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讓愛作主(2 / 3)

“哦!隨你怎麼叫!”陳海蓉揮了揮手說。

“你看上去好像有點不舒服?”

“沒有,就是感覺沒力氣,有點熱,可能感冒了。”

我假意在她額頭上用手掌試了試,她身子顫動了一下,但沒有避開。“是有點熱!”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微笑著說:“身上熱不熱?”然後伸手去摸她的肩膀,她吃了一驚,推開我的手,說:“你幹嘛?”

我見時機已到,就衝上前一把摟住她的身體,一邊在她臉上亂吻一邊說:“蓉姐,我喜歡你很久了!蓉姐,我愛你!你給了我吧!求求你!”

“你放開我!”陳海蓉無力地掙紮著,等到我的手抓到她胸部的時候,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用微弱的聲音說:“把窗簾拉好!”

那天在陳海蓉的床上,我使出了渾身解數,她也被我搞到欲仙欲死,身下的床單濡濕了一大片。

“今天的事,不許對任何人提起!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事後陳海蓉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放心,蓉姐,我一定會守口如瓶!”我說著在她唇上輕吻了一下,然後起身開始穿衣服。

“還有,以後除非我叫你,否則不許擅自來我家裏!”

“行行行!一切聽你的。”我又在她唇上輕吻了一下,轉身向外走。

“出門的時候看著點!不要被別人看見!”陳海蓉在後麵低聲叫道。

我轉身做了個立正的動作,然後嘻嘻一笑,走出了她家的房門。“不許擅自來你家?嘿嘿,過不了明天,你會自己送上門來的!”我在她家門口點燃了一支煙,悠然地吹出一道煙柱,冷笑了一聲,洋洋自得地走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剛過,陳家蓉穿著一身睡衣來到了我們保安室,對我說:“小保安,我家的水管斷了,你去幫我修一下!”

“好嘞!”我答應了一聲站起身,走到門口,轉身對那幾個目瞪口呆的保安說:“諸位,言而無信,不知其可也!別忘了請我去夜總會哦!”……

我和陳海蓉交往了大半年以後,除了那個姓金的工商科長以外,她斷絕了同其他所有**的來往。

她每到周六就會以各種理由把我支開,以保證她和金科長的幽會不會受到幹擾。我也佯裝不知,樂得回家去陪可可。

然而就在可可臨產前不久的一個周六,一個女人闖進了陳海蓉的家,對陳海蓉大打出手,我們幾個保安趕到現場去阻止,得知她就是金科長的妻子,特意趕來現場捉奸的。

那天晚上我過去安慰陳海蓉,她抱著我嚎啕大哭。

“到底怎麼回事啊?”等她哭夠了,我才柔聲問道。

陳海蓉向我講述了她和這位金科長的故事:二〇〇〇年,剛剛經曆了一場失戀打擊的她,孑然一身來到這座城市。她是大學生,她不想去賣身,想找個適合自己的工作。可這年頭文憑已經不那麼靠譜了,她根本找不到適合的工作。她想自己擺攤賣服裝,又被工商抓,就在那一次她認識了金科長。虧了這位金科長的“無私”幫助,她才從小做大,有了今天的成就。所以她一直對金科長心存感激,一直保持著與他的交往。

“那現在怎麼辦?”

“我已經斷絕了跟所有其他男人的來往,我要跟你結婚!”

“可是,我是有老婆的!”

“我不管!總之你必須跟我結婚!否則,我一定要你好看!”

“你能要我怎樣好看啊?”我笑著問。

“你別以為我是傻子!我每次喝完那個牛奶都覺得不對勁,所以我拿著那個牛奶盒去做過化驗,發現了其中的貓膩!可是誰能隨便進入我的家呢?我想起了我曾把鑰匙托你保管過半個小時!所以有一次你在我這裏洗澡的時候,我檢查了一下你的口袋,順便把我自己的鑰匙跟你的那把鑰匙調了個包。哼!我看你人還不錯,所以也不想揭穿你。我把這些證據都交給我的一個朋友保管著,你現在如果不聽我的,我隨時可以去公安局檢舉你!你想想清楚!入室**,這罪名可不輕啊!”

好有心計的一個女人,我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我可以殺掉她,但由於我和她的關係,我也會暴露,還有可能牽連出我做過的其它那些駭人聽聞的事。

3、跟可可攤牌的那一天,可可完全被驚呆了,她用難以置信的眼神一直盯著我看,我不敢接觸她的目光,始終回避著。

“你現在都知道了,到底什麼意見?給個話吧!”陳海蓉冷冷地說。

“我不相信!我要他親口對我說!”可可狠狠地盯著我。

“可可,她說的都是真的!”我低著頭小聲說道。

“張小寶!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是的話就站起來大聲告訴她:你現在愛的是我,不是她!”

“蓉姐,有話慢慢說嘛!”我頓了一下,輕輕去拉可可的手,她像被什麼東西燙了一下,迅速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可可,我們一直也沒有結婚,所以其實,我們之間不是法定意義上的夫妻關係,雖然有過這幾年的事實婚姻,可是你知道,也都是靠錢來維係的。……”

“張小寶,你這個混蛋!你滾吧!我看到你就惡心!”可可大聲叫,然後狠狠盯著我,淚流滿麵。

“可可,你保重!我也是沒辦法……”我小聲說道。

“滾!”可可大聲叫。

“走吧!還看什麼?”陳海蓉過來拉起我的胳膊說道。

“保重!”我低著頭無力地說出這兩個字,就被陳海蓉拉著走出了這家當年我結識可可的咖啡店。

當時外麵正下著大雨,陳海蓉一手撐著傘一手挽著我的胳膊,鑽進她新買的“奧迪A6”。一路上,我望著車窗外眼淚一般流淌的水流,想像著可可在這瓢潑大雨中一個人回家的情景,想得出了神,有一滴冰冷的淚水從腮邊流過我卻渾然不覺。

我辭去了保安的工作,在陳海蓉的服裝店裏幫忙打理。我整日西裝革履無所事事,叼著煙卷四處閑逛。

在此後的五年中,我又陸續做了幾樁案子,有別於以往的是,我不再搶錢也不劫色,隻是出於畸變的報複心態殺了幾個放蕩的富婆。我也為這些人一一建立了檔案。

二〇一一年冬天的一天,我正在服裝店裏和隔壁的幾個賣服裝的人一起打牌消遣,忽然進來幾個人,問:“誰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