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車行在森林裏,四周靜悄悄的,茂密的枝葉遮擋住了陽光,陽光透過枝葉的空隙,如同流彩一般灑在黑暗的大地上,山風如同哭泣般的吹過,“這真是個鬼地方。”一人說道。突然車頂碰的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落到上麵。“什麼聲音?”坐在車裏的特種兵們緊張起來,舉起了槍。這時,幾個人眼前一黑,一個怪人閃到擋風玻璃前,就像壁虎一樣貼在上麵。這怪人身材消瘦,衣著襤褸,有半張臉隻剩下白骨,本來眼球的位置隻剩下一個空洞,散發出陣陣死氣,另半張臉皮膚蒼白,眼睛細長,嘴角微微的上揚,仿佛嘲笑著弱小的獵物。他用那空洞的眼睛望著車裏驚異的人們,嘿嘿一樂。然後飛起一腳,踹碎了擋風玻璃,同時也踹碎了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特種兵的喉嚨,那特種兵悶哼一聲,便一動不動了。半臉人躥入車內,雙手如同疾風一般抓住後排的士兵的槍管,向上一抬,讓子彈都射偏,打在車頂上。半臉人並攏食指和中指,倏地啄向那兩人的太陽穴,噗的一聲,手指入腦,士兵們流血倒斃。緊接著,半臉人的胳膊像遊蛇一樣滑向司機,纏住他的頭部,用力一絞,頸骨啪的一聲折斷,司機軟綿綿的倒一邊。半臉人滿意的掃了一眼,打開車門跳了出去,隻聽背後隻聽一聲巨響,車撞到一棵樹上,爆炸著火,連同四個人的屍體,一同焚燒。半臉人緩緩轉身,望向隱藏在迷霧裏的城堡,自言自語說道:“胂椮,我又來了………”
拂曉的陽光柔和的照耀著大地,讓原始森林的大地上升起一層薄薄的晨霧,這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可是同樣的場景出現在胂椮監獄,就令人感覺像進了危機四伏,暗潮疊擁的險地。十位獄警壓著那群犯人,緩緩走到廣場的中央,站在那裏等待著,放眼望去,這是一座足有兩個足球場大小的廣場,周圍靠牆的地方有幾個被按到在地,被獄警抽打的皮開肉綻的犯人,傳來一陣嘶號聲。廣場的四個角落,各有四個崗哨,每個崗哨站著兩個人,崗哨衛兵手持機關槍,掃視著廣場的每一處。監獄大門兩側的牆壁,其實是兩個暗堡,每個暗堡的窗口,均伸處三支烏黑的來複槍槍管(該槍精準度高,專用來射殺遠距離活物)。監獄大門位於監獄的南麵,穿過廣場往北走,似乎又是一個廣場,這第二個廣場的中央,聳立著一座高塔,這座高塔莊嚴樸素,緊密羅列的黑色石磚讓人感覺像文藝複興時期的古堡。隻是塔頂上架著的馬克沁重機槍(可大規模屠殺集團目標)另人膽戰心驚。
廣場中央的人靜靜的等待著,過了一會,剛才在監獄門口的頭領走了過來,站在了他們麵前。這時一名穿黑色西裝的中年人跑了過來,恭恭敬敬的向他遞去一個文件夾,頭領接了過來,沙啞的聲音對眾人說道:“歡迎各位來到胂椮監獄,我是獄務部長沙諾瑟,想必大家在以前的收押監獄都編了號吧,現在我念到的號,都站在隊列的前麵來。”沙諾瑟打開文件夾念了起來,總共有五個人站在了隊伍的前麵,沙諾瑟說道:“剩下的人由獄警帶到內務處,先分配房間,今天先休息一天,你們五個,跟我走吧。”說罷,帶著那五個人走入了高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