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草,我長歎一聲,自出道至今,我一個人都沒殺便要被拖去砍頭。其實倒也不是怕死,隻是這來得太突然以至於我無法證明自己是一個高級殺手便要冤死,實在是不幸。我悲極生樂,想起大爺給我對的錦囊,現在總算是萬不得已的時刻了,我迫不及待地打開錦囊,發現錦囊中還藏有另一個錦囊,我再打開,發現居然還有第三個,我發誓要是還有第四個我就怒了,然後我打開之後終於發現一張紙條:‘當你看到這張紙條的時候,你大概已經在大牢裏了,當你繼續讀下去的時候,我大概就出現了。’
於是大爺就出現了,我呆若木雞。
大爺說:“我知道你此刻很奇怪,可是你什麼也不要問我。”
我叫醒杜波和小草,然後毫無阻礙得走出首都大牢。
我心事重重,杜波低頭不語,唯有小草見到了草之後歡快異常。
我們匆匆到了一家客棧,已是午後。
雖然有很多疑問,但是美酒當前總是很難讓人想其他事情。
我說:“現在豈非我和是朝廷要犯了?”
大爺說:“正是,所以此地你已再難繼續待下去了。”
我說:“那我去哪?”
大爺說:“最好越走越遠。”
我說:“那杜波呢?”
大爺說:“不用管他了,你注意好自己就可以了,這裏是一些銀兩,走了再也不要回來了。”
我發現和大爺在一起,我總是有不盡的問題,彷佛自己不會思考似得。於是我決定還是帶著小草遠走高飛吧。江湖總需要多一些曆練的,遠離熟悉的一切開始漂泊,這便是江湖。
我和他們別過,腦袋沒有搬家畢竟是一件值得令人開心的事情,我確實有些開心,然後又想到以後便要真真切切地和小草相依為命了,我確實有些難過。我懷著複雜的心情和他們道別。
我約摸走了十裏地,來到首都的邊界,此時已是黃昏,夕陽照在街道上,再映襯到路人的臉頰上,顯得格外的匆忙。我找到一家客棧,安頓好小草。正當我要跨進客棧的時候,我聽到一聲“壯士”。以我的性格肯定是會回頭的,然後幸好這聲吆喝的確是衝我而來。
我隻能說他是一個長得像乞丐的乞丐,這年頭為了活命什麼都可以假扮,我開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提起乞丐就讓我想到了一個有組織有紀律不注意衛生便以終年要飯為生的神秘非法組織——丐幫。
我不動聲色道:“何事?”
乞丐說:“可否借一步說話?”
我繼續不動聲色。
我隨著他來到一處暗巷,乞丐說道:“我看你印堂有一股黑氣,怕是遇到什麼大難,如果@#¥的話。。。”
我會意,丟給他幾文錢,我覺得不管一個乞丐對你說什麼,他的目的都是顯而易見的。
乞丐繼續說道:“我們丐幫辦事很公道,你什麼困難說說吧。”
我說:“要是一個人想要躲避別人的追殺,有什麼辦法。”
“那就把你追殺你的人殺了。”
“這個不行,換一個。”
“把自己換個模樣。”
“這個不錯,有什麼辦法改變模樣。”
“易容。”
“甚好,盡量往英俊裏易。”盡管我已然很瀟灑了,不過瀟灑這種東西對於我來說是沒有度的。
我覺得丐幫的人果然很牛逼,辦事效率也不錯。因為半響之後,我瀟灑得幾乎認不出自己。
然後我說:“能不能把馬整的瀟灑一些。”
乞丐說:“有銀子便是雞我都能把它變成鴨。”我又塞給他一錠銀子。然後小草看起來果然和正常馬無異,我暗想,也隻能是這個效果了。
我想我必須得在全城搜捕之前離開這裏,於是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牽著小草就開始上路。
考慮到小草始終是個隱患,我買了塊木板,又在木板上裝了四個輪子,讓小草拖著這個板車。看起來果然好多了。
突然我發現前麵圍了一萬多人,當然不是真的一萬多人,我喜歡萬這個字,用來描寫多這個概念再好不過了。我心中已然有了不祥的預感,我穿過一萬多個人來到最中央,發現是一個布告貼,貼了很多通緝令,我一時間興奮起來,努力在上麵搜索自己的畫像,居然一時間沒有發現,不過很快就在上麵發現杜波。
杜波
男
武功高強,殺人不眨眼,如今越獄逃跑,如有發現,切不可單獨與其搏鬥。
賞金一萬兩
我要是不認識他,幾乎就要以為杜波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