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2 / 3)

“這是什麼天氣,還有蚊子!”

“…….”

很癢,在我的腰間,我抓住了他的手。

“我跟你走。”

我忽然忘記了呼吸,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錢盼,我一生的纖絆。”

不顧一切,那最妖豔的一瞬間。

踏一步,我們跌進了地獄,沒想到高空飛翔的感覺這麼好,我終於可以飛了,我看到他,他耳邊閃閃發亮,他麵對著我,飛翔在我上空。

他沒失言,他也來了,他會陪我一起進天堂地獄。

“我能飛了!”

我對著他尖叫,“阿朗,我能飛了!”

他沒說話,表情痛苦又喜悅。

他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一起!”

一瞬間,他的翅膀舒展,那展翅的風將我卷進了他的懷抱。他用黑色的翅膀把我包圍住。

我到了地獄了嗎?

為什麼眼前那麼黑?

我閉上眼睛蜷起身體,也許我隻是回到了最原始的地方,我出生的地方。那窄小的空間貼著我光裸的皮膚,我隨著它的跳動調整自己心跳的節拍。

“啊!”

地獄!這是地獄!

我著陸了,它摔地我體無完膚,粉身碎骨。

“阿朗!”

我胡亂地抓,我尋找他的手他的翅膀。

“阿朗!”

滴答滴答,我的臉抽動著,伸出舌頭。

蛇,是蛇,它纏在我身上,遊走在我的皮膚上。我說不出話,我再也不能呼喚阿朗。

它撕咬著我的脖子我的唇我的舌。

我聽到自己喉嚨裏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彙成了一個詞。

你聽到我的聲音了嗎?你聽到我在找你嗎?你聽到了嗎?

好了,這樣最好。

難得這裏有浴缸,這樣能讓我泡泡,衝散我的疲憊撫平我身上瘋狂的痕跡。

我把頭靠在浴缸邊上,頭還是重,早知道昨天不該喝那麼多酒。

我斜眼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這下可好,我保持了好多年的皮膚這下算是全完了。殺人的過程中都不曾這樣傷痕累累。

我勾了勾腳,又是酸又是痛,媽的,這個男人就不能輕一點嗎?多少年沒找過女人了,怎麼就像餓昏了的野狼。

“阿盼!”

涼風?

“還疼嗎?”

“還行。”

她遞過來一個藥瓶,“擦擦吧,這樣好起來會快一點。”

“哦,謝謝。”

她還是這樣對我很好,她也在算計我,算計我什麼?女人和女人之間有什麼是可以算計的?

“你怎麼這麼憔悴?”

她不言語,隻是一臉的愁容。

“放心,現階段沒有人會死,至於以後,我就不能保證了。”

我考慮著要不要告訴她,在我逃出來的時候把牢房的鑰匙給了安山。

這樣看來,其實我還是個很善良的人。

她好象微微點了點頭,不吭聲地推門而出。

我閉上眼睛,冥冥中我們相遇,冥冥中我們的人生軌跡又都分離了開來。真像一場蹩腳的肥皂劇。

我盯著電視機,都不敢眨眼,真是精彩極了。激動地我直想砍人。

看看這兩頭豺狼虎豹,光看他們站在一起就夠有意思的了,要是他們坐在一張談判桌上,那不就像是□□爆炸嗎?

不過他們都是高手,這樣的情況下都能麵不改色,虛偽地笑著,好象見到對方真的很開心似的。

不過我倒覺得談判桌上的過招沒什麼意思,阿朗要是拿著刀進一進釋澤也那間大地離譜的武房會更有趨。到底是出生牛犢不怕虎的英俊少年會勝還是老道的邪魅男人會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