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竟然這麼快就回來了。”
等他穿過雅致的屏風,才發現在案幾上喝酒的人居然另有其人。
沐樂回頭笑道:“無言師父還未回來,你要不要在這裏等會兒···他。”
白州燕沒等他說完就走到了案幾的對麵坐下,看著擺的整整齊齊的三個空酒瓶,冷聲問道:“都是你喝的?”
“不啊,剛剛和無言師父一起喝的,不過他中途被你們陛下叫走了,然後就剩下我一人了,不過現在又有你了。”
沐樂麵帶酡紅的說道。
“腦子倒是還清楚,看來酒量不錯。”
沐樂聽完嗬嗬一樂,轉頭就趴在案幾上睡著了。
白州燕嘴角抽了抽,推了推麵前的女子,“喂,喂——”
無奈的歎息道:“倒是心大,醉酒後還敢與男子共處一室。”
想著自己是悄悄過來的,不方便喚人進來,便親自將她送回了房間。
無言從轎輦上下來後,本想著直接回自己的院子,但想著沐樂還在自己的禪房,便又折了回來。
無言來到禪房 ,便看到了案幾上的三個空酒瓶,和一個男人。
怒道:“你竟將我珍藏多年的龍吟醉都喝光了!”
說完立即跑到佛像後麵查看,果然空空如也。
白州燕攤攤手,道:“你看我像是喝了酒的樣子嗎?”
“那是?”無言眼露驚訝之色。
“如你所想。”白州燕答道,“人已經送回房睡著了。”
無言隨意癱坐在一個軟墊上,耍無賴的說道:“那我不管,你得賠我,我好不容才存了三瓶,這一下子全沒了,竟然全沒了!一滴都不剩!”
“又不是我喝的,為什麼要我賠。”
“要不是你,我會跟晧臨的那個公主扯上關係嗎?要不是跟她扯上關係,我會帶她到我的禪房嗎?她不來到這裏,又怎麼會知道我藏了酒···”
白州燕頭疼的扶著腦袋,眯著眼道:“好,好,賠你,加倍賠你可好。”
“好好好,自然是好的,我就知道燕哥哥對我最好了。”
無言麵帶笑意的起身想要去抱白州燕,卻被他嫌棄的阻止了。
“少來,早就不吃你這一套了,都五年了,一點兒長進都沒有。”白州燕說道。
無言垂下了雙眸,歎息道:“外爺說此事不會再追究了,你也可以不用娶她了。”
白州燕點點頭:“我在來這裏之前就知道了。”
無言抬頭看了一眼白州燕,指著酒瓶問道:“能喝點兒嗎?”
“你還藏了酒?”白州燕笑道。
無言嘴角勾起,意思不言而喻,“不過你的傷···”
“死不了。”白州燕笑道。
兩人提著酒走向了金台寺的後山,來到了一座墳塚前,兩人一起跪下。
“母親(姑姑)我們來看你了。”
兩個少年雙手執杯,深深行了一禮後,將杯中的酒灑在了墳塚前。
兩人挽袖收拾完墳塚旁的雜草後,相背而坐,舉杯共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