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他媽(4)(2 / 2)

我繼續找我的,要是找到了我難免害怕,要是沒有我,我恐怕會萬分失望。

緊接著我就在杜波的下麵找到了我的,原來畫中的我竟有如此瀟灑以至於我自己都分辨不出來,我反而覺得易容之後便弄巧成拙了。

他媽

杜波的同夥,使一奇怪坐騎。如有發現,立刻將其拿下,絕對不要猶豫。

賞金五千兩

看完之後,我仿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但總的來說可算是喜憂摻半,喜的是我發現自己原來還值五千兩,哪天要是窮得活不下去了,就把自己賣了。憂的是‘如有發現,立刻將其拿下,絕對不要猶豫’這句寫得過於生動形象,以至於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要束手就擒。

我趕緊穿越一萬多個人,帶著小草離開。來到城門口,站著很多城守,想來是加強了搜索力度,我手中滲出些許汗來,生怕被人連人帶馬扣下。

“幹什麼的。”城守問

“出城辦事。”我答道。

城守說:“我看你一人一馬,相當可疑,最好從實招來。”

我說:“城守大哥。這個~”然後塞了一張銀票到其懷裏。

城守大聲說道:“好說,好說,快去快回。”

錢雖說不是萬能的,但總歸比這張嘴有用多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將要去哪,而且和小草一起便免不了被各種超車,不久就被濺了一身泥土。正當我局促不安的時候,後麵駛來一輛馬車,並且和我們的板車發生輕度追尾。其實任何馬車想趕超我都是相當容易的,可這輛車顯然霸道得很,硬是要逼我讓我一條道來,這次我決定和小草一起唯恐世界不亂。

驅車的大漢喊道:“他媽的,你莫非活得不耐煩了。”

這句話幾乎成為江湖中最流行的話,兩人爭吵起來,若不說這句話,仿佛就顯得不夠威風似得。

我說:“我他媽就是不想活了。”這倒是我心裏話。說著幹脆讓小草停了下來。

大漢一聲‘籲’,差點整輛車翻倒在地。我正準備幸災樂禍,車上走下一個人,一張白淨的臉,一身白衣素衣,憤怒得看著我。這是我出道以來第一次遇到女人,還是個漂亮的女人,我不知所措,佯裝淡定。

白衣姑娘道:“你為什麼不走了?!”

我說:“我的馬走不動了。”

大漢怒道:“你找茬嗎?”

我說:“我看是茬找上門來了。”

大汗大喊一身找死,身形已逼近我數尺,我側身一閃,小腳那麼一伸,大漢應聲倒地。其實我也不知如何會這麼不堪一擊。

若是說女人的臉皮比男人厚,那隻是因為多了一層粉而已,縱然臉紅了,別人也難看出來,這話應該不假。我看白衣女此刻的臉已然白裏透紅,不過是被氣的。突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我一急就過去,準備安慰一番,忽然手一揚一個耳光摑了過來,她出手實在快,快得令人躲不了,我還沒回過神來,另一手立刻隨著閃電般揮出,重重得在我另一邊臉頰流下了一個掌印。閃電火光之間,我已經中了兩招。並且都是殺招,我險些就暈了過去。這又證明了一件事情,老實的女人不一定可愛,可愛的女人不一定老實。好在白衣姑娘兩擊得逞之後沒有趁勝追擊。

好男不跟女鬥的道理我也是明白的,我馬上起身想走。

“這樣就想走了麼。我怎麼辦?”她突然說道。

我說:“打也被你打了,除非你對我有非分之想。”

白衣姑娘說:“車夫被你打暈了,荒山野嶺的,你讓我怎麼辦。”

我沉默不語,我想漫漫旅程要是有個姑娘陪著,既能掩人耳目也能增添不少樂趣。

她顯然沒有料到我邪惡的意圖,道:“我也不想怎麼樣,就要你送我去一個地方。”

我說:“我怕你又有什麼壞主意。”我始終覺得她看我的眼神有一些XX。

她嘴角一揚拿出一疊銀票來,我看得目瞪口呆。接著嫵媚地說:“一個人若像我這樣身懷巨資,防範別人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去打別人主意呢。”

原來一個人隻要有錢了,就是好人,就不會打別人的壞主意了。女人本身就是在理一方,再加上一把銀子,在沒有比這些再有說服力了,我頓時無言反駁。

我一口答應下來,“那他怎麼辦?”我指了指地上的大漢。

白衣姑娘說:“他醒了自然會自己回家。”

我把小草從板車上卸下,然後兩人一馬重新上路了。

我說:“你叫什麼?”

白衣姑娘說:“我叫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