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炕上,和屋內風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是兩個極端。風雪屋頭舞,炕上打呼嚕,那是著實的暖和舒適。特別是那個夢,25小夥還是處男,初嚐紅唇色,美滋滋笑眯眯顫顛顛,他媽褲子都脫了,突然左臉一陣疼痛,迷糊的坐起準備開罵,就看到父親氣衝衝的站在床邊欲揚右手,我知道剛才為什麼疼了。
“沒出息的東西,趕快起床收拾東西,別他媽頂帳篷在那兒舔自己手指頭了”,說完,他又急忙轉身去收拾裝了一半兒的行裝。
我好奇的問道“怎麼了?大半夜的收拾行李幹嘛?”
父親瞬間站起轉身又是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臉上,怒氣衝衝的說“剛才我打你的是哪邊臉?”
我捂臉茫然說“不知道啊”。
父親抬腳踹了一下我的胳膊,頓時比剛才疼十倍的疼痛從胳膊延伸到全身,我側著身子彎下腰,嘴裏叫到“我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起來”!
我急忙穿衣,待穿好衣服後我才發現爺爺也在屋內端坐,隻是離我較遠,加上屋裏煤油燈照的範圍很小所以沒被發現。
爺爺坐在凳子上悶著頭抽煙,一言不發,黑呦呦的臉上更添一絲憂慮。爺爺這個狀態下是最危險的,從我懂事起,凡是在爺爺這個狀態下觸犯他老人家的,都不會有好下場。
父親是個猛男,他邊收拾行李邊對爺爺說“爹啊,您說我大爺活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沒了呢?”
哎呦喂呀我的爹呀,您作為爺爺的兒子怎麼這麼不了解爺爺呢?您老自求多福吧。
心念一轉,隻聽爺爺謔的坐起,抬腿就是一腳,直踹父親肩膀,父親躲不及,硬生生的接住了這一腳,並以優美的姿態躺倒了地上。
“馬勒戈壁,收拾你的東西,別他媽惹老子。你再看,你再看一下試試,抽不起你個鱉孫。”
我終憋不住大笑,哈哈笑了起來。
父親挨爺爺的打和我挨父親的打真的是不計其數,甚至一天不挨揍心裏就不暢快,誰叫我命賤呢?
父親站起身也不生爺爺的氣,一味陪笑道“您老說的對您老說的對”,扭頭朝向我後,他的臉直接變了顏色,抬腳一腳踹在了我屁股上,連踹三下,後,長出一口氣,平靜的說“我爽了,你爽不爽?”
“爸,我也爽了,咱倆趕緊收拾行李吧”
臨上車才從父親口中知道,這麼急忙回老家,原來是我爸的大爺死了,也就是我的大爺爺,我爺爺的親哥哥,那個在我印象裏身體比我爺爺還好的高個子老頭兒。
爺爺還是沒有回去,至於什麼原因他也不說,礙於他無常的脾氣,我和我爸都選擇了靜默。
綠皮火車緩緩開動,隨著一聲長鳴,恐怖之旅正式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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