一扇窗戶下麵,拿出一把螺絲刀用力撬開一扇窗戶,然後跳了進去,他要幹什麼?舒雲很奇怪,她沒多想也跟了進去,那個人向樓上走去,他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舒雲在後麵。

這是一個布置的很精致的家庭,看樣子主人在房屋的裝修上下了很多功夫,水晶吊燈,高檔銀器,花梨木的書櫃,沙發上金色的抱枕,屋子裏麵的每一個細節都透露著奢華,連自認為對裝修很在行的舒雲也自歎不如,

那個穿雨衣的人上了二樓,二樓左邊是一個很大的主臥房間,舒雲輕手輕腳地上到二樓,她注意到一扇門已經被推開了,在樓梯上的舒雲聽見主臥的衛生間內傳來水聲,她悄悄地向那個穿雨衣的人進去的臥室走去,在門口她看見裏麵的臥室很大,透過衛生間的玻璃,她看見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在淋浴的身影,那個穿雨衣的人站在浴室外麵看著那個淋浴的女人一會兒,他悄悄地走到衛生間門口。

不一會兒,一個臉上貼著麵膜的女子穿著睡衣走了出來,這時那個穿雨衣的人突然上去用左手捂住她的嘴,右手掏出一把匕首在女人的頸部用力的劃了一刀,不要!舒雲嚇得大喊一聲,可是奇怪的是她自己都聽不到自己呼喊的聲音,女人用手捂著鮮血淋淋的脖子,渾身抽搐了幾下倒在了地上,舒雲看到了她左手上翠綠色的玉手鐲。

舒雲站在門口嚇得大氣也不敢出!那個穿雨衣的人把女人抱到了床上,他把女人的身體翻了過來,女人的背部朝上,他解開女人身上的浴袍,女人的背部完完全全地露了出來,那個穿雨衣的人隨手拿出一個盒子,他從裏麵揀出一個很細的刀子,然後他拿著刀子在女人背部劃著,舒雲悄悄地走進屋子裏麵看著那個穿雨衣的人,她感覺他好像是在那個女人的身上刺著字,過了幾分鍾,一個像是殺字的圖案出現在女人的背上,那個穿雨衣的人漸漸抬起了頭!

舒雲嚇得睜開自己的眼睛,她伸手拉開床頭燈看了看,淩晨三點十九分,剛才自己做了一個噩夢,她起來喝了一杯水就又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她開車經過了玫瑰園山莊的時候,山莊前有很多警察在忙碌著,舒雲看見幾個警察抬著一個用白布覆蓋的擔架出來上了車,一個交警把她攔在了路邊。

“這位女士,前麵警察在查案,請您繞道行駛。”一位交警客氣地跟她說道。

“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她問道。

“前麵玫瑰山莊發生了凶殺案,聽說小區裏的一個女人被殺了。”

舒雲把車掉頭開到碧雲路去了醫院,晚上回家她自己做了飯,吃完飯她打開電腦看了一會兒美劇,8點多的時候,她接到大學同學麥琳琳的電話,麥琳琳知道她是一個人在家,琳琳邀請她周末去他們小區的會所打網球,舒雲突然覺得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已經三四個月沒有見過琳琳了,她爽快地答應琳琳的邀請。

周末她開車來到麥琳琳住的南嶺花園,兩人很長時間沒有見麵了,打了不到一個小時的網球,兩人就來到小區的會所酒樓吃午飯,麥琳琳剛點好菜,她的丈夫鄭強就來了。

“鄭強,怎麼周末也上班呀?”舒雲問道。

“是啊,前幾天玫瑰園山莊的凶殺案還沒有破呢,我們分局都加班忙著這個案子。”

“是不是701別墅的一個年輕女子被殺了,我那天早上看見很多警察在701別墅門口。”

“是的,這是一個很變態的殺手,具體的情況我還不能說給你們聽。”

“是不是她的背上還刺著一個字,好像是一個篆字?”舒雲突然想起了自己那一晚奇怪的夢。

“是啊!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鄭強驚訝地說道。

“昨天我在醫院聽一個看病的病人說的,我還以為是謠傳呢。”舒雲急忙編了一個借口,但她的心裏很震驚,怎麼會和自己在夢中看到的一樣!

“有啥保密的,死者就是沈卉,就是那個從法國回來的時裝設計師,你看全S市的人都知道了,鄭強你說說到底是啥情況?”麥琳琳在一邊說到。

“是她!真太可惜了!”舒雲知道沈卉是S市乃至全國都很有名的時裝設計師,自己還曾經買過一套她設計的秋裝,真是紅顏薄命!

“這個凶殺案很奇怪!死者是走出浴室的時候被人捂住嘴割喉死亡的,但凶手殺人後還把人放到床上,還在她的背上刺了一個像篆字的字,我們估計凶手在死者別墅裏停留了一個小時,別墅裏的貴重物品沒有丟失,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凶手的殺人動機。”鄭強說道。

“凶手可能認識死者,玫瑰園山莊的保安措施很嚴密,我想凶手一定是翻牆進去行凶的。”舒雲說到。

“是的,我們發現了凶手是從北麵翻牆進來再撬開窗戶進屋行凶的,可他為什麼要在死者的背上刺字呢?難道凶手信奉什麼邪教嗎?”鄭強說道。

“三句話不離本行,別談什麼殺人那麼嚇人的事情了,舒雲,快吃飯吧!要不菜都涼了!”麥琳琳在一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