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章 二十幾歲,決定男人的一生(2)(1 / 3)

5.曾國藩的終極誌向:文武兼通,出將入相

古人曆來有以詩言誌的習慣。從曾國藩的詩文中,我們也很容易看出他的誌向。

在京城時的曾國藩,雖然主要立誌於學問品行,但從他的詩文中可以看出,他並不甘心做一個文臣,而是寄望於馳騁疆場,報效國家。在《感春六首》(其二)中,他寫道:“征兵七千赴羌隴,威棱肅厲不可當。”又在《感春六首》(其四)中說:“橫斬蛟鱷血流川,天子寶之無倫比。”他還經常以李廣、衛青、馬援等名將自況,感歎時不我用。

當然,他的誌向又不僅限於領兵治軍,他要的是文武兼通,出將入相。“殺賊自是書生事”,要以書生從戎,征戰殺敵,不學窮兵黷武的武夫,而要做平定大亂,再造中興的勳臣。他要達到的境界是:成為既能作詩解文又能經理亂世的治國平天下的“聖賢豪傑”。

當時,清朝天下還算安定,曾國藩卻已有如此大誌。當太平天國農民起義發生之後,他振臂一呼,挺身赴難,最終成就了天大的功勞。倘若沒有原來所定的這番大誌宏願做心理準備,他是很難有這股衝勁兒、狠勁兒的。

所以說,“丈夫自謀要深遠!”男兒立世,沒有大誌,沒有遠見,是無法立住的。

二、大智靠學:學習積蓄智慧,有智才有未來

二十幾歲,如果還不懂得學習的重要性,你將被懂得的人遠遠地甩在後麵。

二十幾歲,如果還不懂得學習是智慧的源泉,你將缺少知識的力量。

有智慧才有未來。任何獲得偉大成就的人,往往在十幾歲乃至幾歲時,就知道了知識的力量,就如饑似渴地學習書本知識,就想盡辦法提升自己的智慧。

學習知識有如積蓄財富,積蓄的越多,可以提取的就越多。

曾國藩被稱為中國曆史上“最後一個理學大師”,有清一代“儒學藩鎮”,靠的就是一生學習的積蓄。曾國藩擁有高人一籌的戰略眼光和看人用人的本領,靠的是大智慧。大智慧從何而來?從學習中來。

1.為成為大儒聖賢,他拚命學習

曾國藩是在長沙嶽麓書院讀書時,開始接受儒學的係統熏陶的。在點翰林入院讀庶吉士後,他在給親友的信中,充分表達了自己要成為諸葛亮、陳平那樣的“布衣之相”,而在學問上則要做孔孟那樣的大儒的誌向。如他給諸弟的信中說:“君子之立誌也,有民胞物與之量,有內聖外王之業,而後不忝於父母之生,不愧為天地之完人。”他以“不為聖賢,便為禽獸;莫問收獲,但問耕耘”作為座右銘。還說,自己以不為堯舜周公為憂,以學不講德不修為憂。又說:“我欲為孔孟,則日夜孜孜,惟孔孟是學,人誰得而禦我哉!”

這是他立下的一個成為大儒、成為聖賢的大目標。剛開始,經、史、詩、文,他樣樣都學,什麼司馬遷、班固、杜甫、韓愈、歐陽修、曾鞏、王安石、方苞、李白、蘇軾、黃庭堅及近世諸家的著作,他都如醉如癡地泛讀、死記,學問既淵又博。後來因受唐鑒、倭仁等理學家的影響,開始專攻宋明程朱理學,尤專於朱熹。

第一,投身唐鑒,是一個了不起的大轉折。

曾國藩與唐鑒的相識有一個偶然機遇。唐鑒,字鏡海,湖南善化人。道光二十一年(1841年),由江寧藩司調京任太常寺卿,道光皇帝在乾清門接見他,曾國藩作為翰林院檢討,侍駕在側。道光帝極稱唐鑒治朱子學有成就,並能按“聖學”之教親自去做,是朝廷的好官。道光帝的當麵稱讚,使曾國藩對唐又羨慕又好奇,於是便主動到唐鑒的家裏,以弟子之禮拜訪。

年過花甲的唐鑒是知道曾國藩這位小老鄉的,對他的勤奮好學、自投門下的謙恭很是滿意。兩人一見如故,談得相當投契。

跟唐鑒的第一次談話,對曾國藩一生的行事、修身、做學問來說,是一個了不起的大轉折。

曾國藩請教讀書、修身的妙訣。唐鑒告訴他,讀書當以朱子的書為宗。而讀他的書絕不可視為八股進階之書,而要躬行,是修身的典籍。而修身要以“整齊嚴肅”、“主一無適”八字為訣,整齊表於外而主持於內。

讀書之法,在專一經;一經通後,旁及諸經。又說,所謂學問,隻有三門,即義理、考核、文章,三者之要在義理統之。

唐鑒還自我介紹,一生讀朱子的書,以之修身;所通一經為《周易》。而修身檢討自己的最好辦法是記日記,記日記就是照自我,一定要誠實無欺,日記有假就是欺心,欺心就該誅心。連最醜的私心都要寫出來,最醜的事更不能漏,對著聖賢天天檢討,慢慢就達到聖賢的境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