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章(2 / 2)

何休注雲:“實莒子也。言莒子則嫌公行微不肖,諸侯不肯隨從公行,而公反隨從之。故使稱人,則隨從公不疑矣。”。易慶父之名謂之仲孫《春秋·閔公元年》:“冬,齊仲孫來。”按《公羊》學的說法,此齊之仲孫是魯之公子慶父。,變盛謂之成,諱大惡也《春秋·莊公八年》:“師及齊師圍成,成降於齊師。”《公羊傳》曰:“成者何?盛也。盛則曷謂之成?諱滅同姓也。”。”可見《春秋》之“詭詞”確實詭秘,當時若沒有口耳相傳為根據,恐怕都隻能目為望空穿鑿。而董子說:“然則說《春秋》者,入則詭辭,隨其委曲而後得之。”《春秋繁露·玉英》。“入則”二字,蘇輿以為有誤。但筆者以為,這並不影響對此文大意的理解。董子的意思是要求解讀《春秋》能順著孔子的思想而思想,這樣方能得《春秋》“詭詞”所指向的真實。在董子看來,《春秋》有“正辭”、“婉辭”、“溫辭”、“微詞”、“詭詞”等諸多曲折,其指則是“以仁治人,以義正我”。《春秋》其指散而成其辭,故必須循辭以觀其指;《春秋》其指又約束著其辭,故讀其辭必須貫注其指。這就是董子“辭指論”的精髓,與《周易》之“觀”相契合。