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我看不到,他們現在都扮演著社會上流人物的角色,披著虛假的高貴外衣,走要走地有強調說話要拿捏分寸,真是無趣。
“涼風!”
是雷力的聲音,怎麼這麼驚心的叫聲,我推開門,跑下樓,涼風已經緊閉著雙眼倒在了地上。
“怎麼了?”
“剛才……剛才還好好的,她吃了一點東西就不舒服了……然後……”
“開車,把她送到醫院裏去。”
我和雷力麵麵相覷,有點不知所措,這是我們都沒有遇到過的狀況,幸好,雷力還懂點日文,和醫生交流了一下。
“病人的家屬呢?”
這句我還聽地懂。
“在!”
他狐疑地看著我們,大概我們的年紀太輕。
“姐姐,他是她的丈夫。”
我用手戳戳雷力,看到了他緋紅的臉。
“阿盼!”
“哎呀,沒關係,醫生又不會去調查的,等下如果有什麼事情,你隻要簽個字就行了。”
然後是他和醫生嘰裏呱啦一堆對話,雷力的臉色一下變地鐵青,像一尊雕塑一樣站著不動。
“幹什麼?這副死樣子!”
“涼風,涼風,懷孕了!”
“什麼???”
靠,這樣的情況,怎麼會這樣?這些男人都是一個樣子,隻顧自己享樂卻不想想後果。
“那就把孩子生下來。”
我發現自己說錯了話,我是不是應該問一問孩子的父親是誰?
我們這裏有三個男人,阿朗、雷力和安山,到底是誰?果然和男人一起住就是不好。
“你……”
“看什麼?我又不是真的那麼冷血。”看他那雙瞪大了的眼睛,一副驚訝的表情,難道我就這麼像壞巫婆嗎?
有了孩子就生下來,這很正常不是?我想涼風應該也是這樣想的,如果不是那麼她早該做防禦措施了,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不該這麼不小心。
唉!頭疼!我摸著頭,自己都開始覺得不好意思,不該那麼不小心,都是成年人了。可是……我和阿朗……唉!
我蹲在地上歎氣,酒後亂性就是這個樣子,如果我和他有了孩子那該怎麼辦?
“阿盼?你怎麼了?”
“沒什麼!哦!我去拿藥,你先照顧涼風。”
最近頭疼的事真是一樁連著一樁,我摸摸自己的肚子應該不會這麼快,而且不會這麼巧,中□□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倒黴,倒黴,我加快了腳步,這裏都會被他們跟蹤嗎?
這裏的街道我可不熟悉,而他們就要比我清楚地多,我隻得亂竄,跑到哪裏是哪裏,要是實在跑不掉,被他們抓住了,也隻好認命。隻是想起釋澤也那張臭臉,那個扔照片的樣子,我心裏就不爽。
“阿盼!”
這家夥來地可及時,如果他再多來幾次我看我基本可以考慮幫他生個有前途的孩子。
“阿寶!”
“阿寶也是你叫的嗎?”
我回頭怒視這個男人,“不要太自以為是了!”
我彎下腰坐進了阿朗的車裏,這裏是公眾場合,他如果不想臉麵了,不想要那些名號了,盡可以上來搶人。
他忽然笑了起來,慢慢跺著步,走到了我的麵前。
“你永遠是丁寶,錢盼這個角色你做不了多久了。”
“做多久,這點在我,不必釋先生來操心。”
我的肩不知道什麼時候給阿朗摟了過去,他笑意燦爛,“阿寶也好阿盼也好都是我一個人的。”
靠!這句話夠有挑釁的味道,我已經看到了釋澤也鐵青的臉。
“你和我有永遠解不開的羈絆,你逃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