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囂帶來的茅台度數很高,錢謙益喝了幾杯就開始暈頭轉向:“啟明,這酒勁太高,老夫有些頭暈,你們兄弟先喝吧,我回去休息一下!”
錢直愛站起身準備攙扶自己父親回去,趙大囂眼珠一轉馬上起身道:“大哥,這小事讓小弟去吧!”
趙大囂說完與仆人一起攙扶錢謙益回到湖邊的絳雲樓,柳如是看到錢謙益怎麼被攙了回來,問道:“老爺,您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河東君,今天啟明賢婿來了高興,難免多喝了兩杯!”
柳如是神情複雜的看了眼趙大囂不再說話,趙大囂和仆人將錢謙益攙扶上樓安頓好,仆人先退了下去,趙大囂看屋中無人,這才笑著摸著柳如是的小手低聲問道:“美人,這幾天想我了嗎?”
柳如是掐了一下趙大囂,低聲罵道:“快半個月了怎麼沒來看奴家?是不是被哪個小狐狸精迷住了?”
“嘿嘿,其他狐狸精哪有你這騷狐狸精吸引人?”
趙大囂說完開始動手動腳,柳如是罵道:“你瘋了不成,老爺還在屋中呢!”
趙大囂在門口看了看,錢謙益已經打起了鼾聲:“老錢睡著了,咱們就在外麵來一次如何?”
柳如是原本不願意的,但架不住趙大囂軟磨硬泡,隻好在外麵丫鬟居住的隔間中滿足了趙大囂一次。
兩個狗男女完事後,柳如是不情願的問道:“啟明,難道咱倆以後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嗎?”
趙大囂一聽幹什麼?老子隻是跟你搞破鞋,難道你還搞出了感情?
“美人,等老家夥不行了,我肯定納你進門!”
柳如是也不是傻子,趙大囂的老婆是錢謙益的女兒,就算老錢死了,自己豈能在嫁給趙大囂當小妾?剛才趙大囂說的隻是鏡花水月罷了!
二人收拾完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錢錦婷帶著丫鬟氣勢洶洶的剛到門口,錢錦婷看到二人從樓中出來,皺眉問道:“我爹呢?”
趙大囂心中直冒冷汗,心想幸虧老子速度快,隻要晚上十分鍾,肯定讓大老婆堵住。
“老婆大人,您來了!”
錢錦婷上下打量一下二人,並沒有看出什麼破綻:“剛才聽大哥說爹爹喝多了,是你送回來的,奴家過來看看,你這人耳根子軟的很,別讓人騙了!”
柳如是號稱河東君,也不是什麼善茬,聽錢錦婷夾槍帶棒這頓火力輸出,皺眉問道:“錢小姐,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哼,什麼意思你自己不知道嗎?一個醃臢出身的妓女,也配跟我說話?”
柳如是最恨別人提起她的出身,聽錢錦婷這麼罵她,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也回罵道:“我雖然出身低,但也是你爹八抬大轎用正妻之禮娶進門的,總比你不明不白的成婚強得多!”
錢錦婷當年失身給趙大囂確實有些難看,錢府上下沒人敢當著她麵提起,現在傷疤被柳如是揭開,氣得錢錦婷渾身發抖,叉開雙手上前就要掐死這個賤人。
趙大囂看到二女要動手,趕緊將錢錦婷抱開,氣得錢錦婷罵道:“混蛋,你抱我幹什麼?你就眼看你老婆被人辱罵嗎?”
經過錢錦婷這麼一鬧,錢府家宴也進行不下去了,趙大囂隻好帶著老婆孩子坐車回家。
錢錦婷在車上還在大罵柳如是與錢謙益,嚇得趙大囂抱著兒子在邊上一句話都不敢說。
錢錦婷罵夠了看了眼趙大囂,問道:“剛才你為何隻拉開我?為何不幫我一起罵那個賤人?你們倆是不是有什麼奸情?”
趙大囂都被嚇出了白毛汗,趕緊解釋道:“夫人,柳如是畢竟也算嶽父大人的姨娘,輩分在那,在加上男女有別我也不好動手啊!”
趙大囂的解釋還算過得去,錢錦婷說道:“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你們父子不準去錢府,不準和那個賤女人見麵,知道嗎?”
趙鈺隻有兩歲,還不知道怎麼回事,趙大囂趕緊點頭保證以後一定會聽老婆大人的話,幹什麼都要先請示後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